钩锁琵琶,齐王痛得几欲昏死,但还是硬生生撑开了双眼。

萧元妃冷笑一声,命人将他押出牢狱,装入囚车。

龙辉立即土遁出狱,与外围的林碧柔会合,将情况说了一下。

林碧柔道:“从天牢到午门需得经过朱衣巷和天水街,朱衣巷地形狭小,有利伏击,不如我们就提前赶去布下埋伏,等囚车一到立即截杀!”

龙辉正想点头,忽然感到天际有劲风飞过,抬头一看竟是两道光华掠过,紫气腾云,佛光夺目。

是尹方犀和假韦陀,龙辉急忙拉着林碧柔躲到一旁,苦笑道:“这两人出现,狭小的地形反倒不利救人。只能等到天水街了,到时候我会设法拖住尹方犀和假韦陀,碧柔你就去劫囚车,然后御风飞走。”

林碧柔担忧地问道:“那龙主你呢?”

龙辉笑道:“我有御天借势之法,这两个家伙还留不住我,而且天水街这么大,咱们想向那逃就向那逃,不必担心。”

林碧柔也觉得有理,虽说朱衣巷地势狭小,可以做到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地步,但若是遇上武功高强的人,那么就等于作茧自缚,因为对方高手同样可以借助地势险要,也给你来个“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守住囚犯,到时候进有高手,退有千军,劫囚之人等同于自杀。

这个时候反而需要找个宽敞的地方,由龙辉强行袭击,以武力暂时压制对方,然后林碧柔趁势抢人,当救出齐王后,宽敞的地形反倒利于逃走。

林碧柔点头道:“虽说在天水街动手要正面敌对这几千御林军,但总好过被人围在巷子里包粽子。”

这时假韦陀和尹方犀已经赶到天牢前,两人各自朝箫元妃行礼,只听尹方犀道:“闻得宋王噩耗,尹方犀万分悲痛,所以特来见证罪魁伏诛。”

假韦陀故作慈悲地道:“齐王生前罪孽深重,贫僧特来替他超度,希望他来生可以做个好人。”

这时囚车驶出,只见齐王浑身血迹,头发凌乱,脸色惨白,肩胛上被两把寒光闪烁的铁钩穿透,看之叫人心寒。

虽然身处极刑,但齐王依旧不失方寸,眼中仍是一片从容。

“全军启程,押解罪犯前往午门——斩首示众!”

此刻已是巳时,秋天的太阳十分干爽,但阵阵秋风却显得极为萧条和苦楚,龙辉与林碧柔暗中跟随大军,因为顾忌尹方犀和假韦陀两人不敢靠的太近。

进入朱衣巷,狭窄的空间令得队伍变成长蛇状,进度甚是缓慢,而且仇白飞似乎也意识到此地的隐患,命令队伍小心戒备,分批入巷,自己则亲带三百人在后压阵,看住囚车。

假韦陀笑道:“仇将军,这儿有数千兵甲,又有贫僧和尹楼主坐镇,谅那些也没人敢胡来,不必这般小心吧!”

仇白飞淡然道:“仇某行军布阵就是讲究一个稳和狠,这条巷子地势狭小,乃是设伏的理想地点,不得不防。”

尹方犀点头道:“分批过巷虽是慢了些,但也可起到投石问路和探查虚实的效果。”

各队都安然过去,而且未发现什么异常,仇白飞这才下令囚车行驶。

就在囚车进入一半时,巷子两端忽然爆炸,将四周房屋炸碎,乱石残木将两头出口都堵住了,仇白飞脸色一沉,他原本这分批过巷虽可探查虚实和保留后路,但却使得兵力分散,如今被人堵在巷子里,反倒成了孤军。

爆炸过后即一阵刺鼻的浓烟从飘出,呛得众人咳嗽流泪。

只看前方窜出一名高大男子,以毛巾蒙住口鼻防止浓烟,看样子是有备而来。

此人身高九尺有余,肌肤黝黑,整个人站在那里就像一尊黑铁塔,手持两口金刚板斧,恰似杀神降临。

“殿下,我来救你!”

黑塔般的汉子高声大喝,提起金刚板斧便杀了过来,被堵在巷子里的三百御林军已然失了方寸,再加上浓烟干扰,根本就不是黑汉的对手,几个板斧下去就被砍到一大片。

那黑塔大汉就像是一阵旋风,所过之处摧枯拉朽,御林军无一能挡。

从这种种手段可见黑塔汉子部署已久,就等齐王被押出天牢斩首的时候救走犯人,但他却算漏了儒佛两大先天。

“糟糕!”

龙辉暗叫不妙,只见假韦陀冷酷一笑,佛光凝于指尖,对着黑汉便是一击舍利禅剑指!

炸屋断路,浓烟扰敌,可见其智勇双全,但却偏偏算漏儒佛先天,龙辉的计划被打乱,他能否救出齐王?

唯一可以指证沧释天的皇甫瑶惨遭地戾逼杀,芊芊弱质,如何难逃邪神魔爪,一场诡异的大火焚烧而来,瑶映是否魂归飘渺,香消玉殒?

北上铁壁关,龙辉软硬兼施抢夺兵权,他可否成功?

傀山绝岭,鸾凤终战,昔日姐妹是否会血溅十步?青龙军奇袭金陵,辽东军强攻焱州皆获成功,但龙辉在攻打九野时,被郡守怒斥其为妖族走狗,令得军心零散,将士离心,危难关头一支怪异的队伍离奇出现……

知晓金陵失守,仇白飞立即点起兵将欲夺金陵,熟料进攻当日竟看到城内张灯结彩,敲锣打鼓……

蛰伏许久,沧释天终登九五,以替皇甫武吉报仇为名讨伐龙辉,将靳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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