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医院后,秦简没有在路上耽搁,直接开车回了蓝湾怡庭。

到家以后,屋子里却是空荡荡的,贺聿琛不在家?

家里突然多出一个男人,秦简却没有觉得生活节奏被打乱多少。

实在是贺聿琛这个人太守礼节,他活动的地方只在一楼,且安静到让秦简完全忘记家里有人的程度。

秦简担心贺聿琛身上的伤,于是打了个电话过去,但是没人接。

她不禁皱眉,贺聿琛跑哪里去了?

又连着给贺聿琛打了一通电话,对方却显示关机了。

那样一个大活人,秦简倒是不太担心他会走丢,兴许是被什么事情绊住了。

她这么想着,又起身去了三楼的画室,据说是她爸爸当年特意为她开辟设计的。

画室连接着阁楼,视野极其开阔,站在阳台上,室外风光尽收眼底。

绸缎一样的江河将江景别墅一分为二,湖面波光粼粼,船桨落在湖面上随风荡漾,对面是绿意盎然的象山公园,水蓝的天空之下,这幅美景越发惹人沉醉。

自从订婚风波之后,秦简一怒之下跑去藏市,算下来,她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来过画室了。

她从小学画,大学又学了插画,算下来,她和画倒是也有不解之缘。

削好铅笔,秦简坐在画板前,开始聚精会神的作画。

她画的是曾经在藏市见到的自然风光,苍茫戈壁上,一个穿着赘规的男人打马而来,他眼中藏着狼一般的狠意,唇角却绽放着和善的笑。

直到将少年最后一根飘逸的发丝画完,秦简这才惊觉,她竟然将贺聿琛落于纸上。

曾经,她画得最多的男人,是元嘉和!

想到元嘉和,秦简心口还是忍不住滞闷,她活动了下酸涩的胳膊,放下铅笔幽幽叹气。

无意间抬眸,却注意到天色已暗,无数星光点缀着夜色。

秦简一惊,她连忙出了画室,屋子里还是空荡荡的,走到一楼捡起放在沙发上的手机,打开一看,已经十点过,贺聿琛还没有回来!

正想着,门口一阵窸窣的脚步声,贺聿琛肩膀上搭着黑色的西服外套,换了鞋进屋。

空气中飘来一阵酒香,秦简看着贺聿琛那有些迷醉的脸庞和不修边幅的样子,忽然有些生气,你到底去哪儿了?电话也不接,还这么晚才回,你不知道我在等你吗?

说完秦简才发现这是妻子训丈夫的口吻,她这样和贺聿琛说话,实在不应该。

贺聿琛抿了下唇,他将衣服挂在衣架上,踱步走了过来,抱歉,我去找工作,但是碰壁了,一时心烦,就多喝了几杯。

一句话像是尖锐的针头戳破了秦简心中的怒火,她还记得贺聿琛是因为谁受的伤,又因为谁丢了工作。

秦简有些内疚,工作慢些找吧。

衣食无忧的大小姐当然不愁工作什么时候能落实好。贺聿琛眯了下眼睛,轻嗤一声。

看秦简瞬间连眼眶都红了,贺聿琛这才惊觉自己说了什么,他喉结滚了下,有些愧疚,抱歉,我喝多了。

秦简搓了搓手指,被贺聿琛这么说两句,她心中反而好受些,于是她摇摇头,你奔波一天,后背的伤肯定又烂了,我帮你上药吧。

贺聿琛抓起衬衫闻了下,我想冲个澡。

我帮你!秦简脱口而出,说完她脸就涨红了,不过一想她和贺聿琛相待也不是一次两次,况且贺聿琛是因为她受的伤,秦简就淡定了。

贺聿琛倒是意味深长的看了秦简一眼,这才点头,迈步去了客卧。

替贺聿琛简单的冲洗了澡,秦简又用毛巾仔细的擦干净贺聿琛身上的水渍,这才拎着药箱进来,替贺聿琛上药。

镜子前,贺聿琛垂眸,瞧着自己肩膀后面那只毛茸茸的小脑袋。

秦简替他上药,时不时的探头,紧张兮兮的问,疼不疼?我轻点吧。

她小心翼翼的将药膏抹在他背上,又轻轻吹气,似乎这样就能替贺聿琛缓解疼痛一般。

贺聿琛微微扭头,他注意到秦简眼中一闪而过的心疼,心口突然像是被什么东西捏住一般,他猛地扣住秦简的手腕,将她推到墙上,还不忘用手垫在秦简身后。

瞬间的天旋地转,眨眼间秦简已经被贺聿琛困在了墙壁和他中间,秦简心脏急速收缩,下意识的伸手去推,两只手却只能摸上一堵硬邦邦的肉墙。

她小鹿一样干净的大眼闪过迷茫惊愕和害羞。

他有没有说过,她的眼睛也很美?

你干唔。话没说完,她的唇就被堵上了。

贺聿琛一手掐着她的腰,一手捏住秦简的下巴抬高,更加方便自己的亲吻。

他的舌头霸道的搅进她的唇中掀起风暴,秦简原本撑在贺聿琛胸膛上的两只手无力下滑,堪堪圈住精壮的腰,任由贺聿琛为所欲为。

意乱情迷间,秦简无意识睁眼,却对上一双冰冷、试探、审视的眸光,顿时心中一惊,猛地将贺聿琛给推了出去。

她一边擦着唇上属于贺聿琛的味道,一边指着贺聿琛控诉,你混蛋!

她要收回贺聿琛守礼节的这句话。

贺聿琛皱着眉大步过来,伸手啪一下撑在了秦简身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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