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时三刻,鼓乐齐呜,正是吉时已届。

由于龙辉已是孤身一人,所以便由昔日的师娘穆馨儿为其主婚,而秦老爷也在昨日赶到京城,他便作为女方主婚人。

楚婉冰和林碧柔、玉无痕三人都化装成仆人混在其中,楚婉冰眼中虽有几分酸意,但更多的还是欣慰,最起码这场婚礼可以给龙辉冲冲喜,也好让他淡忘黄欢的事情。

楚婉冰虽然已嫁做人妇,但性子中还是有几分娇憨和调皮,一双明媚的大眼睛在人群中扫来扫去,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先是暗中嘲笑这个大学士胡子,又觉得那个侍郎耳朵有趣,林碧柔也似乎唯恐天下不乱,跟她暗自交头接耳,告诉她一些关于玉京官员的

“秘史”,听得楚婉冰是不住窃笑。

楚婉冰不由眼睛一亮,只见龙辉身着珠绣吉服,意气风发,手拽红绸,牵着新人。

那秦素雅披大红盖头,霞裳绚美,一双白嫩纤手,盈盈握着半截红绸,步步生莲,仪态动人。

“这小贼,当日跟我成亲的时候都没笑得这么甜……”

楚婉冰暗中吃味,她却不记得当日与龙辉拜天地时她是带着红盖头的,根本就瞧不见龙辉的样子。

林碧柔和玉无痕却也是又羡慕,又期盼,不知什么时候能轮到自己也披上红盖头,跟自己心爱的男子永结同心。

正堂中穆馨儿身着盛妆,柳眉杏眼,肤白如玉,风韵楚楚,竟压过喜堂上下一众丫鬟贵妇,使得坐在她身边的秦老爷显得极为滑稽,惹得堂下客人纷纷猜测,一个是现在的江南才女,一个是十年前的江南才女,若是新娘子揭了盖头,这二人谁更美丽一些。

穆馨儿也是看着龙辉长大的,如今见他意气风发,不由喜上眉梢,只觉孩子风神俊秀,世间男子无人能比。

这时司仪扯起嗓子,命新人先拜天地,再拜高堂,接着便是夫妻对拜,龙辉急忙收敛心神,更与秦素雅拜过,又听司仪叫道:“共入洞房。”

这时,新郎新娘退回房间,至于招呼宾客和酒宴,全由主婚人代劳。

进入新房后,龙辉却见她低垂着头,独自坐在床沿。

几案之上,放满一碟碟贺果糕点,还有一瓶美酒,酒瓶旁边放着两只玉色的小酒杯。

龙辉微微一笑,坐到她身旁,秦素雅芳心不由一阵乱跳,臻首垂得更低,龙辉呵呵一笑,伸手将她的红盖头掀起,露出那张犹如玉色染丹霞的俏脸,耳根一片通红,眼帘轻垂,不敢多看龙辉一眼。

龙辉笑道:“咱们都老夫老妻了,素雅还害羞么?”

一语说罢,慢慢解开发髻,一头乌亮柔滑的青丝,宛如瀑布般奔泻而下。

秦素雅羞得嗔道:“都是你这坏蛋,当年莫名其妙地坏了人家的身子,害得我新婚之夜连‘红绸’都没有了……”

当时大恒的风俗便是要新娘在新婚之夜准备一块白缎子,铺在身下,等洞房完毕染上处子之血,作为贞操的象征,这边称为红绸。

龙辉搂着她亲了一口道:“素雅不必担心,这个交给为夫。”

秦素雅不解地望着他,不知这小子打什么坏主意,只见龙辉斟满两杯酒,取起一杯双手送到她面前,说道:“素雅,咱们干了这杯。”

秦素雅含羞接过,含情脉脉地望向龙辉,见他与自己一笑,仰起头把酒喝干。

她甚少喝酒,但今天这个日子,又不能不喝,无奈掩唇送杯,只觉一股辛辣从喉底直涌上来,禁不住连声呛咳。

才女不胜酒力,被酒劲蒸腾后,脸颊晕红,更是娇艳迷人,龙辉不由伸手过去,轻轻圈住她纤腰。

秦素雅嘤咛了一声,全身倏地一酥,顺势倒在他怀里。

龙辉搂着她说道:“素雅,还记得当日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景吗?”

秦素雅嗯了一声,扬起头看着他道:“当日你在诗词大会上,作出那首千古绝句时,素雅就对你生出好感了,后来在蝶姐姐的破浪号上又被你这冤家糊里糊涂给……”

说到最后,身躯不由一阵滚谈。

这时二人脸面相对,距离不过数寸,佳人吹气如兰,体香入鼻,龙辉为之一荡,将头凑前在她额上轻轻亲了一下,说道:“我能娶得妳这等温柔斯文,端庄贤淑的妻子,有此艳福,是我几生修到道行!”

说着将她用力抱紧,在她耳边轻声说道:“素雅,咱们快些洞房吧。”

秦素雅乖巧地点了点头,温顺地替他出去衣裳,犹如贤惠的小妻子般,动作轻巧而又含情,自然大方,不消片刻工夫,龙辉已被脱得精光赤体,只见他轻声哄道:“素雅,让我也帮你宽衣吧。”

秦素雅嗯了一声,闭上双目,任由他宽衣解带,不消片刻,依旧是一片身不着娄,粉雕玉琢的胴体被烛火映得丰润妩媚,看得龙辉是肉棍怒张,龟头涨得紫红。

那根粗壮赤裸的龙根直挺挺地对着自己,秦素雅嗓子不禁一阵干燥,双峰竟鼓胀了几分,两颗乳蕾更为坚挺,就像两颗小石子,她的身子极为水嫩,被情火熏烤下生出几分红晕,龙探手握住一颗绵软挺拔的玉乳,轻轻的搓捏起来。

水嫩的玉峰虽然不是很大,但似乎只有温度稍高,或者稍微用力便会化成一滩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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