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两位兄长都做完诗词,薛乐也不甘示弱,随口念了一首:“赤水河上风云变,楚江横练饶神州。豪雄碧血渡黄沙,壮志英风扫魔氛!”

穆馨儿听后,暗忖道:“诗是好诗,但意境比起郭飞倒也低了几分,不过要通过会试应该不难。”

念完诗词后,穆馨儿又问道:“不知三位对仁爱教化世人和法典约束世人这两种形式联有何看法?三位不必过多作答,稍稍展开自己观点即可。”

郭飞才思敏锐,很快便理出思路,朗声道:“学生以为仁爱仁政乃是圣人之所纳,亦是圣人之道,对世人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定能导人向善,天下和谐,万民温饱,安居乐业!”

章铭也说道:“正所谓惟仁者居高,是播善于众也。不仁而高,则散其恶于天下,天子仁义,四海升平,国君好仁,天下无敌,仁爱大德乃平复四海,安稳千秋之利器。”

龙辉听后,眉头轻蹙,暗忖道:“仁爱之道?这仁字也得与知书达理的人讲,若换成邪神、魔尊、厉帝此等枭雄,谁会满口仁义,遇上阻碍,直接铲除便是!就算是当今天子,所行之手段也不过是仁德为明,雷厉为暗,口口声声将仁义,到头来还不一样要亮刀子!”

穆馨儿活了三十多年,连续经历两次家破人亡的惨剧,心智早已成熟,对于所谓的仁德感化并不感冒,所以并不满意这两人的作答,于是将目光投向薛乐,问道:“薛公子,你的看法呢?”

薛乐沉吟片刻,叹道:“仁德虽是感化世人之道,但要让人人遵礼守法并非单靠仁政就可以的,还有许多丧心病狂之徒根本就听不进这仁义之道,与他们讲仁义根本就是对牛弹琴。在下以为唯有以法立规矩,制约世人,让人都明白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只有以刑罚律法稳定世道,才能布施仁政,若不然一味的仁政只是会纵容某些不法之徒,让这些恶贼更加张狂为祸世人,如此一来反而是对好人的不仁义。”

龙辉暗忖道:“好小子,一针见血,说的头头是道,不似普通书生那般只会夸夸其谈。”

穆馨儿也甚是满意,低声对龙辉说:“此子文采虽不如郭飞,但见解却在他的两个同伴之上,并非一味的书生意气。我这道题其实就是模仿殿试,依照皇上的脾气,像薛乐这种实干之人才是他心中的状元人选。当初凌云也是应为在殿试的时候提出了几项标新立异的见解,使得皇上龙颜大悦,最终钦点他为新科状元。”

龙辉凑到她晶莹的耳朵旁低声说道:“先是考究文采,接着便是问政,穆姐姐,接下来你最后一道题又是如何呢?”

穆馨儿被他口中呵出的热气弄得肌肤酥软,娇靥火热,鼻息粗重地道:“姐姐自由分寸,小不点你还是留神看下去吧!”

穆馨儿压下心中情火,媚眼如丝地白了龙辉一眼,立即吩咐下人拿来棋子,摆上三盘残局:“三位公子,妾身手中各有一份棋谱残局,还请诸位分别落子解局。但有一条规定,所落之子不能超过三。当然了,诸位可以随意选择黑子或者白子,只要能将棋局解开便是成功。”

三人负手捻棋,凝视棋局,发现这棋局竟是一模一样的残谱,章铭便率先选择了黑棋,因为黑棋已经对白棋形成了围剿之势,大龙已经做成,抬眼望去,只需几个落子便可收官定局。

谁料,章铭落子之后发现棋局并非他想象那么简单,黑子虽然占尽优势,但白子却还有暗招深藏,看似了无生机,实则棋势隐有突围之趋,别说仅落三子定江山,就算给他下够三十子也未必能够剿灭白子。

郭飞见状,便选择了白子,试图找出白子的活路,一解黑子的围杀之势,谁料黑子杀机步步相逼,看似生机暗含的棋路却成了死路一条。

穆馨儿凑到龙辉耳边低语道:“黑子看似占据上风,实际上却无法剿灭白子,而白子看似可以突围破局,但却又被黑子重重围住,生路未必能成生路,好弟弟若是给你下子你当如何?”

龙辉耳边尽是她如兰热息,心头酸痒,只觉得这三个书生着实碍事,恨不得将他们撵走,然后与身旁美妇共效于飞,欢好风流。

“想这么麻烦做什么!”

龙辉在她柔腻的腰肢上捏了一把,说道,“换了是我直接一掌拍碎棋盘,打散棋子,到时候还有什么棋局,当然也就没有了这所谓的困局了,如此一来,一子不用落,便可解开残谱死局。”

穆馨儿美目涟漪,粉唇吐息,说道:“好小子,这种解法都想得出来,老爷当初果然没看错你!”

龙辉奇道:“这不会就是解棋的关键吧。”

穆馨儿火热的唇瓣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笑道:“当然,若是拘泥落子解棋,那么这个棋局根本就是无解之局。唯有胸襟豁达,不拘一格之人才能想到这个最简单有效的方法!”

穆馨儿话还没说完,只见薛乐将棋盘上的旗子统统扫落,又顺手推翻棋盘,呵呵笑道:“国渊夫人,学生并未超过落旗三子的条件,这棋局已经解开了。”

穆馨儿坐直身子,拍手笑道:“薛公子,此局破得甚妙,想不到你竟然能从限定的思维中超脱出来,以最简单有效的方法破解这无解棋局。人并非棋子,若一头载到棋盘中反倒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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