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清妍呸道:“臭男人,贪得无厌!”

龙辉嘴唇轻触洛清妍玉靥,笑道:“我可是奉妖后娘娘的懿旨行事,名正言顺!”

洛清妍凤目一瞪,哼道:“胡说八道!”

龙辉深吸了一口气道:“我想通了,与其躲躲藏藏不敢直视现实,还不如迎头而上妥善解决。两情相悦固然是甜蜜,但若能在享受两情相悦之时再加上一层禁忌,届时既可相爱,又能挑战禁忌。岂不是更有意思!”

洛清妍脸颊一红,啐道:“歪理邪说!”

龙辉呵呵一笑,伸手握住美妇怒张饱满的双丸,边把玩边说道:“就像我同洛姐姐和冰儿一起,每次都是激情澎湃,情难自禁!”

洛清妍回想起昔日种种,小腹不由升起一股烈火,娇躯一软,酥润温腻地靠在他怀里,玉掌搭在那对扣在自己胸前的那对魔手上,随着他的动作而动,像是在鼓励和享受男儿的爱抚。

这时屋外传来脚步声,洛清妍急忙挣开他的环抱,理了理仪容,掩盖了那妩媚春风。

“夫君,你在吗?”

屋子外响起林碧柔的声音,龙辉朝洛清妍打了个眼色,做了个等我的口型,洛清妍婉媚回眸,朱唇一勾,留下一抹香风从窗口飘出。

龙辉推门出去,应道:“碧柔我在!有事吗?”

屋外只见林碧柔和玉无痕正在等候,玉无痕道:“刚才翎羽托人捎来消息,说高鸿已经可以下床了!”

龙辉道:“好,那咱们就去军营走一趟,我也好久没跟高师兄聊天了!”

高鸿的住所是在军营北面的平房,那些平房是下级军官休闲的居所,他们训练之余则到平房内休息,管制并不严格,只要是军中家属都能进出,推门而入,只见高鸿正坐在桌案前奋笔疾书,他目光全部集中在纸上,就连龙辉进来也不知道,但最让龙辉惊愕的是穆馨儿也在屋内。

穆馨儿看到龙辉后,走过来急切地道:“龙辉,你快劝劝凌云吧,他从昨晚便一直写到现在!”

龙辉低头一看,竟是满地废纸,布满字迹,而且是写了又改,改了又写。

“师娘,这是怎么回事?”

龙辉问道。

穆馨儿蹙眉道:“尽早我听到凌云苏醒的消息,就过来探望他,谁知道军医竟告诉我他从昨晚三更时分就醒了,然后就一直在这儿写东西,我真怕他熬坏身子。”

说到这里,眼圈一红,泛起涟漪水雾。

高鸿一边书写一边咳嗽,龙辉一言不发,走过去看他些什么,忽见他笔锋一收,放下狼毫,长出一口气:“总算写完了!”

龙辉问道:“高师兄,你究竟在写什么,如此入迷!”

高鸿拱手道:“吾有感国难当头,随手写了一些东西,以宣泄心中不快!”

龙辉望宣纸上看了几眼,只见上边写着一篇文章,林碧柔接过来念道——恒古以来,仁德者居神州,布王泽天下,教忠孝于万民,耕织畜渔,安居而乐业,以礼待人,以德服人,凌弱为耻,强兵而不好战!

然异族暴欲难填,好逸恶劳,窥探神州富庶,发不义之师屡犯边疆,戮百姓,淫妇女,毁良田!

边庭血海,蛮欲未已,赤水洪涛,兵压帝都,神州蒙难,苍生悲苦,此乃国之大耻,民之大恨,幸得虓勍舍生靖国难,杀敌万千,收服失地,力挽狂澜于倾颓。

然铁烈贼心不死,再犯边疆,吾神州男儿怒起而攻,龙门英烈,玉叶巾帼,怒斩敌寇。

奋保社稷,此乃忠勇也!劝妖向善,是为大德!一为忠勇大德,一为先帝骨血,本乃天骄双壁,何也忤逆纲常,自取灭亡?

妖类迷惑之说荒谬无边,殊不知妖从善,弑君之罪实乃私欲之缘故,排贤挤能而固其位!

呜呼!肝胆义士,仁德圣者,无辜成贼,先有良臣蒙冤,后有蛮夷叩关,万民悲哉!

兵不利,战不善,民难安,国祸起,破灭之象也!问曰破灭何来?答曰:朝堂易主,小丑为帝,其威德不足治国,却行私心兽欲,故而排忠赂夷,赂夷而力亏,排忠而气衰,破灭之道也。

思厥先辈,暴霜露,斩荆棘,以有尺寸之地。

子孙视之不甚惜,举以予人,如弃草弃。

今日送巧器,明日赠粮草,后日割城池,高呼夷服天朝,君赐臣物是为道也!

悲哉,强夷兵而戮良将,保一朝帝位如饮鸩止渴,殊不知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良将灭,忠臣陨,夷人必反,神州浩劫也!

呜呼!以赂夷之力封天下之谋臣,以封夷之心礼天下之奇才,君臣一心,仁德天下,何愁难王也?

悲夫!国运大势,而为私心之所劫,以趋于亡。

林碧柔声若黄莺,本该是娇脆妩媚,但这篇文章却给人一种刚毅不屈,忧国忧民的大气,即便是从一个娇媚女子口中念出,也毫无阴柔之气。

文采激昂,辞藻之中带着一股愤然刚毅,先怒斥铁烈罪行,再赞美龙辉等人之品德和功劳,他们所背负的罪名不过是政权交替下的牺牲品,一切源头不过是当今皇上德才浅薄,而又怕皇位不牢,于是便排挤忠臣良将,以巩固龙座,而所谓的异族臣服不过是他们的休养之策,为的就是从大恒得到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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