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岸不久,又有一艘船舰靠岸,数名身段婀娜的貌美女子走下,为首者乃是一名俏丽清秀的花信少妇,风望尘见着此女眼中柔情尽露,但却因碍于规矩不能妄动。

龙辉瞧出端倪,便顺水推舟地道:“风首座,嫂夫人远道而来,你还傻愣愣地站在原地,似乎有些不近人情了!”

风望尘微微一愣,急忙陪笑道:“龙主说得对,是风某不对!”

龙辉道:“那还不快过去。”

风望尘闻言立即小跑过去,少妇见到他的身影,秀眸顿时一红,嘴唇微张,似有千言万语,最终却只化作两个字:“风郎!”

风望尘久别娇妻,如今再见倍感欣慰,欣喜若狂之下也不顾什么风度礼仪,一把握住妻子柔嫩的小手,颤声道:“望月……这些日子辛苦你了。”

望月咬了咬唇珠,垂目道:“妾身不苦,夫君在神州替龙主开创大业才苦,你比离岛前消瘦了许多……”

“嫂夫人,我这儿伙食虽然不错,但是毕竟没有那么一份柔情在内,风首座当然吃不好了!”

龙辉偕同诸女走来,笑呵呵地调侃道,“不过嫂夫人既然来了,那就把风首座养得白白胖胖。”

望月俏脸一红,急忙行礼:“妾身失礼,望龙主见谅。”

龙辉摆了摆手,笑道:“不必客气,来来,我来瞧瞧这趟海运带来了什么。”望月含笑道:“待妾身替龙主与诸位夫人领路吧。”

进入船舱内,望月笑道:“龙主,妾身按您吩咐,已经将诸位夫人的礼物准备好了。”

龙辉笑了笑,说道:“有劳嫂夫人了,你与风首座多日未见,想必也有些话要说,便不用在这儿耗费时间了。”

望月俏脸一红,垂首不语。

龙辉笑道:“风望尘,你愣着做什么,船舱又小又窄,你还不快带嫂夫人到金陵名胜转一转,担心今晚被罚跪洗衣板!”

风望尘哦了一声,便将望月带出船舱,望月嗔了丈夫一眼,心忖道:“算你还有几分良心。”

送走这对夫妇,龙辉忽然感到脖子后有股凉意,回头望去只见小凤凰跟诸女交头接耳了片刻,抬起头来似笑非笑地望着他,看得他浑身毛骨悚然。

楚婉冰嘿嘿一笑,狡黠道:“夫君,咱们姐妹商量过了,就把洗衣板列入家规内吧!”

死丫头!

龙辉气得牙痒痒,心知若给她把话说下去,这自己以后恐怕得对着洗衣板过了,想到这里立即转移诸女视线,从船舱的一个箱子中拿出一件雪裘披肩,笑道:“素雅,快过来试试,这可是盘龙圣脉独有的雪玉狐的裘毛做成的,披上它便是坐在北海冰原也会出一身汗。”

秦素雅花容绽放,喜滋滋地走过来,龙辉顺手替她披上,在她耳边柔声道:“素雅,你身子骨娇弱,这大冬天的难免着凉,以后就穿着它过冬吧。”

秦素雅只觉得浑身像是被一个火炉给包裹住,暖烘烘的气息流遍全身,也不知是雪裘披肩的效果,还是心中柔情暖意。

龙辉又从箱子里拿出一根雪莹晶润的簪子,簪子的垂珠是一个栩栩如生的蝴蝶,他替崔蝶插上,笑道:“蝶姐姐,这枚簪子名曰蝶影花,与你正好配对。”

崔蝶乐得眉开眼笑,头顶的那枚玉蝶簪与她一身绛衣朱裙相互映衬,照得人比花娇。

“漪儿,你且过来试试这个胭脂水粉。”

龙辉从箱子里递出一个玉盒,涟漪闻言便将玉盒打开,内里飘出阵阵清香,她试着沾了一点抹在脸上,只觉得好似清水般清凉,毫无感觉,不禁称奇道:“这是胭脂水粉吗?怎么涂上去一点感觉都没有呢?”

龙辉给她递过一面镜子,说道:“你自己照照看吧!”

涟漪仔细一看,果然腮边多了几分红润,她常年混迹于烟花之地,对于各种打扮装饰是信手捏来,但也知道无论胭脂水粉再怎么名贵,涂抹在脸上的瞬间都会有些不舒服的感觉,若是质地劣质的胭脂水粉更容易伤及皮肤,一个不慎便会容貌受损。

龙辉道:“这些胭脂水粉都是盘龙圣脉的巧匠制作,以花粉提炼,然后再添加鲸油,檀香、贝汁、珍珠等辅料,将一些花粉内杂质中和,使得胭脂水粉就如同清水般温和,不但可以增添女子容色,更能保护肌肤。”

涟漪不禁吐了吐嫩舌,俏皮地道:“这岂不是比黄金还贵重?”

龙辉向白翎羽招手道:“小羽儿,快过来,也有件礼物赠你。”

白翎羽嘟嘟嘴道:“我可不喜欢胭脂水粉,华衣珠宝。”

龙辉莞尔道:“早就晓得你不爱红装爱武装了,为夫已有准备。”

说罢取出一件薄如蝉翼的雪白软甲,说道:“这件宝甲乃是以雪鲛鲨的皮制成。”

白翎羽微微一愣,奇道:“雪鲛鲨是什么?”

玉无痕解释道:“雪鲛鲨乃是一种极为凶猛的恶鱼,身长五丈,体重万斤,嗜血如狂,荒海之内堪称媲美蛟龙的凶兽!”

崔蝶奇道:“鲛鲨虽然凶残,但比起蛟龙来还差了不少。”

她还曾记得五年前荒海那场血腥屠杀,一条蛟龙就将整个鲛鲨群灭了个干净,两者相差实在太远。

林碧柔道:“蝶姐姐,你有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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