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藏连环出招,大梵圣印拍在波旬肩膀,佛元魔气掺杂爆发,震得波旬肩骨碎裂,苦不堪言,也亏他法身恢复迅速,转眼就可止痛疗伤,但心中的屈辱越发凝重,也令得他更为暴怒。

波旬怒上眉梢,顺手摘过渡厄禅杖,劈头便朝打。

地藏举起万相禅杖封堵,两口禅杖铿锵碰击,激起火星无数,爆窜的气流席卷整座佛山,顿时山摇地动,苍穹变色。

波旬力重千钧,只求杀敌,任由天毁地灭又有何妨,地藏劲蕴绵柔,心存慈悲,卸劲化力只为避免灾祸扩大。

波旬冷笑道:“你竟以自身承受本座功力,是不想破坏扩大,殃及阵内僧人吗?”

地藏道:“回头是岸,莫要再伤及无辜了。”

波旬嘿道:“吾已在彼岸,成就万教至尊佛,何须回头!”

地藏叹道:“你已经入魔了,被心中欲念蒙蔽双眼,看不清大千世界,悟不出诸般妙法,回头吧!”

波旬道:“入魔?说的真是好听,难不成地藏你忘了罪佛愆僧吗?”

地藏道:“罪佛愆僧可以回头,你为何不可呢?识尊者也好,波旬也罢,只要你肯回头,一切皆可补救!”

波旬越发不耐,大喝一声,将四周血气吸纳入体,这些被吸纳的血气已经化作波旬的精元,令得重新修复天眼通、天耳通和他身如意通。

而被吸纳的部分血气也无法再流转,也等同于有部分僧人失去性命。

地藏只闻得一连串的惨叫响起,心头顿时一阵绞痛,波旬哈哈大笑,张口一吞,再吃掉那些僧人的魂魄,充盈心神意念,恢复宿命通和他心通。

五神通加身,波旬势不可挡,舞动渡厄禅杖,砰地一声将地藏扫飞出去。

波旬见五神通恢复,不由大笑道:“妙哉,妙哉,这些废物助本座恢复神通,也算有所贡献!”

说罢他再度吸食四周血气,顷刻间已经夺取近万僧者性命,真元也充溢无匹,吞吐间便见风云倒卷,电闪雷鸣。

波旬抬手一扬,渡厄禅杖、广法锥和转生金轮同时飞出,封住地藏身形,困住命门。

波旬立即内聚丹田,气海蕴火,正是佛骨舍利火,同时曼荼指天,剑引穹雷。

“纳命来!”

波旬大喝一声,右手举剑,扑向地藏,锐利剑锋直插地藏天灵,誓破不灭金身。

利剑合梵雷佛火,地藏不灭金身竟也开始寸裂崩碎,波旬大喜,左掌往剑柄一推,加催剑劲,强势刺入金身空隙。

金身发出崩然脆响,只看曼荼罗剑直插地藏天灵,慈悲法相顷刻粉碎,点点金芒飘浮四周,地藏竟是不复存在,唯独禅杖遗留地上。

波旬甚是得意,冷笑道:“重生为地藏又如何,依旧难逃湮灭一途!”

话音方落,波旬笑意为之一凝,原来地藏消散的金身除了点点金芒外,还有丝丝黑气,似佛似魔,糅合了慈悲与冷酷。

“吾本欲渡你回头,殊不知过度慈悲却是残忍,连累众僧毙命!”

地藏的声音在四周回荡,已经没有了往常的平和慈祥,而是冷酷和肃杀,“唯有行刑断罪!”

金芒绽放,黑气凝聚,与此同时禅杖崩然破碎,化出金光与血芒。

在铿锵刀鸣声中,两个脉出同源而又相互对立的身影再现尘寰。

血阵诡境,波旬竟见地藏法相一分为二,一者手持梵刹禅邢,佛相清明,一者掌握戮血罪刀,魔身冷酷,竟是界明跟愆僧。

波旬不由大吃一惊,尚未来得及反应,佛魔双相瞬影齐出,双刀轮动,锐芒飞舞。

波旬急忙召佛兵护体,以气御兵,四口佛兵凌空飞舞,只看那转生金轮抵御戮血罪刀,渡厄禅杖架住梵刹禅邢,兵刃交织出铿锵脆响,敲入心扉,震撼魂魄。

只看愆僧口吐冷肃言语:“汝罪无可赦,伏诛!”

说话间他一手握刀压制转生金轮,另一只手凝气拍出,正是禅孽魔经中的魔相佛印。

掌势雄沉,波旬不敢大意,一掌推出,跟愆僧对掌。

双掌交击,愆僧竟被震散,波旬心头一敛,暗叫不妙——愆僧只是虚招,真正的杀招在界明身上。

察觉之时已然晚矣,界明劲梵刹禅邢,荡开渡厄禅杖,顺势一刀削向波旬胸口。

波旬取过广法锥,及时挡在胸前,避免了开膛破肚的厄运。

倏然,梵刹禅邢兵解消散,金光被血芒取代,竟是另一口兵刃出现,只看愆僧再度杀来,以戮血罪刀劈出

“阿鼻受刑”漫天刀轮交织出阿鼻地狱,要将波旬凌迟处死。

波旬大惊,左手持广法锥,又是握转生金轮,舞动双器,挡住万千刀轮。

他竭尽所能,打破阿鼻刀轮,突出地狱幻象,本欲松一口气,却发觉被三千诸佛包围,正是置身千佛明境。

眼前之人已非愆僧,而是界明,那口梵刹禅邢与四周佛相呼应,佛耀沛然,照得波旬难以睁眼。

界明挥刀挺进,一招梵天斩劈来,波旬豁尽他身如意通的威能才勉强避开,紧接着界明又变成愆僧,罪刀直刺心窝,惊得波旬出了一身冷汗,架起金轮才挡住。

就这样,象征着罪与刑的两口神兵相互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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