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们实力大增,要启动剑阵还是得由四人各持一剑,一人为居阵眼,调控剑意。”

听到这里,白翎羽插口道:“现在冰儿还在闭关,也就是说诛仙剑阵无法使用,那么咱们岂不是要眼睁睁地看着那儒武巨神放肆了?”

龙辉道:“就算冰儿出关,高鸿那贼厮吃过一次诛仙剑阵的亏,依照他的性子,一旦遇上不妥只怕会立马逃走,那儒武巨神一心突围,咱们可是拦不住的!”

听到这里,白翎羽越感憋屈,这时一阵阴阳怪气的声音在外响起:“公主殿下,老奴命人给您熬了一碗燕窝粥,您行军辛苦,且吃点东西补补身子吧!”

说话之人正是王公公,他捧着一盅燕窝粥弓着身子走进来。

白翎羽正待气闷,随口便说道:“士兵们不过是吃些粗米糟糠,我身为副帅岂能食此精粮,王公公,你快端下去吧!”

王公公不禁有些尴尬,龙辉便笑道:“难得公公这般心意,小羽儿,你便不要推辞了,你快些吃了吧。”

白翎羽撇了撇嘴道:“不吃!”

龙辉叹道:“小羽儿,王公公伺候先帝多年,对先帝除了忠心之外,更是无形中生出不少亲情在内,平日里只是不说而已,如今先帝含冤未申,王公公自是把一腔温情倾注在你身上,你这般说话岂不是寒了公公一番心意。”

白翎羽微微一愣,回头望向王公公,发觉他鬓发苍白,走起路来也驼背了许多,气息粗重而略显凌乱,似乎封神法印的解开并未对他有太多益处。

“王公公,是我不好,你莫要生气!”

白翎羽急忙接过燕窝粥,满脸懊悔地道歉,王公公受宠若惊,忙道:“公主莫要如此,可是折煞老奴也!”

白翎羽将燕窝粥吃了干净,王公公则垂着手弯着腰在一旁看着。

龙辉扫了他一眼,脸色一沉,低声道:“王公公,你近日来是否感到心坎穴刺痛?”

王公公甚是好奇,道:“驸马爷怎会知晓?”

龙辉叹道:“你体内气息甚是紊乱,真气虽然庞大,但却有走火入魔之征象,若不好好调理,恐怕有性命之危。”

其实龙辉还有一部分话为说出来,那就是王公公自幼去势,造成身体常年阴阳失衡,再加上深宫内院不是太监便是怨妇,日子过得十分压抑,造成病气淤积,而他修炼的武功也是偏于阴毒,长年累月便落下致命隐患,如今封印解开,他体内真气磅礴难遏,再一次反冲心脉,伤上加伤,性命堪忧。

王公公呵呵笑道:“老奴乃一介阉人,却受先帝恩宠,享尽荣华富贵,哪怕一品大员,公爵诸侯也得让老奴几分,这大半辈子也算活得不枉了!”

龙辉望了他几眼,心中却是一阵唏嘘,这老太监自小便伺候皇甫武吉,深宫内院不是太监就是怨妇,人人心理都不甚正常,令得他性子孤僻无比,再加上当年皇甫武吉严禁内侍结交外人,所以造成他即便家财万贯,但却孤身一人,唯一可以亲近便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主子,如今皇甫武吉去世,他身边无亲无故,越发孤苦伶仃,幸亏还有白翎羽这皇亲公主作伴,才不至于晚年凄惨无亲。

龙辉道:“蝼蚁尚且偷生,如今先帝大仇未报,难道公公就甘心这般撒手归西吗?”

王公公摇头苦笑道:“自然不甘心,但生死由命,命数将至也由不得咱家不肯。”

龙辉从怀里掏出一枚丹药,递给王公公:“既然公公不愿撒手归西,那便好生调养身子,此为阴阳玄丹,乃以阴阳花根茎枝叶炼制,可调和体内元气,公公且将此丹服下,半年内不可动武,日夜吐纳呼吸,自可根除病患。”

王公公铭感五内,结果丹药连声拜谢:“多谢驸马爷赐药!”

龙辉道:“公公客气了,其实我也是有些事情想请教公公。”

王公公奇道:“吾乃一介奴仆,能给驸马爷出什么主意。”

龙辉道:“如今沧释天久居龙椅,自然是把自己当做皇帝,公公伺候先帝多年,多多少少知道一些皇帝的思量和心态,还请公公跟我们讲上一讲。”

王公公道:“这个嘛……哎,驸马爷请问吧,老奴自是知无不言!”

龙辉道:“新君登基之后,是不是会滋生自大骄情,行事也有些目中无人?”

王公公蹙眉道:“驸马爷为何有此一问?”

龙辉就将刚才的战况说上一遍,王公公眉头紧蹙,叹道:“原来驸马爷是说这个啊。”

龙辉道:“正因为昊天教今日的行事方式颇为冒进,叫我十分不解!会不会是因为沧释天初登皇位,却一因为不能‘平叛’成功,立下几件大功劳,叫底下的人心服,从而觉得脸上无光,所以就全力进攻。”

王公公道:“当初先帝初登皇位,倒是怀着一番雄心壮志,要做些大事,但也先帝却不见急躁,行事还是十分沉稳,踏踏实实。”

于秀婷插口道:“辉儿,沧释天隐忍数十年,忍功早已登峰造极,不可能忽然间就变得急功近利,冒冒失失,你这般推断并不十分合适。”

她随口而言,心中却紧系龙辉,情不自禁便叫出私底下的昵称。

王公公摸了摸光滑无须的下巴,蹙眉道:“于谷主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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