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欢突然插嘴道:“不是的,他是真的!”

无幻问道:“黄公子有何凭证?”

黄欢摇了摇头道:“没有,但我跟小虫一块玩到大,我绝不可能认错的。倒是那天跟我从绿柳楼出来的小虫十分古怪,他当时称呼我做黄兄,我当时还笑他是不是被绿柳楼的姑娘弄得头昏了,居然这么称呼我,现在想想当日我见到一定是假的!”

龙辉心中一暖,这种情况也只有阿黄相信我了。

张县令道:“黄公子,你与龙公子在白弯镇都是有名气的人,你们之间的相互称呼也有不少都知道,说不定当日那个假的龙公子知道称呼搞错了,现在改过来也是有可能的!”

龙辉气得七窍生烟,骂道:“你这狗官,昔日你得了我家不少好处,今日却来诬陷我,好不要脸!”

张县令听到龙辉说出他受贿之事脸上阵红阵白,恼怒道:“大胆狂徒竟敢辱骂朝廷命官,来啊,给我拿下!”

持法明王道:“张大人请听老衲一言,此人乃昊天教高手,大人手下捕头虽然勇猛但这小魔头甚是凶残,不如让吾等代劳。”

张县令想起龙辉杀出府衙的情景,还心有余悸,刚才也只是一时气言,当即顺水推舟道:“那劳烦大师降魔了!”

持法明王口宣佛号道:“老衲已经了解了个大概,黄公子说当日从绿柳楼出来的龙公子是冒牌的,老衲相信他没说谎。那个冒充龙公子的人应该就是昊天教的人,他为了混进成府不惜杀害龙家一门三十六口,引起成老大人的恻隐之心,将其收留。当时我们也从那西贝货得知龙公子与黄公子曾被鬼幽挟持过,也见过万里山河图,所以龙家被灭门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成老大人与龙公子的祖父海生公交情不浅,所以尽心照顾那个西贝货,才导致日后惨剧。正如无幻道长所说,真的龙公子手上有一伤疤,如今躺在地上之人左手亦有伤疤,所以老衲断定死去的这位才是真正的龙公子,而你就是那个害死成老大人的西贝货!”

龙辉叫道:“死秃驴,你胡说,我是真的,我若是假的,为何还要回来让你们抓啊!”

持法明王道:“阿弥陀佛,你分明是又想扮成“真的龙公子”回来再演一出戏,博得我们的信任,这个计划真可以说是十分大胆而又有细密,无论是那方面都做得跟真的没什么区别,几乎让你成功。可惜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让高公子撞到你们杀害龙公子的阴谋。”

无幻怒道:“冥顽不灵,如今证据确凿,你还想抵赖,待贫道先废了你的武功!”

说话间扣住龙辉脉门的手再加几分真力,雄厚的道门真气冲入龙辉体内,以摧枯拉朽之势击溃鬼脉阴气,直抵丹田气海。

龙辉浑身气力消失,脸色也是阵红阵白,头顶都冒出屡屡白烟,表情霎时痛苦,突然一股鲜血夺口而出。

黄欢一咬牙扑过来,揪住无幻的手臂就是一阵狂打,叫道:“他才是真的龙辉,你这牛鼻子快放手!”

无幻道袍一扬,便将他推开。

黄欢情急之下扑了过去抱住无幻的小腿,张口便咬。

小腿的剧痛传来,使得无幻的真气突然有一丝不畅,龙辉体内的鬼脉阴气得到一丝喘息的机会,瞬间回收丹田,牢牢守住那最后一丝阵地。

鬼脉阴气抱成一团,一时间无幻也难以攻入丹田气海,龙辉的丹田暂时得以保住。

无幻怒喝一声:“滚开!”

腿一伸,黄欢那将近两百斤的身子犹如一个皮球般被踹出十几步之远,黄欢的脑袋撞到一棵树木,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阿黄!”

龙辉见黄欢为自己受伤,心中又是内疚又是焦急,使尽全力挣扎,谁知无幻的手犹如铁钳一般,任他如何使劲也无济于事,而且丹田不时地传来剧痛,显然鬼脉阴气开始支持不住了。

就在此时,那股熟悉的暖流又出现,奇异的气流在丹田再次形成一个气旋,不断地吸纳无幻的道门内元。

无幻只觉得浑身内元真气犹如决堤江河般,纷纷涌入龙辉体内,大惊之下正想松手推开,谁知龙辉的手腕竟然也生出一股吸力将无幻的手掌牢牢吸住。

眨眼间,无幻的功力便被吸掉一成,在这样下去,不出一盏茶的时间他几十年的内力恐怕都会被龙辉吸光。

无幻当机立断,抱元守一,奋力止住发泄真元,但也只是减缓真元外泄的速度,迟早都会被龙辉洗干净。

持法明王见无幻脸色异常,赶紧上前查看,就在他手掌搭在无幻肩膀时,亦感到真元外泄,但为时已晚。

佛道两大高手的内元真气竟被龙辉疯狂地掠夺,只是眨眼间两人便失去一两成的真元。

持法明王道:“周施主,快助吾等一臂之力,这小贼会吸功之法!”

周君辞闻言大惊,赶紧提起全身真元,举起双掌对准无幻与持法明王拍去。

佛道两人也运起各自神功,挥掌拍向周君辞。

三大高手对掌,只听轰地一声,佛门圣气、道教灵气、儒家正气,三种截然不同的真气相撞,霎时间产生强烈的排斥,立即将四人震开。

周君辞忖道:“方才与他们二人对掌之际,我体内的真气最少被吸走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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