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瑛点头道:“这个属下倒是听明白了,目前能与我魔界争雄者唯皇甫武吉与沧释天,但这与魔尊之棋局有何关系?”

端木琼璇笑道:“沧释天暗杀泰王的事你也是知道的,你对此有何看法?”

妙瑛道:“嫁祸魔界,挑起战端,以便昊天教从中得利。”

端木琼璇点头道:“当初父尊便跟我说过,庸人会认为是魔界杀害泰王,而人才则会看出是昊天教的嫁祸之计,唯有真正的奇才方可看出这背后深意。”

妙瑛愣了愣,奇道:“这背后深意又是什么?”

端木琼璇答非所问,继续说道:“若真是要嫁祸魔界,为何还要行刺晋王?从头到尾,魔界与此事可没分毫关系哩。”

妙瑛蹙眉道:“那便是要把脏水泼到齐王身上。”

端木琼璇含笑道:“妙瑛,你确实是个人才!”

妙瑛白皙的脸庞涌起一片红晕,低头道:“多谢公主夸奖!”

端木琼璇噗嗤一笑,啧啧道:“可惜人才也仅仅看到了一半,最深层的东西还是没瞧出,尚未到达奇才的地步。”

妙瑛拱手道:“还望公主明示!”

端木琼璇笑道:“嫁祸齐王仅仅是一个方面。再深层的战略目标便是要让齐宋两王真正冲突。泰王和晋王一死,原本的四王夺嫡变成了双雄争霸,这矛盾便会加直接和剧烈!”

妙瑛点头道:“确实如此,四王夺嫡又或者三王鼎立,各方皆有牵制和顾忌,不敢撕破脸皮火拼,但若只有两王的话,便少了这些顾忌,可以放开手脚,尽全力斗跨对手。”

端木琼璇道:“斗到最后,这两名王子只有一个最终胜利者,而失败者唯有死路一条。”

妙瑛点头道:“确实如此,这皇家争斗之凶险不再战场之下,依照齐王之大才,就算三王联手也难占上风,更别说只有一个宋王,这皇位非齐王莫属。”

端木琼璇点头道:“父尊也是这般看法,但就算齐王斗跨宋王,沧释天也会设法将他除去……到了那个时候,四个最出色的皇子一一丧命,那么这帝位传承便会落到其他皇室成员手中,若沧释天再设法控制其中一个皇族,又或者化身为其中一人,那他岂不是可以顺理成章地接管大恒!”

听闻此言,妙瑛顿时大吃一惊,喃喃地道:“这样也行么?这事实在是耸人听闻……”

端木琼璇摇头道:“有何不可,要知道当初沧释天的先祖与吾端木先祖争夺魔尊之位时可是无所不用其极,其手段更是千奇百出。更何况四大皇子一一丧命,剩余皇室成员皆不足畏惧,要么自负,要么懦弱,沧释天要控制他们,或者是假扮一个,皆非难事。”

妙瑛略加思索,点头道:“公主所言甚是,妙瑛还需多留些心眼。”

端木琼璇咯咯一笑,说道:“父尊便说过,沧释天这套做法便是以皇甫制皇甫,最后再来个鹊巢鸠占,名正言顺地取而代之!”

妙瑛听的是胆战心惊,正想再说几句,却听一名魔兵过来禀报道:“公主,前方发现几具尸体。”

端木琼璇扬眉道:“走,过去瞧瞧!”

两人随着魔兵而行,来到发现尸体之地。

只见几具句惨白的尸体横卧在杂草之中,替这幽深的夜色增添了几分诡异和凄婉。

端木琼璇瞧得真切,一共有八具尸体,而且都是女尸,其衣不掩体,身上布满瘀痕,腿股间一片狼藉,显然是生前遭受了极大的淫辱。

端木琼璇朝妙瑛使了个眼神,示意她查看这些女尸的死因。

妙瑛弯下修长的身子,对这八具女尸一一进行探查,最后禀报道:“回公主,从服饰来看,她们生前似乎是飞羽门的弟子,而且曾与人发生过激烈冲突,这里四周皆是打斗的痕迹,很有可能便是遇害之地。”

端木琼璇道:“照这么看来,这几名女子是想从小路离开临夏山,从而避开玄甲魔兵,但却在中途遇上敌人。”

妙瑛道:“应该是这样,这八名女子其身上并无致命伤痕,似乎是被硬生生吸尽精气而死的。”

端木琼璇莞尔道:“吸尽精气,那岂不是采补之法,这次上山有趣的事倒真不少。”

说罢便朝前走去,妙瑛不由一愣,这个公主娘娘所走的方向十有八九是那个淫徒所行之去处,不由得叫道:“公主,闲事莫理,我们还是去找炼神火炮吧。”端木琼璇呵呵笑道:“说不定早在妖族撤退前就把炼神火炮个拆解了,就算找到也是一堆废铁,倒不如去瞧瞧那个采补淫徒是何方神圣!”

妙瑛无奈暗叹一声,便带着众魔兵跟上,这一路走来并无发现,正当妙瑛想劝端木琼璇放弃之时,忽然闻到空气中飘来一股腥臭异味,端木琼璇脸色一沉,压低声音道:“众人随我来!”

说罢手按刀柄迅速奔往异味源头,妙瑛也提高警惕,紧握佩剑,准备随时出手杀敌。

拔开茂密杂草,却见不可思议之景象——杂草之中只见一块剔透的红色晶石,端木琼璇顿时一愣,讶道:“罪烙血晶?”

妙瑛奇道:“什么是罪烙血晶?”

端木琼璇说道:“当初我曾听愆僧大师说过,修为越是高深的佛者犯戒后所遭到的业果报应也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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