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秀婷笑道:“龙辉先以储君之礼迎接晋王,先让他生出好感,然后再给他看金陵的惨状,这样一来就造成了他对龙麟军的误解,以为龙麟军已经是元气大伤,守城有余,反攻难成,无形中就给他一个心理暗示,让他不想呆在金陵。紧接着在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把他推到西州,让他领西州军马奇袭玉京。”

魏雪芯道:“要是晋王成事,反咬咱们一口怎么办?”

于秀婷笑道:“就算他有那个心思,也没那个能力。玉京受袭,其他将领看到是晋王领军,不会去趟这浑水,所以沧释天的主力必定会放下江南战场,赶回玉京,那么咱们便有了休养生息的空隙,再加上把持住江南这块沃土,来日就算是晋王想反咬一口,也得掂量一二!”

白翎羽笑道:“再者,我们已经跟他达成协议,以替身露面,从而瓦解沧释天的影响力,消除朝廷军的战意,也替我军正名!”

于秀婷笑道:“翎羽说的没错,龙辉此举所用便是阳谋,就算对方知道也无法拒绝,只得乖乖照办。”

马车停止,外边响起龙辉的声音:“到了,谷主、雪芯,翎羽请下车吧!”

白翎羽不习惯坐马车,颇感憋闷,到了家门,率先跳下车来,龙辉见她还是这般风风火火,急忙扶住她道:“小羽儿,你可是公主,这样跳了蹦去的,成何体统。”

白翎羽哼道:“这身衣服又重又沉,怪难受的,我不管,我要马上回去换过一身。”

说着便提起裙裾小跑回去,这公主朝服乃是拖地裙,稍不注意便会跌上一跤,所以皇室公主走起路来便得以碎步而行,在外人看来则仪态万千,可白翎羽却不管这些,走了几步觉得裙子太长,立即弯腰将拖在地上的裙裾撕掉,看得龙辉是哭笑不得。

“翎羽性子直来直去,倒也可爱!”

于秀婷莞尔笑道,龙辉闻言,立即请她进门,于秀婷目光悄然朝他撇来,似乎有千言万语,看得他心头狂跳。

进门后,龙辉让魏雪芯跟于秀婷先走,他则在后边跟着,踏在碎石铺就的小路,于秀婷和魏雪芯轻迈莲步,柳腰款款而摆,带动一抹丰隆圆弧,两只浑圆弹挺的美臀微微摆动,颤巍巍的臀峰摇曳生姿,紧凑的臀肉勒住了少许裙布,勾画出若隐若现的沟谷。

龙辉直勾勾地盯着两只脉出同源的肥美翘臀,仿佛荡出丝丝香风,叫他如痴如醉。

也不知为何,或许是母女连心,两人竟感觉到后臀一阵灼热,一股红潮沁出雪肤,于秀婷比女儿更具灵觉,不用回头也能感觉到那小淫棍的心思,但却不能回头训斥他,只得加快脚步,魏雪芯见母亲步伐加快,也立即跟了上去,谁知道步子加快,反倒令得肥臀扭得更加迷人,颤巍巍的臀波滚滚而生,看得龙辉心痒难当,目光也更加炙热。

就在于秀婷尴尬不已时,前方迎来一人,正是洛清妍:“秀婷妹子,你可算来了,咱们就等你入席了!”

龙辉见状急忙撇开眼睛,装模作样,但却洛清妍早已看在眼中,媚眼一横,瞪了他一眼,暗示他老实点。

出了金陵,晋王眉头依旧紧蹙,侯翔宇笑道:“殿下,还在为金陵的事情可惜吗?”

晋王叹道:“金陵富庶天下,想不到被一场战火摧毁大半,吾原本还想以金陵为根基,积蓄力量反扑沧贼!”

侯翔宇道:“殿下,凡事皆有两面性,即便金陵完好如初,也未必是好事。”

晋王虚心请教道:“岳父大人有何高见,还请明示。”

侯翔宇道:“金陵一行确定了驸马和公主的立场,他们大体来说还是站在皇室正统这一边,就算有些小算盘,可是大局观始终与殿下一致。但老臣说句不中听的话,这位驸马爷背景复杂,而且文武兼备,手握强军,麾下能人异士更是不少,即便他无夺权之心,但也有影响皇位归属的力量。若殿下真的入主金陵,恐怕会成他人傀儡,既然驸马爷替殿下联系好西州将领,殿下倒不妨依计行事,借此西行的机会,另辟蹊跷,开创自己的朝臣班底。”

晋王道:“岳父大人是指……西州?”

侯翔宇道:“西州乃杨烨故居,杨家势力根深蒂固,难以动弹,但西州四面还有不少军镇,那儿人口虽少,但民风彪悍,战力非凡,殿下可在此下一番功夫。”

晋王叹道:“岳父此话甚是,但本王与那一带的人并无交情,如何能让他们效忠于我?”

侯翔宇笑道:“殿下似乎忘了一人,铁如山老元帅可是金川人士,如今他虽已告老还乡,但老元帅忠心耿耿,只要殿下动之以情,定能请老元帅出面联络金川将领。”

晋王猛拍大腿,笑道:“我真是糊涂,竟没想到铁老元帅!”

侯翔宇道:“殿下暂且冷静,老臣还有几句话未说完。”

晋王对这老师兼岳父是言听计从,点头道:“岳父请讲,请讲,小婿必当遵从。”

侯翔宇道:“金川那一带的民众甚是彪悍,铁老元帅出面不过是晓之以情,此为礼节,但若要他们心服口服,就得比他们更强,让他们知道殿下的实力,这样他们才会乖乖卖命!”

晋王问道:“那该如何行事?”

侯翔宇道:“最为直接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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