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皇图见他们脸色有几分尴尬,立即趁胜追击,继续说道:“圣上还说了,如今国难当头,还请二位放下成见,助吾大恒力挽狂澜,待天下太平之日,圣上定当下罪己诏,向儒门圣贤赔罪!”

两人为之一愣,靳紫衣沉吟片刻,哈哈笑道:“皇上真是会开玩笑,这儒武巨神乃儒教神物,如今操控之人亦是成师兄的弟子,亦是儒家弟子,这儒家弟子驾驭祖师遗物合乎情理,冒犯祖师一说从何而来!”

尹方犀也说道:“高凌云乃儒门后进,他能驾驭此神物,冥冥之中定有祖师庇护。想那些妖人仗着几件妖器便张狂不可一世,唯今之计也只有破除规矩,借儒武神力压制妖孽!”

皇帝命人传讯,更亲笔道歉,可谓是给足二人面子,两人即便有何不满也不能当众表露出来,沧释天也就是算准了这一点,自降身价,把儒武巨神带来的内忧给轻巧安抚,也让儒门重新投入战场。

这时传令兵走了进来,道:“报,贼将凌霄、王栋率五千兵马前来叫阵挑战!”

张焕雨蹙眉道:“好嚣张的贼子,在座的那位愿去迎战?”

仇白飞道:“敌军选此时前来挑战,恐有所诈,张兄,依我愚见,我军继续谨守阵营,不予理睬!”

张焕雨道:“仇兄所言有理,但敌人打上门来,我们若继续退缩恐会弱了己方锐气,不如这样,派出儒武巨神迎战,即便对方有诈,以儒武神威也不惧对方阴谋!”

策皇图哈哈笑道:“杀鸡焉用牛刀,二位大帅,策某推荐一人,必可大败贼军。”

仇白飞问道:“究竟是何人?”

策皇图朝那道姑摊了摊手,说道:“便是这位苏毓锦道长,她武功高强,乃紫霞天峰隐士高人,因在下与她交好,才请得她下山。”

苏毓仙朝仇白飞微微颔首,算是行礼。

仇白飞见她貌美体娇,不由起了几分疑惑,问道:“不知苏道长修得甚是何方仙法,可否让本帅开开眼界?”

苏毓仙冷淡地道:“贫道只修除魔神通,转杀妖魔鬼怪,不做表演戏耍!”

她一拂衣袖,转身踏出营帐,抛下一句话道:“半个时辰若不败敌,贫道自愿领受军法处置!”

话音甫落,化作一道霞光飞出军营,原本站立之处弥留着一股淡淡霞气,如烟如幻,甚是出尘飘渺。

仇白飞又惊又奇,暗道:“难不成她已经修炼成仙了?要不然,怎会踏出这般仙霞云气?”

靳紫衣叹道:“这位苏道长足踏之地隐有霞云暗藏,莫非修为已到登仙之境?”

波旬凝视了那股霞气,见其中隐约有道金光,脸色丕变,心中翻起一阵波澜,策皇图见他神色有异,便暗中传音道:“教主若有疑问,便请借一步说话吧!”波旬嗯了一声,寻了个借口跟随着策皇图走出营帐。

策皇图低声笑道:“以教主慧眼,想必也看出一些端倪了吧!”

波旬点了点头道:“那位苏道长想必便是圣母娘娘吧。”

策皇图点头笑道:“然也!”

波旬道:“圣母全身上下都透着道门仙人的风范,简直就是换了一个人,若非老衲与圣母相识,恐怕也认不出来哩!皇上隐匿改变气质的手段当真举世无双也,老衲佩服之极!”

策皇图道:“非朕刻意伪装,而这才是她本来面目!”

波旬又问道:“老衲观娘娘的仙霞之中似乎暗藏佛光,这又是何故?”

策皇图道:“逆贼势大,我军战事不利,朕无奈之下唯有解开内子最后封印,释放佛道魔身!”

听闻此言,波旬脸色瞬息大变,身子也一阵颤抖。

策皇图苦笑道:“教主乃大智慧之辈,所做一切皆为打破旧的束缚,开创佛门新象,难道还纠结于过去之事吗?”

波旬长叹一声,说道:“皇上所言甚是,往事如烟也,枉吾还自诩万教之佛,竟参不透这往日执念,真是惭愧也!”

这佛道双元身牵扯出一段三教秘辛,就在四十年前,佛道两门出了两个奇才,两人傲视群雄,以弱冠之年修成菩提金身和混元道胎道,而且竟为女子之身,引得各方叹服,两人也惺惺相惜,相互验证武道,约战数次,之后共同隐居山林,合力谱写佛道武典。

三年过后,与她们交好的弟子前去探望,却发觉两人的居所内竟出多了一个女婴,原本还以为是他们收养的弃婴,但却惊讶地发现这女婴身上竟有含有先天佛道真元,在佛道虽早已合流,身兼数家绝学也不乏其人,但都要修心养性,经历各种历练凝气化元,成就正果,像这样具备精纯的佛道真元婴孩着实叫人费解,此事引来了佛道教主,两大教主联手探究,竟发觉女婴体内还有一股魔气,但这魔气却完美地将佛道真元连接起来,佛道真元就像是轮子,而魔气则是车轴,三者竟融合得毫无破绽。

在两大教主的逼问下,两人总算说出实情,她们曾邂逅了上一任魔尊,也就是端木睺的父亲,本该正邪对立的双方竟神使鬼差地走到了一起,佛道两大女先天竟是同伺一夫,三人在结合之后,元功互通,佛道魔三家真元便传入了下一代,因为女婴是由道门女子生下,所以则表现出道霞之气,佛魔真元则隐在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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