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配合我的真气,将体内死气打出!”

身后之人出言提点,孟轲不做犹豫,大喝一声,双掌一推,将真气从丹田抽出,一股汹汹火焰如同旋风席卷,呼啸而出,假庄主大吃一惊,豁尽身法才堪堪避开,那道火焰轰的一声打在洞壁,顿时轰出了一个大洞,而且火焰划过的地面也留下了一道乌黑焦痕。

孟轲虽然吐出真气,但因为蓄积太多不属于自己的内力,气脉已受重创,功体直跌而落,只余巅峰时期的三成。

身后相助之人淡淡地道:“此等先伤己后伤人的功法以后莫要再用!”

孟轲回头一看竟是那日在酒楼遇上的虬须大汉,于是抱拳答谢道:“多谢前辈相救。”

大汉道:“你速速救人,此地交我!”

说罢又给孟轲丢过一个药瓶,道:“里边装着元阳丹,你应该知道怎么用!”

孟轲打开瓶子便闻到一股暖融融的药味,这元阳丹正是儒门独有的丹药,药性温和正阳乃是疗伤圣药,而且含在嘴里浑身火热,可抵御严寒,正好可以通过那寒风洞道。

孟轲急忙用荒神笔割断铁链,放出四人,然后给了每人一个丹药,嘱其含入嘴中。

假庄主见到嘴的鸭子飞走,气恼无比,喝道:“你是何人,竟敢坏我好事!”

虬须汉子笑道:“吾到乌原之初衷便是坏你好事,再说一句,你洞口埋伏的手下已经被我解决了,那两个女娃娃是毫发无损!”

孟轲闻言不禁大喜,感激道:“前辈搭救吾夫妇二人,此恩毕生难忘。”

杜天云夫妇也感恩戴德。

虬须大汉道:“别废话,赶紧离开,别打扰我跟老朋友叙旧!”

众人闻言急忙离去。

假庄主便要去拦截,但虬须大汉比他更快一步,一拳将他逼退,嘴里嘲笑道:“你这贼厮一心想做在后黄雀,却不知自己只是一只螳螂!”

假庄主怒不可遏,内劲汹涌而出,大喝一声朝虬须汉杀来。

虬须汉子也毫不示弱,窥准来势一拳击出,与对手正面拆招。

拳掌对碰,假庄主竟觉得对方根基雄厚无比,丝毫不在自己之下,再看拳劲刚直霸道,心中已经猜出对方身份。

“原来是你!”

假庄主惊怒无比,狂催内力,光明业火焚天煮海,热浪入朝,虬须汉子脸上伪装被融化,露出真实面容,竟是杨烨、

“吾已现身,阁下还藏头露面,实乃不礼也!”

杨烨冷笑一声,伴随着涛涛而出的内元,假庄主身上伪装也被震落,鹰钩鼻梁,深邃眼眶,碧蓝眸子,正是塞外人士。

孟轲与众人出了山洞,却见洞口外有十余名身着紧身软甲的男子,他们背负钢刀,手臂缠着袖箭,靴子上绑着匕首,手中握着连环弩,站姿笔直刚毅,一丝不苟,而四周则是昊天教弟子的尸首,要么是中箭,要么是被封喉,要么是被扭断脖子,其死法干脆利索,毫无拖赘,杜娇和素荷珺则安然无恙。

“爹,娘!”

杜娇见到父母,大叫一声便扑了过去,搂着父母大哭起来。

杜天宇夫妇以为再也见不到女儿,如今得以重逢不由得喜极而泣。

素荷珺跟孟轲说道:“夫君,我们方才遇上昊天教弟子伏击,幸亏这些壮士挺身而出,若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孟轲朝一众软甲男子行礼道:“多谢诸位相助,孟子舆感激不尽。”

为首者淡淡地道:“客气,吾等不过奉命行事。”

就在此时,洞口发出一声轰隆巨响,两道人影从内窜出,正是在洞内激战的两人,他们越战越勇,从洞内打到洞外,只见拳起风云涌、掌扫山河变,拳掌交接刹那,极招尽出,绝式挥洒,天地昏荡荡,日月暗无光!

“区区一个分身也敢在吾面前放肆!”

“吾之分身亦有本体之能,杀你足够了!”

两人一边打一边骂,转眼便朝朝远处奔去,众人之间眼前一晃,两道光影便飞掠而过,连容貌都看不清楚,转眼间便飞出百丈之外。

孟轲等人急忙追上去,一路都是看见他们交战的痕迹,其招式对拆时产生的劲风犀利无双,摧草毁木,裂石破土,若是沿途遇上活物,哪怕是穷奇、朱厌、梼杌这些凶兽都得筋骨尽碎,毙命当场,如此宏大气势惊得谷内狩猎者全部呆住,紧紧盯着那两道身影,还有的人干脆放下狩猎,追赶过去,欲目睹这惊世骇俗的决战。

孟轲看得是不断倒抽冷气,暗忖道:“单是余劲都如此骇人,若是被正面打中大罗金仙也得形神俱灭!”

两人越打越远,转眼间便来到谷口,此刻闸门已经关闭,假庄主立即大喝道:“快给我放箭,射杀这厮!”

话音未落,却见孔丘从箭塔上探出头来,笑道:“不要着急,马上就来!”

箭塔上同时冒出身披近身软甲的男子,嗖嗖的弓箭便朝下射去,全部集中在那假庄主身上。

与此同时杨烨一拳打来,正中其胸口。

假庄主立即长吸一口气,施展天穹妙法卸劲之法门,将杨烨的拳力引到身后,将四周箭矢震开。

杨烨拳力堪比远古大力,即便有卸劲奇功,但也是难以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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