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有个妖魔一直缠绕奴家,你可要替我做主啊!”

屋外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璃楼菩萨从窗户的空隙望去,只见一名僧人扶着一个身段婀娜的女郎朝禅房走来,眯着的双眼好似恶狼一般。

“女施主,本座今夜便替你开坛做法,保管妖孽无处遁形,还你一个太平美梦。”

僧人笑呵呵地道,手掌已经那个不规矩地在女郎身上滑动,那女郎娇喘几声,低喘道:“释和主持……你做什么?”

释和一本正经地道:“老衲是在女施主身上布下佛门法咒,先驱散妖魔邪气。”

女郎红着脸,咬唇道:“主持,奴家是有家室的,能不能换种法咒……”

释和收回双手,肃容道:“女施主请回吧,请恕老衲无能。”

那女郎脸色丕变,急忙哀求道:“主持……还请你救救奴家,那个邪魔已经纠缠我家人大半年了,家夫和犬子都得了重病,您若不肯出手,我家夫君和孩子实难活命,那个时候奴家也不想活了……”

释和阖上双目,不予理睬。

女郎急忙跪下抱住他的大腿,泣声哭道:“主持,请你大发慈悲……救我一家性命啊!”

释和淡淡地道:“老衲所学有限,只有一种方法,但有损女施主清誉,实在无能为力,还请女施主到佛门总坛求助吧,那里的高僧定有解救之法。”

女郎哭道:“主持,此去佛山就算是快马加鞭也得十天半个月,我一个妇道人家如何能行此险路,还请主持发发慈悲!”

释和叹道:“女施主,贫僧之法你难以接受……”

女郎急忙点头改口道:“主持,刚才是愚妇有眼不识泰山,还请主持见谅,您说什么奴家便照做,绝无异议!”

释和眼神闪过一丝得意,但还是保持风度,说道:“施主可要考虑清楚,老衲做法必须双方除去多余的衣衫,然后再将佛气从你胸口和丹田灌入,才能有效驱散邪气。”

女郎脖子都红透了,含羞欲泣。

释和干咳一声,说道:“老衲自知此事有损施主清誉,是否行此法事,一切皆由施主决定。”

女郎抹去眼泪,垂首道:“奴家夫君和孩子都命在旦夕,区区名誉算得什么,还请主持施法。”

释和道:“那便请女施主随老衲进屋吧。”

话音未落,璃楼菩萨已是忍无可忍,一掌震碎门墙,怒喝道:“淫僧,修要蒙蔽百姓!”

璃楼菩萨强势现身,释和吓了一跳,他自问修为不凡,但也没能力拍碎一堵石墙,眼前之人的武功绝非他可应付。

释和心里使了多条计策,无外乎金钱美女等各种贿赂,毕竟宝莲郡的官员都是这样被他摆平的。

想到这里,他心神略定,问道:“阁下为何要闯入贫僧禅房,若是手头紧缺,尽管开口,佛修者广利众生,遇上苦难之人吾必定尽力相助。”

璃楼菩萨冷笑道:“你还敢自称佛家弟子?欺瞒乡里,鱼肉百姓,尔等实在罪无可赦!”

声音甫落,一掌击出,释和仰天吐血,硬生生地跌出十余丈,性命已经去了大半。

璃楼菩萨怒上眉梢,不肯放过眼前败类,缓缓朝他走去,每走一步心中杀意便上一分,释和哆嗦地道:“你……你究竟是谁?”

“璃楼菩萨!”

璃楼菩萨缓缓吐出四个字,释和面若死灰,奋起最后一丝力气朝后山跑去,璃楼菩萨隔空一掌,正中释和脊背。

释和哗啦吐了人生最后一口鲜血,颓然倒地,闭目之前,心中似有不甘,叫了一声:“韦驮菩萨救我!”

璃楼一愣,只觉得这话实有深意,仔细一想便见其中玄机,首先释和逃跑的地方不是寺庙方向,而是大后山,此地了无人烟,根本无人能救他,但他却选择了这个方向,而最后一句话便揭示了那个可以保护他的人,正是——伪佛假韦陀。

璃楼菩萨朝后山望去,只见月色笼罩下这座山有股说不出的感觉,他御空而起,居高观望,只见这座大山在月光照耀下,竟分出许多个影子,在地下看不出玄机,唯有在天上才能看清楚这千重山影。

这个征象,分明就是传说中的千山之地,亦是渡劫佛元的藏匿之所。

璃楼菩萨脑海里顿时涌起一丝不祥预感:“难道还是迟了一步,让伪佛找到了舍利子?”

心急火燎,他便要过去查看,却闻地面上响起阵阵哭声:“我不活了,我不活了,释和主持死了,孩儿和夫君也活不成了,我还赖在世上做什么!”

糟糕,璃楼菩萨暗叫不妙,这释和当真害人不浅,于是立即降下地面,制住妇人道:“女施主,切莫做傻事,你家人没事,你若轻生,他们今后该怎么办!”女郎抹去眼泪,眼中带着几丝惊恐,似乎害怕这杀害高僧的凶手。

璃楼菩萨道:“女施主,令夫婿和孩子所冲之邪魔不过是释和他们弄得鬼把戏,用来骗财骗色的,你千万不要上他们的当。”

女郎打了个哆嗦,怯生生地道:“你……你杀了人,我怎么敢信你。”

璃楼菩萨柔声道:“女施主,贫僧乃佛门四大菩萨之一的璃楼菩萨,怎会骗你呢!”

女郎甚是惊奇,瞪大眼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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