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兰辰翻了个白眼,随意指了几样吕容娘爱吃的糕点,接过了小二递过来的点心,付了银子转身就出了糕点斋,出了糕点斋,苏兰辰骑上马就往刘家而去,任凭后面刘怀礼在后面两条腿怎么费力也追不上。

苏兰辰到了刘家就找到了吕容娘,她把刘怀礼反常的行为和吕容娘说了。

吕容娘大概猜到一些,就说:“他这个人最是自负,我猜他是之前和你各种巧遇想要攀上你,你不理他,他就起了要征服你的心思。”

苏兰辰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不客气地吐槽道:“他有病吧!容娘,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忍着和这种脑子有病的人生活在一起的?要不让我直接偷偷把他咔嚓了吧!”说着,苏兰辰在脖子前比了个一刀切的手势。

吕容娘突然想到了上辈子临死前,被刘怀礼和陆飘飘关到地牢里活活剥下脸皮的痛苦,就笑,笑容里带着说不出的讽刺,说话的声音里有说不出的戾气,“是姐姐眼睛瞎,识人不清,不过,他现在还期望仰仗我娘家的势力复职,对我只能敬着,暂时不会对我做什么,或许等他攀上你这个高枝,我对他就没用了,他不一定敢休妻,但他敢制造意外丧偶。”

苏兰辰差点没被吕容娘的想象恶心死,忙摆手道:“容娘姐,你快别说了,你放心,我没这种撬闺蜜墙角的特殊癖好,他敢攀上来,我就敢把他抽废。”说着,苏兰辰凑到吕容娘跟前,小声道:“姐,你介不介意守活寡?或者你先丧个偶?”

吕容娘一扫刚才的戾气,戳戳苏兰辰的额头,“这些日子你在军营里都学了些什么,怎么说话没有一点女孩子该有的样子,什么抽废,守活寡,丧个偶这种话,是你个没出嫁的姑娘能说的吗?还想不想要名声了?”

苏兰辰:呵呵,一时间得意忘形暴露了自己粗暴的一面。

苏兰辰摸摸自己的脑门,心里十分熨帖,原主这个闺蜜真心不错,不是现代那种有毒的闺蜜,是真心为原主考虑的。

苏兰辰临走时,吕容娘不忘记交待她:“舒华,你不用搭理刘怀礼,就当他是个苍蝇,赶走就行,拍死会脏了你的手,他由我来对付,我不会让自己吃亏的。”

对此,苏兰辰点点头没说什么,她理解吕容娘,报仇自然要亲手来才痛快。

之后,苏兰辰再遇见刘怀礼连看就懒得看了,任凭他一个人卖弄风骚。

刘怀礼在苏兰辰面前屡屡吃瘪,回到家想到吕容娘面前发泄,每每触及到妻子那冷淡平静的面容,有再大的火气也不敢冲她发泄,就只能到两个小妾那里找安慰。

绿环才到刘怀礼身边伺候没多久,刘怀礼就图个新鲜,对绿环多宠了些日子,到底不比陆飘飘和刘怀礼的情谊,

这不,陆飘飘才出了小月子,在刘怀礼必经的路上拦截,刘怀礼就跟着陆飘飘进了她的院子。

刘怀礼觉得憋闷,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他的人生不该是这样的,不该过得这么憋屈。

绿环和陆飘飘两人在刘怀礼身上各使手段,把刘怀礼捧得飘飘欲仙,才让他从郁闷中缓过来些许。

刘怀礼有什么事喜欢给陆飘飘商量,他倒是想和吕容娘商量,可吕容娘不搭理他那么多,晚上一般都不留他,他是个爱面子的,妻子不留他,他也不能上赶着硬要留宿。

绿环有些小聪明,到底就是个丫环,眼界和格局不够,他不愿意跟绿环说那么多,就只能跟陆飘飘说了。

刘怀礼就是个不要脸的,他不会跟陆飘飘说他想着攀上苏兰辰,他颠倒黑白地说苏兰辰向他示好,可是在他有心交谈的时候,苏兰辰又拿乔不搭理他。

陆飘飘听罢,心里鄙夷起了苏兰辰,没想到那个看着高高在上的郡主在法华寺说的那么好听,背地里居然这么不自爱,要跟个有妇之夫勾勾搭搭,她尽管在心里恨透了,却升起一股隐秘的快感,想到身份高贵的郡主将来可能会和她伺候一个男人,就觉得自己也不是那么低贱了,起码她们看男人的眼光是一致的。

陆飘飘甚至想看到那个郡主和她在一个后院里生活的情形,同样是女人,听说那个郡主不过是个没有母亲护着的可怜虫,只因为那个人是王府出生,就能够高高在上的看人,真想看那样高傲的人和她一样在后院里等着男人的临幸,和她一样用尽手段挣得男人的宠爱,得不到男人的宠爱,就会像失去水分的花朵一样慢慢枯萎,再没有那样的高傲和生机。

仅仅是在法华寺见过于一面,陆飘飘就对苏兰辰产生了嫉妒和怨恨,不得不说,有些人的嫉妒心来的莫名其妙。

她自己在泥泞里,就想着那高高在上的云朵也跌入泥潭之中,陆飘飘越想越兴奋,仿佛已经看到了将来苏兰辰和她在一个后院争宠的情形。

所以,在刘怀礼再次来陆飘飘这里的时候,陆飘飘不遗余力地劝说刘怀礼拿下苏兰辰,当然,陆飘飘不会直接说想看高高在上的郡主跌入泥潭这种话,那样也太得罪人了,不就是把刘怀礼的后院比作泥潭了吗?刘怀礼能饶了她才怪。

陆飘飘话说的很好听,她说:“刘郎,明华郡主的身份虽然高,可,以刘郎的魅力肯定能引得郡主为你停留,那时候,郡主爱上刘郎,不用刘郎多言,那些人肯定巴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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