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兰辰想了想她现在所处的时间,很快,她就知道现在的时间点了。

现在是末世来临前的一个月,她生病了,正在医院里挂点滴,容老爷子刚来医院看过她。

苏兰辰拔掉输液针头,感受了一下这方世界是否有灵气,灵气稀薄,也够用了,她把病房门反锁后,从袖里乾坤中拿出一颗健体丹吃下,丹药入肚,她使用了稀薄的灵气把丹药的药力化开。

很快,苏兰辰就觉得身上一松,那种头昏沉沉的感觉消失不见了。

苏兰辰起身出了病房,这是高级病房,分里外间,她推开门,在外面的看护站起来,“大小姐,你怎么起来了?输完液了吗?”

说着,看护进到里间一看,发现还有多半瓶液体挂在那里,忙急急出来劝,“大小姐,你生病还没好,怎么能自己拔了输液管呢?你快躺回去,我让护士再给你扎上针。”

苏兰辰摆摆手,“不用了,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我自己找外公解释。”

看护闻言,大大松了一口气,再想说话,苏兰辰已经风风火火的出门了。

苏兰辰出门后,直奔容老爷子的住处。

容老爷子今年快七十了,身体还很硬朗,不过,他已经退休了,好在,容老爷子的大儿子已经上去,容大舅是个有能力的,容家在花城的地位还是很稳固的。

苏兰辰到的时候,容老爷子正在喝茶。

容老爷子见到苏兰辰,很意外,“你不是在医院吗?身体还没好,怎么就出来了?”

苏兰辰来是告状的,也不拐弯抹角,“外公,我爸把当年那个女人接回来了,已经好几年了,那个女人的女儿叫姚雪莹,和我是一个学校的,之前她和我故意套近乎,认识了陈子珩,她和陈子珩已经搅和到一起了。”

陈子珩就是原身的未婚夫。

容老爷子闻言,气得直接就站了起来,苏兰辰很怕他气着自己,拉着他坐下,给他扶着胸口,顺便在老爷子身上按压了几个穴位,老爷子的情绪才缓和下来。

不怪老爷子这么生气,实在是花席当年不干人事儿,趁他女儿怀孕在外面乱搞,因着这个,他女儿在生完外孙女后,没多就就抑郁而亡了。

这在容老爷子心里就是个疙瘩,当年容老爷子逼着花席把那人送到了国外,没想到花席现在长能耐了,竟然背着他把人又接回来了。

老爷子喘匀气后,看向长相随了女儿的外孙女,“容月,你爸这样,你是个什么意思?你想不想改姓?”

问完这话,老爷子怕外孙女多想,又解释道:“外公的意思是,我还活着呢,你爸就这样,等外公去了,没有压制他的人,你们兄妹在花家以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

听到这话,苏兰辰只觉得胸腔中一股激动,似乎是有点儿迫不及待。

于是,她点头,“外公,我愿意改姓。”

老爷子笑了,“好,等我问了你哥哥,就让人去办。”

苏兰辰又说,“外公,先不急,我想从我爸手里拿回我妈的那些首饰,不能便宜那对母女。”

老爷子是个急性子,起身,“好,我这就带人去给你要回来。”

这就是今天苏兰辰来的最终目的,改姓不改倒是次要,末世以后,社会秩序崩塌,人伦纲常都不在了,一个姓氏就没那么重要了。

当然,原身乐意改姓,苏兰辰自然要办到。

容老爷子让人给花席去了电话,让他在家等着。

花席对这个岳父还是怕的,这些年,因着当初他在外找女人,妻子生完孩子后,就抑郁而亡,一直没敢再娶。

他怕容家对付花家,花家生意做的是大,也不能和家里出了不少官员的容家相比。

花席虽然没再娶,外面的女人却没断过,去的最勤的还是姚小蝶那里,她为自己生了个乖巧贴心,聪慧可人的女儿,不像容月这样,脾气死倔,还只和容家亲近。

花席在家忐忑地等着容老爷子的到来,刚才在电话里,容老爷子口气不大好,不知道他哪里做的不对。

容老爷子到了花家的别墅,开门见山地就说为花容霄和花容月兄妹改姓,并且要讨回当初女儿带来的嫁妆。

容母当初带来的嫁妆可不只当初那些首饰,还有花氏集团%15的股份,已经在国各处的房产。

这些房产是容老爷子发妻嫁妆中的一部分,老一辈儿传下来的,给了女儿做嫁妆。

不说别的,就姚雪莹母女现在住的别墅就是嫁妆中的一处。

不得不说,花席胆子是真大,他以为老爷子年纪大了,不管那么多事,就私下里把原配妻子的房子用来养小三,且这小三还是害死原配妻子的导火索。

他哪儿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花席自然不同意,直接就拿花容月兄妹改姓的由头说事儿:“爸,你不能这样,容霄和容月兄妹是花家的血脉,怎么能说改姓就改姓呢?”

容老爷子冷哼一声,“你别以为我老了,就糊涂了,你自己在外头办的那点子破事儿,非要我老头子一点一点儿抖搂出来吗?”

花席闻言,心里一个突,不过,他还是抱着侥幸心理,嘴硬道:“爸,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容霄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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