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武吉一字一句地说道,语气平淡,却是掀起惊涛骇浪。

齐王先是大吃一惊,随即又露出苦涩笑容:“多谢父皇谅解,可惜儿臣起兵作乱,就算不死也得贬为庶人。”

皇甫武吉淡淡一笑,从袖子中掏出一卷镶金卷轴,递给齐王道:“你先看看这个再说。”

展开卷轴,朱砂墨痕,字字清晰,齐王不由得大吃一惊,心中也不知是喜是忧。

皇甫武吉道:“你且收着这份密旨,上面朕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你起兵造反不过是与朕合演的苦肉计,为的便是制造混乱假象,引出昊天教的乱党奸贼!”

齐王顿时热泪盈眶,跪谢皇恩,哭道:“儿臣如此不孝,父皇还这般待我,儿臣实在无颜以对,唯有粉身碎骨以报父皇恩情!”

皇甫武吉道:“粉身碎骨倒不必,你只需待朕归天后,好好经营这份祖业江山。”

齐王道:“父皇龙体安康,定会长命百岁!”

皇甫武吉叹道:“谁都想长生不老,可惜人命终有尽,父皇今日真气紊乱,强行冲击了体内脏腑,已经造成暗伤,只怕时日不多。”

齐王嗓子一阵干涩,却是说不出话来,唯有眼泪不住地在眶内打滚。

皇甫武吉继续说道:“男儿有泪不轻弹,铮儿你不可随便流泪!你给朕听好了,沧释天十有八九会在祭祖大典那天动手,那一日便是朕将他一网打尽的时机,而这段时间里,你就委屈一点,呆在天牢里。这儿是森罗绝域,没有朕的旨意,谁也进不来,你在这里很安全,不用担心沧释天暗算。等祭祖大典结束后,朕便放你出来,你要记住一点,登基之后,对于三族和三教,你不必像父皇一样给他们施压,只要他们没有威胁到江山,你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他们互相争斗,至于其他的政策你看着办吧,父皇也不必絮言。”

耳边这句句话语,既想慈父的叮嘱,又似父子诀别前的遗言,齐王只感到胸口一阵火热,泪水再也控制不住,滑落脸庞。

第15回火凤戏龙

从皇宫出来已是三更,龙辉入得屋内,但听一声娇哼,扑面幽香细细,带着熨人的温甜:“死小子,舍得回来了吗?”

龙辉眼神一亮,喜出望外地道:“洛姐姐,你怎么来了?”

屋内缓缓燃起一抹红烛微光,现出一道卓越身姿,只见洛清妍将一头秀发用金凤簪挽了发髻,但却又几根秀发垂落下来,自然而随意,使得美妇那熟润慵媚的气质入木三分;如花玉容不施脂粉,昏暗烛火的映照下现出一份神秘妖娆的色彩,明媚的眼睛在修长弯曲的眉毛下顾盼生妍,丹唇开合,兰息吹拂,梨窝盈盈,白裙之下一双玉腿惬意悠闲地交叠而坐,将光洁丝滑的裙布撑起了两道修长圆润的痕迹,圆滚滚的玉臀随着坐姿的关系显得更加丰腴肥嫩,两腿交叠,紧绷的裙布贴在肉体上,隐约可见高高贲起的饱满耻丘。

洛清妍似笑似嗔地道:“当然是来问你话了,你以为是做什么!”

龙辉心想还以为是你过来找我幽会,当然这话他可不敢在这个时候说,只是赔笑了几声道:“洛姐姐,有话请说,小弟知无不言。”

洛清妍白了他一眼,暗嗔油嘴滑舌,肃容问道:“听说齐王造反了,后来结果怎么样?”

龙辉道:“失败了!但皇甫武吉没杀他,只是将他锁入天牢而已。”

洛清妍道:“虎毒不食儿,皇甫武吉此举也无可厚非。”

龙辉道:“而且皇甫武吉准备在祭祖大典那天收拾沧释天。”

洛清妍蹙眉道:“你可知道皇甫武吉具体的计划?”

龙辉摇头道:“只是知道个大概,此事关系重大,依照他的性子断不可能提前告诉别人,哪怕是亲生女儿。他只是让我在祭祖大典前一天便到紫薇宫候命。”洛清妍说道:“小心谨慎,这倒也符合他的作风。”

说罢便起身欲走。

龙辉急忙拦住她的皓腕,说道:“洛姐姐,你不会就这么走了吧?”

洛清妍拍开他的爪子,横了他一眼道:“要不然呢?”

一笑一颦,一嗔一怒都是媚骨天成,这妖妇端的是迷死人不偿命,龙辉吞了吞口水,骨头都酥了七分。

“好姐姐,今晚就别走了,好不好!”

龙辉趁势靠了上去,从后边箍住她纤细柔美的柳腰,火热的胸口恰好贴在玉脊粉背上,下体触及那团雪腴柔软的臀丘,温软香润的躯体何时都是这么迷人。

洛清妍被他喷出的热气烘得脖子一片燥热,耳根粉红,桃腮生潮,恶狠狠地道:“别耍宝,马上给我滚到一边去。”

美妇的身躯异常温绵,柔弱无骨,便似弹松了的丝棉;即使隔着纱裙绸裤,仍能感觉股肌之腻滑酥腴,龙辉双手顺着细腰朝上而动,触及两团雪乳腴脂,笑道:“洛姐姐,你也别装了,大半夜地跑来小弟这儿,难道单单就是问几句话吗,这种事随便派个人过来就可以了!”

洛清妍被说穿心事,脸颊更为滚烫,但还是嘴硬地道:“随便派个人?要是撞上你那姘头怎么办!”

龙辉知她口中姘头指的是鹭眀鸾,当即不敢多言,免得惹怒了她,这只妖凰的醋劲可比她女儿大多了,若她真的吃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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