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辉笑道:“冰儿,检查完了吗?”

楚婉冰哼了一声,狠狠拧了他一记,嗔道:“你现在才出现,那么一大段时间足够让你毁灭证据了!你给我老实交代,你与鹭眀鸾究竟都做了些什么!”

龙辉道:“其实也就拉拉手,搂搂抱抱罢了。”

楚婉冰气得狠狠掐了他一记,咬牙骂道:“混账,死鬼,看我掐死你!”

龙辉痛得雪雪直叫,暗忖道这些妖女是不是天生就会掐人皮肉,怎么一个下手比一个狠。

看着这小丫头醋火难平,龙辉唯有将事情全盘托出。

话说傍晚时分,龙辉接到鹭眀鸾口讯,约他再探一次飞絮酒楼。

待赶到酒楼后,两人再度探入密道,今日当值的还是阿修罗,两人轻易就瞒了过去。

今夜,鹭眀鸾有了准备,甫一入水便运转内元,将暗河之水逼出三尺之外,在周围形成了一个真空,滴水不沾身。

这回鹭眀鸾选了第三条水道,直接侵入华灯宫后院的水井。

两人从水井出来,鹭眀鸾笑道:“龙将军,这条水道修到这儿,虽说有挟持人质的嫌疑,但也难以排除昊天教眼线的可能。”

龙辉道:“明鸾果然谨慎,那我今夜就舍命陪君子。”

鹭眀鸾啐道:“贫嘴,我一个妇道人家算什么君子。”

龙辉改口笑道:“那应该叫做舍命陪淑女。”

鹭眀鸾娇靥染霞,心甜如蜜。

寝宫内透着通明灯火,窗纸上也似有人影摇曳,约莫是贴身服侍萧元妃的婢仆亲信。

鹭眀鸾笑道:“夜色这么深了,寝宫还灯火通明,睡个觉还这么多人时候,这些皇妃贵人还真是奢华。”

龙辉笑道:“那我找个机会做皇帝,便封你当皇妃。”

鹭眀鸾俏脸晕红,啐道:“少来贫嘴,正事要紧,还不快些进去。”

两人觑准空隙,使了个灵蛇身法潜了进去,掠上宫殿的横梁,躲入屋角隐蔽处。

本以为萧元妃身为皇妃,随身仆役必多,身边宫娥不是俏,就是丽,谁知偌大的屋里仅有一名灰发老抠,生得方头大耳,鼻若鹰钩,眼尾、颤骨处有麻皮也似的大片暗褐细斑,模样十分丑陋,手里捧着一个牛皮袋子,步履敏捷,手脚利落,似有上乘武学在身。

龙辉心想这皇宫大内着藏龙卧虎,这些其貌不扬的人反倒是武功高强之辈。

龙辉瞧了几眼,笑道:“这老太婆似乎又聋又哑。”

鹭眀鸾好奇心起,唇抿着一抹明艳狡媚,咬牙轻道:“你如何瞧得出她又聋又哑?”

龙辉支吾不语,鹭眀鸾蹙眉道:“你做什么,吞吞吐吐的!”

龙辉道:“说来话长,我怕会惊动他人。”

怕个头,来个传音入密不久行了吗?

鹭眀鸾暗啐一声,但不知为何,神使鬼差地没说出来,只是勾着他的襟口拉近些,凑上香喷喷的雪颊,低道:“那就凑近些说话。”

龙辉嗅着她的温热香息,鼻尖几乎碰上滑腻晶莹的玉靥,若非顾忌着梁下还有人,便要将她一把搂住亲吻一番;微定了定神,小声道:“明鸾,你可看见老妪手中拿着的牛皮袋子?”

鹭眀鸾点了点头。

龙辉说道:“以你的眼力能瞧出里边装着什么东西吗?”

鹭眀鸾仔细望了一眼,凑到他耳边呵气如兰地道:“从袋子外围凹凸的形状来看,似乎是根棍状物体,至于是什么就不好说了。”

龙辉笑道:“何止是棍状物体,其头部大如鹅卵,形似肉菇,这……”

讶然至声,似乎不想说下去,鹭眀鸾顿时急了,轻声嗔道:“再敢吞吐不言,看姑奶奶一脚把你踢下去。”

龙辉压低声音道:“那物件跟男人的阳物形状十分相似,想来是那萧元妃耐不住深宫寂寞,用来自渎泻火的。”

鹭眀鸾顿时颊生丹霞,羞得满脸酡红,恨不得马上堵住耳朵,谁知这小冤家还继续说道:“这种事情当然不能传出去,所以寝宫内只有一个老妪,自渎时难免会不雅之音,所以自然会用一个聋人服侍,而聋子因为听不到外界的声音,语言方面也会受到影响,所以我便猜测这老妪又聋又哑。”

鹭眀鸾大羞起来,用力在他大腿拧了一把,咬牙:“尽胡说些不知所谓的话!”

龙辉笑道:“我怎是胡说,不信你往下瞧。”

这时老妪将牛皮袋放在屏风前的桌子上,之后便无声无息地退了下去。

老妪离开后,龙辉才将注意放在室内的布置,不得不说这皇妃寝宫非同凡响,富贵奢华,最为夺目的无疑是那张宽大的大床。

雕梁画栋,居中更置着一张金顶垂纱的豪华大床,将一顶四柱架子床放在木制平台上,四面为木栏镂板,犹如一座门廊,华贵不凡。

金缕大床宽逾八尺、长一丈有余;台下共有十二级台阶,平台的前方饰有雕花镂空的门围子,床顶四周饰有同款花样的镂空眉板,前后十柱相衔,材质更是梨木贴金、镶珠嵌贝。

这时屏风后生出淡淡湿雾白烟,隐隐可闻哗哗水声,想来是有人在沐浴。

龙辉劲聚双目,凝视屏风,隐约可见一个高大的木桶,桶内有个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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