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总,我们从各种渠道已经得知,您母亲的新闻不是从秦老手中曝光的,报社的人说的含糊,但也透露了,爆料的人是一个女人,我们试探过,他应该也不知道爆料人具体是谁

啪的一下,手机摔在地上,屏幕四分五裂。

元嘉和抖着嘴唇,一张苍白的脸庞压抑又绝望的看向秦简,喉结上下滚动着,整个人带着巨大的悲戚。

山上风大,秦简并没听到电话内容,但是看元嘉和的表情,她知道一定是不好的事情。

如果是以前,秦简一定缠着他让元嘉和告诉她发生了什么事。

但是现在身份不合适了。

她摸了下手指那枚钻戒,起身,不早了,我先走了。

她没能走得掉。

秦简垂眸瞧着用力攥住自己手腕的那只青筋都鼓起来的手,又看了元嘉和一眼。

他涩然一笑,不想知道那通电话的内容吗?

不了。秦简甩了甩手,她是真的有心想斩断和元嘉和的感情,虽然这会她看着元嘉和的样子已经心疼得要命。

那枚钻戒晃得元嘉和眼睛疼,他伸手就要去将那枚戒指掰下来,秦简察觉到元嘉和的意图,她用力的甩开元嘉和的桎梏,元嘉和,你是不是有病!

她深深的吸了口气,埋头就大步往山下走。

才走了几步,秦简脚步一定。

黯淡的星光中,一身挺括黑色西服的贺聿琛正迈着长腿往山上走来,他眸子深沉,一丝笑意也找不见。

追上来的元嘉和也注意到贺聿琛,那一瞬,他忽然慌了,尽管他和秦简已经有了七年的纠葛,他很笃定现在秦简喜欢的人是他,但是在看到贺聿琛迈步而来的那一刻,他一颗心都乱了。

秦简,我带你走吧。他要去拉秦简的手,却被另一个人抢了先。

贺聿琛拾阶而上,两步走到秦简面前,一伸手长臂将秦简拉到自己怀中。

他眯了眯眼,目光傲慢且冰凉的在元嘉和身上停留一秒,轻嗤一声,元总,需要我再提醒你一遍,秦简是贺夫人吗?

元嘉和的脸色瞬间阴沉。

而秦简整个人却呆住了,从元嘉和说出那一句他带她走的那一瞬,秦简就将自己封闭了。

七年的点滴电影慢镜头般在眼前闪过,那些甜蜜的过往不是作假,在元嘉和身边,她才觉得自己活过来了。

鱼不能没有水

什么?

正在秦简发着呆的时候,一道清润的男音在耳边响起,她悚然,这才注意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跟着贺聿琛下了山,如今他们正坐在车上,而贺聿琛和她呼吸交融,他的脸和她相隔不到两毫米,秦简毫不怀疑,只要自己侧头,就能吻上贺聿琛的脸颊。

除了元嘉和,秦简还从未和男人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她一时有些心慌。

吧嗒一声,贺聿琛两指夹着安全带扣在锁眼中,很快退回了安全距离。

他从后视镜中看了秦简一眼,我们只是合约关系,你想什么时候解除合约都可以,但是在这之前,你要想想今晚还躺在病床上的爷爷。

他声音不咸不淡,却如同一把斧头劈烂了秦简刚建起的童话城堡。

不声不响结了婚这件事本就让爷爷操碎了心,要是她结婚还不到一个星期就离婚,爷爷肯定会生气的。

她不能在这个节骨眼上气爷爷。

秦简闷在那里,见她眸中晶亮的星光逐渐蒙尘,贺聿琛才算是松一口气。

她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千金,光是从受不了打击就一气之下拉人结婚就能看得出来,她做事不会瞻前顾后,她是有那个底气的,哪怕惹出一箩筐的事情,只要不触犯底线,就能安然无恙。

闪婚又闪离这种事,贺聿琛相信秦简干得出来。

从清溪公墓到蓝湾怡庭,还有好长一段时间的车距,秦简早就抵不住困意沉沉的睡了过去。

手机嗡嗡响起,贺聿琛皱着眉看了秦简一眼,这才挂上耳麦接听。

贺总,有人传来内幕,说您和秦家三小姐秘密完婚了,还发了好多你们举止亲密的照片,你看这?

贺聿琛握紧了方向盘,声音很沉,截掉!

那人一叠声的应了。

又过了二十分钟,贺聿琛的手机再次响起。

贺总,她又发了秦三小姐订婚当天被羞辱的视频,出价千万让我们发新闻,您看?

秦简上次就是因为这件事愤而离家出走,还险入狼口。

当天有媒体争先报道了这件事情,好在秦世凯铁血手腕,那些新闻在短短一天内就连网址都一锅端了,世人只知道秦简订婚当天被拒,具体的内幕,却无人得知。

按照秦简那鸵鸟心态,要是这件事在网上引起轩然大波,那她又不知道会躲到哪里去舔舐伤口。

贺聿琛眼中划过一抹无奈,他看一眼身旁还睡得香甜的少女,再抬眸时,眼中已全是冷戾。

给你指条明路,是谁想在网上抹黑秦简,那你就不遗余力的去挖她黑料,全网曝光!出了事,我贺聿琛兜底!

一个半小时后,宾利总算是停在了蓝湾怡庭门口。

直到贺聿琛停了车,秦简才幽幽转醒,她捂着嘴唇打了个哈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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