口了,圣上都会满足的。圣上一直怜爱您幼时丧母,对您向来宽宥,但是也要找一个天时地利人和的时间提出才行,不然就怕大皇子和三皇子出言阻挠,并不让您有机会说话。”

“我自会拿捏好分寸的,机会只有一次,但是你我之间还是要隐秘起来才好,不然被别人知道你我之间交往甚密,必然会猜忌我有争储之心,对往后的计划都有害而无一利。”

纪明点点头:“下官自然清楚,这点王爷放心,这么多年下来,我办事您还不了解。那您母妃的事情还需要继续查下去吗?”

荣浩眉眼间带了点戾气:“我一直觉得母妃的死不是个意外,她当时作为宫女时地位低下,偶然被父王临幸就怀了身孕,还生下了皇子,定然会成为有些人的眼中钉肉中刺,可怜她一个小宫女,就算被封了妃也是势单力薄,想在深宫里神不知鬼不觉的处决她简直太容易了。但是你查这件事的时候一定要小心,千万不要露出任何一点痕迹,否则我怕你会有危险。”

“殿下放心便是,此事事关您生母,纪明肝脑涂地,万死不辞。”

经过纪明的解释,苏夏终于明白老皇帝为什么对荣浩这么宽容了。连当面跟他讨一个太监回府搞断袖都不拒绝,这是得多亲的亲爹啊?太好了有木有?荣浩的母妃被毒死后,荣浩也没有受到一点欺负,直接被皇后认作亲子抚养,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直到十四岁才出宫单独建府,赏赐仆从也从不缺了少了。

两下对比,原来的苏夏也真是可怜,十五岁被赶出府,如今已经有两个多年头了,亲爹也没出来找一下,唉,可怜的小太监,王爷不疼,爹爹不爱。

荣浩和纪明又继续叽叽咕咕说了一个多时辰的话。在苏夏喝了一大壶冰梅饮,吃了两碟冰糕之后,终于要打道回府了。

一路上荣浩还是拉着她的手,两个人招摇过市,生怕整个京城里的人不知道七王爷好一口龙阳,也生怕整个京城里的人不认识这个国民爱豆太监。回去的路上,两旁青楼里的姑娘都俏生生的探出半个身子张望,两边楼上的美人靠上,倚着环肥燕瘦各式的妓子,莺莺燕燕好不热闹。

荣浩瞅着春香楼楼上一个太监装束的妓子问苏夏:“这个太监装束怎么回事?”

苏夏一脸懵,“王爷,您经常流连于烟花之地的人都不知道,您觉得我一个阉人会懂得这些?”她眨巴着大眼,无辜的盯着荣浩。

两人的距离很近,声音很低,旁人听不见他们说什么,只看到七王爷将小太监拉的近近的,小太监含情脉脉的盯着王爷,两人偶偶细语,不可描述啊。

两边楼上的姑娘们都沸腾了:“王爷,苏公公,是不是要亲一个呀?你们别急,我让我们楼里的画师出来,给您俩画下来,我们好慢慢欣赏。”

?这些姑娘们的脑子也坏了吗?什么情况?他二人你看我,我看你,嫌弃的背过了脸。

只听荣浩恨恨的说:“苏夏,你别得寸进尺,觉得本王对你有三分好脸,居然妄想亲本王,想的太美!”

苏夏气得牙痒痒:“王爷,您放心,我刚刚吃了那么多玫瑰冰糕,嘴巴里都是花香,可不想沾上什么煞风景的味道,万望王爷您也自重才好。”

二人再不管楼上的姑娘们如何起哄,快步向王府走去。

苏夏心里苦,太监的疲累无人说,太监的心酸无人诉啊。摊上这么个脑子不正常的主子,真是得为自己掬一把辛酸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