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奎哈哈大笑,运起拔山掌的功力,将裂空子丢向血池,这结合了拔山掌劲力的裂空子所产生的威力更为犀利,炸得极乐子瓜瓜大叫。

“岂有此理,老子要你们的狗命!”

极乐子怒喝一声,带着百名尸兵冲出血池,兵分两路,势要绞杀鸿钧与荒奎。

荒奎咧嘴一笑,拔腿便跑,他身负拔山掌神通,只要双足驻地便有源源不绝的真气,极乐子那追得上他,气得吹胡子瞪眼。

而另一边的鸿钧则以道门武决应对尸兵,几招真武神通拳打出,灼烈的拳压把近身的尸兵一一打倒,但这些尸兵嗖的一下又窜了起来,只要不打中头颅,尸兵便不会倒下。

鸿钧想攻击尸兵的头部,却发现对方似乎有了准备,用手臂护住面门,使得他的拳术起效不大,一轮激战下来仅仅歼灭五六名尸兵。

极乐子抓不到荒奎,满肚子火正无处发泄,看见鸿钧便来气,猛地一下窜到他跟前边打边道:“牛鼻子,这些尸兵有养尸地阴气加持,堪比三五十个大恒精兵,你乖乖受死吧!”

说罢挥出数计阴风鬼爪,将四周阴气凝聚成无形利剑,朝着鸿钧射去。

鸿钧使了一招

“艮脉灵山”,身如高山磐石,以厚实山峰之势硬抗对方利爪,先是化解对手强攻,随即在运一招

“兑爻王泽”,以兑卦演变出沼泽之力,将极乐子困在其中,让他难以抽身。

极乐子见鸿钧的举措十分古怪,既不反击也不逃走,似乎有种拖延时间的感觉,还没来得及反应,便感觉到大地一阵闹腾,一股灼烈的阳气从地底涌出,周围尸兵发出凄厉的嚎叫,躺在地上不住打滚。

阳气迅速蔓延,浩然正气尽驱邪氛,血池底部轰隆的裂开一道缝隙,血腥污水纷纷涌入地缝,不下片刻便已是池水干枯,露出沉积在内的尸骸。

极乐子脸色大变,惊叫道:“不可能,养尸地风水怎会被破!”

鸿钧笑道:“方才的的一轮爆炸只不过是借机震松地脉的阴气,为家师的法术制造更大的空隙罢了!”

闻及仙宗之名,极乐子吓得魂飞魄散,转身便逃,煞域的身法宛如魂魄一般虚幻缥缈,堪称天下一绝,若极乐子一心逃命强如鸿钧也只能干瞪眼。

就在极乐子脚底抹油,即将逃出荒村之时,忽然听到天际传来一声高昂的鸟叫声,他抬头一看只见一只大如牛犊,长着四张翅膀的巨鸟朝自己扑来。

“傲鸟族!”

极乐子大吃一惊,心想若给此鸟抓住想要脱身便是难上加难,当即祭起十成功力,对着那只傲鸟便是一爪。

他爪心的真气尚未吐出,身后便奔来一掌,猝不及防之下背门中招,极乐子只觉得一股滂湃掌力直冲脏腑,一口鲜血猛地吐出。

极乐子强忍伤势回头望去,只见背后偷袭之人竟是荒奎,心中不禁叫苦:“这妖孽原来是有心暗算,所以才不与我交战,真是狡诈可恶!”

还没来得及诉苦,头顶便又是一股厉风扫来,傲鸟之利爪猛地擒住极乐子的面门,随即振翅高飞,将他托至半空然后在狠狠甩下,荒奎哈哈一笑:“陆飞,做得好!”

只见这九尺巨汉脚踏黄土,以大地元力加持功体,随即双掌向上推出,正是拔山掌之神通。

轰隆一声,极乐子被狠狠击中,浑身筋骨寸断粉碎,脏腑立即破裂崩碎,一口鲜血哗啦喷出,成为一个真正的鬼魂。

空中的傲鸟降下,现出人相正是陆飞,他呵呵一笑说道:“驸马爷还真是神机妙算,料到这些阴鬼会在荒村内做手脚,着我们先给地脉来一轮爆炸。”

荒奎耸耸肩道:“管他什么阴谋诡计,只要地脉受到震动,道门的人便有可以更加顺利破解风水格局,叫这劳什子煞鬼做个真鬼。”

陆飞哈哈笑道:“这些龟孙天天想着操控死人,今天就让他们做一回死人。”

荒村外,正与慕容熙激战正酣的臧广成浑然感觉到地脉变动,心知大势已去,反手抖出几朵枪花,虚晃一招托枪便走。

慕容熙岂会纵虎归山,大喝一声

“贼子休走”,剑锋如虹直取臧广成后心。

臧广成鼓起余勇,使了一招回马枪堪堪逼退慕容熙,随即又招呼尸兵助阵。

养尸地脉被山川阳气摧毁,尸兵凶狠减半,被慕容熙几剑便杀开一条血路,龙辉见状立即下令骑兵冲击。

精锐的大恒铁骑如同洪水怒涛般将尸兵冲散,骑兵们更是骑术精湛,纵横交错间只觉一片刀光剑影,尸兵的头颅便纷纷落地。

臧广成把心一横,凝聚一身功力,猛地咬破舌尖,噗的一声喷出一口精血,精血在阴功的催动下化作血雾,正是煞域密咒——血烙术。

此法乃是施术人以自伤功体为代价,凝聚精气,以血烙尸兵,增添尸兵的凶残。

得到血烙术的加持,尸兵凶威再现,狂性大发般扑向青龙骑军。

龙辉冷笑一声,下令骑军后撤,而那些尸兵发疯似地穷追不舍,随即一声炮响震撼十地,几枚炮弹落在尸兵中央,炸得这些尸兵支离破碎,转眼间便削去了两百左右的尸兵。

受到袭击后,尸兵越发癫狂,张着血盆大口便要将青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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