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十殿阎王尽折于酆都,这十大阴帅便是煞域的最后精锐,十大阴帅嫡属厉帝,分别是鬼王、日游、夜游、无常、牛头、马面、豹尾、鸟嘴、鱼鳃、黄蜂,个个皆有不凡本事。

日游神笑道:“炽盖阳魔来做什么,洒家便来做什么!”

端木罹戈举着木匣冷笑道:“东西在这,但日游神你想拿可得花点功夫!”

日游神嘿嘿一笑,化风抚掌,阴功提转,便是光天化日之下,也让人顿感刺骨冰寒。

端木罹戈只感面寒刺骨,眼睛被阴风吹得睁不开,一个疏忽,日游神已经探手扣住木匣,发力欲夺。

端木罹戈虽失先机,但不乱方寸,魔元谨守,五指强若铁钩,牢牢扣住木匣,与日游神僵持起来。

阴冥鬼力火拼至邪魔气,双方以木匣为引子,斗起内功,以根基决胜,然而却是魔者更胜一筹,沛然魔元逼得冥力节节败退,日游神头顶冒起袅袅白烟,正是内力大耗的征象。

就在此时,地戾趁火打劫,亦伸手来抢木匣。

小小一个木匣却引来三强争夺,但这木料那堪这三强内力,顿时化成碎片,只见一口锈迹斑斑的古剑从中掉出。

端木罹戈瞧出此剑与诛仙剑同出一脉,事关万魔原石的下落,当下再提三分真气,引动极限功体,只看炎魔元功沛然而出,以一敌二不但不落下风,而且还强行震开地戾与日游神。

就在这一瞬间,一道人影趁着端木罹戈旧气已尽,新气未生之际,忽然出手偷袭,撮指成刀,直刺魔者后心。

内气虽损,但端木罹戈体术尚在,一个沉腰扎马,把身躯矮了下来,以肩头来替代后心要害,将损伤减到最小。

那人下手极狠,把端木罹戈肩膀削出一道血淋淋的口子,但端木罹戈连眉头都不皱,抬起脚跟,朝后踢去,把那偷袭者踢得跌滚在地。

端木罹戈迅速策动魔元,疗伤止血,以古剑指着那个偷袭者嘲笑道:“夜游神不是只在晚上出现吗,你这厮大白天地出来丢人现眼做什么!”

那夜游神生得小脸颊、红肩膀,面生恶煞,颇为骇人。

夜游神被踢中气门,有话难说,只能哑口无言地任由端木罹戈嘲讽,而那边日游神也被魔元震岔了气脉,此刻只能暗暗调和内息。

端木罹戈将古剑扛在肩膀,轻蔑地朝日夜游神瞥了一眼,说道:“你们两个小鬼还没资格在老子面前摆谱,想抢此剑,叫你们十大阴帅之首鬼王过来取吧!”随后又对着地戾抛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地戾如你所愿,这口剑我便笑纳了!”

如你所愿这四个字入耳,地戾顿时脸色一沉,端木罹戈也不再跟他絮言,化成一道赤色云雾速离而去。

吃过晚饭,龙辉带着魏雪芯到后院散步,握着娇妻细嫩小手,心里一片平和。

魏雪芯也旧未见夫君,此际与情郎把手游园,眉宇间不觉地弥漫着淡淡春意。

树荫下摆着石桌与石椅,两人便坐下说些贴心话。

龙辉伸手替魏雪芯理了理腮边秀发,只见那雪白的玉靥白里透红,粉嫩可人,心中更是爱怜,说道:“雪芯,这些日子你在天剑谷可好?”

魏雪芯嗯了一声,点头道:“前段时间,人家随娘亲日夜习武练剑,日子过得倒也充实。”

龙辉喜道:“雪芯快演练几招,让大哥瞧瞧你武艺进步如何?”

魏雪芯俏脸微红,说道:“人家若使得不好,你千万不可笑人家。”

龙辉笑道:“不笑不笑,为夫怎么舍得笑雪芯呢。”

魏雪芯白了他一眼,便从树上折下一根树枝,以剑气削去枝叶,挽了朵剑花,俏立风中,丽色绝代,犹如天仙下凡。

龙辉拍手笑道:“在小剑仙手上,枯木也能逢春!”

“大哥你就是嘴巴甜!”

魏雪芯嗔了他一眼,元气敛心神,玉步踏星斗,皓腕抖枯枝,顿时春风化玉露,剑光映玉颜,端的是美人如玉剑如虹。

魏雪芯挽剑击风,纤腰一拧,莲足点地,恰似仙子起舞,美不胜收,然而美中带杀,聘婷飘渺间又有一丝阳刚美态。

就在龙辉沉迷于着美妙剑舞之时,却见魏雪芯娇喝,剑锋一转,直刺龙辉而来。

虽然只是一根枯枝,但在魏雪芯使用下,剑气吞吐,威力不俗,龙辉急忙跃起避开。

“雪芯,你做什么!”

魏雪芯笑道:“人家一人独舞忒没趣,大哥你就不来陪陪雪芯吗?”

龙辉见她笑靥如花,胸口随之一热,想也没想就点头答应,随手拾起一根枯枝,与她对拆剑式。

魏雪芯忽然剑划山河,正是一招红印山河剑无踪,虽然剑式澎湃,但龙辉却在万里山河之中瞧见朵朵春梅,繁花似锦。

随即,魏雪芯剑气化界,四周景色一变,龙辉只见泰山耸立跟前,日出东方,映照云海。

这分明就是雪芯将泰山日出融入剑意之中,使得当年两人初遇之景浮现跟前,龙辉顿时满腹柔情,丢下枯枝,伸手便将雪芯抱住。

魏雪芯嘤咛一声,身子一软,枯枝木剑也脱手,倚在龙辉怀里,娇声道:“大哥,你可还记得当年咱们在泰山初遇的那一幕。”

龙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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