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总有私心,看到他人家破人亡,自己绝不会有尝试一下的冲动,紫金国王急忙拉住大罗国王道:“兄弟,先稍安勿躁,敌军如此手段必定有诈!”

他这番说辞不过是想先稳住局势,保全自家亲属的性命,免得起了冲突也落得跟大罗国王一样的下场。

大罗国王早已被怒火冲昏了头,那会管这么多,直接推开他道:“我不管,他们杀我王子,我便要他们陪葬!”

其麾下诸王也是悲怒莫名,个个嚷着要去报仇雪恨。

陆乘烟扬了扬手,这时又押出一批人,这些正是紫金国以及附属国的家眷,还有雪鹰一派的家眷,不同的是,他们无不是衣衫鲜艳,气色红润,根本就不像囚犯,倒像是来草原观光的使节团。

这时陆乘烟又道:“紫金国王,当年陆某游历西域时,国王给了吾不少帮助,这次陆某优待你和一众手下的家眷,也算是回报人情,但人情归人情,你若再不执迷不悟,休怪我刀下无情!”

紫金国王心中纳闷:“我何时帮助过你,这儒生当真满口胡言。”

大罗国王双目赤红地瞪着紫金,冷冷地道:“紫金国王,他说的可是真的?”相反的落差令得大罗等人心生怨恨,心想凭什么你们家人就得以优待,我的家人就要遭受血光之灾,西域军阵中已经有股不安的狂躁在酝酿,大罗等人竟将部分仇视从陆乘烟身上转移到雪鹰旧部和紫金众人身上。

紫金国王摇头道:“兄弟,那穷酸是在胡说八道,我以前根本就没见过他,你可千万不要相信!”

大罗国王咬牙道:“那就最好,我要把这穷酸剁成肉酱,你别再阻挠了!”

紫金国王望着那架在自己亲属脖子上的一口口钢刀,心中不由一寒,下意识地劝阻道:“兄弟,现在起冲突对我方并无益处,还请稍安勿躁!”

“去你妈的!”

大罗国王再也按耐不住,狠狠朝紫金吐了一口吐沫,骂道,“我和我手下的家眷都被杀了,你还在这儿说风凉话。”

紫金国王被唾了一脸口水,心中也是一股怒火,脸色阵红阵白。

陆乘烟审时度势,又插了一句:“紫金国王,你可要想好了,要是起了冲突,陆某刀下绝不留情!”

这时大罗国王顿时冒起了大火,拔出弯刀叫骂道:“他奶奶,紫金小儿,原来你早跟这穷酸串通好了,怪不得他不杀你的家眷!”

说话间一刀劈来,紫金国王被他当众羞辱早已怒火中烧,如今见他动手立即拔刀相向,两人互斗了数个回合,其麾下诸王也展开了私斗。

大罗麾下众部队家眷丧命早已痛彻心扉,一个个要报仇雪恨,而紫金麾下诸王则要保护家人,如此一来原本牢固的同盟便出现了破裂,大罗众人个个都在想,既然我全家死光,你们凭什么就能独善其身,妻子安然!

大多人的性情总是如此,心中都有一股妒忌,见不得别人比自己好,若是自己承受了痛苦,总会想方设法发泄出去,最初的时候便是想其他人也遭受同样的经历,只有在经过一段时间,他们在发泄悲愤后,才有可能慢慢地互相扶持,所以陆乘烟便是利用了这一人性特点排下反间计,叫这西域诸国的联盟出现裂口。

如今这个裂口便再大罗众国的杀气下慢慢扩大,将刀剑对准了昔日的盟友,起初紫金国王还尽力约束,但偏偏雪鹰国王的旧部根本就不听他的话,他们都一心要保护自己家人,拔出刀剑就打了起来,这一厮杀便如同瘟疫一般蔓延全军,那些家人被杀掉的发了疯似劈向那些家人安好的,另一方为了自保也开始迎战,渐渐就打出了真火,一发不可收。

铁烈军发觉这边出了问题,赶紧派人来劝阻,谁料竟也被扯了进来,深陷战火脱身不得,被这场冤枉仗打得是无可奈何,煌天摩耶发觉自己的手下竟然在敌军阵前发生了内讧,惊讶不已,急忙派出精兵进行铁血镇压,这些铁烈人那分得出西域军谁是谁,直接策马冲入阵中,凡是看到在厮杀的,便一刀劈下去。

铁烈骑军天下闻名,来去如风,几个冲锋便杀了不少人。

谁料大罗众早已失去了理智,他们只想一味地发泄和杀戮,铁烈骑军虽然犀利,但西域悍将也不含糊,一个抱住马腿,一个扑骑士,就这样便瓦解了骑军的冲锋,战局再陷僵持。

这时陆乘烟呵呵一笑,向手下发了个命令,让他朝天发射烟火,过了片刻又有一支军马从北面赶来,正是由大草原赶来,这些士兵身上都挂着一个或者数个人头,这些人头都用石灰处理过,并未腐烂,还能辨出面目。

铁烈军中顿时一阵悲呼,撕心裂肺,这些首级都是他们的亲人,有父母,有妻子,还有孩子!

就在此时,那支血洗草原的军马掉头就跑,铁烈的将士立即去追杀,煌天摩耶顿时大惊,急忙下令收军,谁料这些士兵早已失去了理智,哪能约束得住,一个接一个地冲出阵营追杀敌,眨眼间就走失了大半人马。

恒军有意诱战,将他们引到西面,铁烈追兵立即看到了自己同胞跟西域人打在了一起,不由大吃一惊。

这时陆乘烟又用铁烈话喊道:“紫金国王,你做得很好,如今草原已被我军血洗,铁烈全族灭绝,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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