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回过神来,于秀婷只觉得玉胯似有几分湿润,腿间竟是汁水盈润,一道晶亮的水痕沿大腿内侧淌下,淫蜜被体温一蒸,腾起一股鲜浓馥烈的熟果香,热烘烘的一阵湿润,就像是掺了蜜糖的香茗。

于秀婷暗自埋怨自己:“无耻,我怎么这般不要脸!”

惹得她又是一阵心烦,随手拿起踩烂的亵裤往胯下抹了抹,擦干水迹,碰到敏感之处,不由娇躯一颤,咬住唇珠压抑无名躁动。

握在手中的亵裤已经是一块烂布,但有一处却是滑腻一片,不由更加羞赧,于秀婷急忙甩手丢掉。

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屋外的大雨也停了,同样隔壁也消停了,于秀婷总算松了口气,伸手拢了拢衣衫便要再上床安寝,可是眼角无意落到那条亵裤上。

“那东西已经坏了,留在这里也不是办法……”

于秀婷脸颊一热,觉得那条破布着实不雅,留在屋里实在太过碍眼,于是便又拿了起来,推开屋门,要拿到院子里烧掉。

走了几步,觉得脚底冰凉,她才发觉自己没穿鞋,原来刚才只顾着换衣,忘了穿鞋。

罢了,快些烧掉这东西,便赶回屋里。

于秀婷深吸了一口气,赤裸的玉足轻轻一点,身姿翩翩飘起,朝着后院掠去。

后院有一片竹林,正好可以把灰烬撒进去,正好可以掩盖住痕迹。

雨停之后,天上乌云散开,月轮当空,银光披洒,映照在竹林之上,被雨水润湿后的竹子显得尤为鲜艳,翠绿的色泽在月光映照下好似一个个插在土里的长玉。

倏然,于秀婷脚步一停,整个人都僵住了,竹林之中正好站着一个她不愿再见的人,四目相投,于秀婷进退两难,急忙将亵裤塞入袖中。

龙辉静静地望着她,一言不发,眼眸似乎藏着许多事。

于秀婷咬了咬唇,哼道:“这么晚还不睡,跑出来做什么,就不怕雪芯担心吗!”

龙辉咳了一声,说道:“在想一些事,睡不着。”

呸,哪来的什么事。

于秀婷暗骂龙辉装模作样,板着俏脸依旧不给他好脸色。

这时龙辉淡淡地说了一句:“我想看一下竹子,这片竹林真的很美,要是前面再有一条小溪就更好了。”

这句话寓意十分明显,直指未来乾坤泰山之事。

于秀婷柳眉一扬,冷冷地道:“小溪永远不会有,今晚过后这儿也再无竹林!”

说罢剑指凝光,隔空一划,锐利剑气横扫而过,便要切断竹子。

龙辉蹙眉道:“竹子好好的,为何要斩断它们?”

说罢一掌荡开剑气,护住竹林。

于秀婷哼道:“不该存在的东西,留着何用!”

她话中有话,向龙辉表明自己要斩断那些不应该存在的念想,更是警告对方。

说话间,于秀婷连环三剑,奇正相合,一剑缠住龙辉,另外两件从左右侧翼绕过,直扑竹林而去。

龙辉一招双分,先挡逼命剑,再施乙木真元加持竹林,竹林得真元加持,顿时生出反应,竹枝无风摆动,节律精妙,好似一个高手行招运式,转眼便卸开斩情之剑。

龙辉朗声道:“春笋拔地破土,茁壮成长,本是天道使然,谷主既以剑道领天道,为何还要挥剑斩下,欲断此青竹?”

青与情同音,此话正是暗责于秀婷不但压抑心中之情,更要逆天断情。

于秀婷芳心一颤,听出其中语意,脸颊没来一红,娇叱道:“你强行灌真元入青竹,令它做出不该有之动作,施展人之武学,难道就不是逆天而行!”

此话怒斥龙辉毁她修行,逆乱纲常,天理难容。

于秀婷话音方落,娇躯一晃,闪电欺近,再展天剑绝式,只见她裙裾一扬,雪白裸足点地而起,足底泛着橘嫩的红晕,趾腹饱满,脚踝纤幼,不足一握,趾甲被月光涂上一层银芒,犹如宝石一般。

龙辉挥掌接招,一招演万兵,刀剑轮替,枪舞戟挥,箭截仙剑,盾挡玉手,谨守方圆,不让半步,誓护身后竹林。

“竹子若不抵挡,岂不是一命呜呼,又那来的青竹悠悠!”

龙辉一边接招,一边口吐机锋,“再说,你能斩断这片竹林,可能斩断天下青竹吗?”

于秀婷掌剑吞吐,气势如虹,娇喝道:“今日斩不尽,明日斩,明日斩不尽,后日斩,总有一天可以斩断这些无畏青竹!”

“强力斩青竹,有违天道定则!”

“青竹逆人伦,早已违背天道,我不过替天行道!”

“笑话,人伦既是人所定,凭什么说就是天道!”

龙辉接了于秀婷几剑,回话道,“青竹破土,自古已然,何来逆天之说!”

于秀婷粉脸一红,竟无法辩解,他们两的交手既是武决比拼,亦是心念交锋,一旦答不上话,气势便弱了三分,招式也随之受到影响。

龙辉抢得上风,五指筛张,猛地扣住于秀婷脉门,于秀婷大惊,急忙抽手避开,但还是慢了一步,被龙辉撕断袖子,露出了白嫩雪润的手臂,同时那藏在袖中的亵裤也掉了出来。

于秀婷耳根顿红,急忙伸手去抓,欲收回那羞人之物,谁料龙辉竟快了一步,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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