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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哦？哦！”
助理终于反应过来，连忙飞快冲出会议室。
“方先生，我代表公司向你道歉！”
樊胜美目光真诚的看着方云，连连道歉：“但请千万不要怀疑，我们公司渴求人才的诚意……”
她说话机关枪似的，搞得方云无奈之极。
不多时，助理就带着咨询部陈总来到了会议室。
“方先生是吧？”
陈总是个中年男子，给人最大的印象就是头大，他一进来就善意的伸出右手：“我是辰星的资深咨询顾问，我叫陈俊生，暂时代理项目负责人的职责！”
“这里太小，我们换个地方谈？”
陈俊生稳重干练，一看就是职场精英，无论是说话的语气还是表情，都热情而真诚，让人不自觉信任。
方云略一沉吟，点了点头。
在一众应聘者诧异、惊疑、艳羡的目光中，两人一前一后走出会议室。
隐隐的，身后似乎传来樊胜美的声音：“白主管，陈总让我代他问一声，那份报表……应该是出自你手吧？”
哐当一声。
似乎是重物瘫软在地的声音。
…………
“被一个面试者，用自己准备的考核报表，挖出了自己挪用公款的问题，白主管这大概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一间豪华会议室内，陈俊生并没有掩饰的意思，反而开玩笑的道：“我先得感谢方先生，为我们公司挖出了这颗毒瘤！”
“与我无关，我没说过挪用公款的人就是他。”
方云无动于衷。
“但你看出来了不是吗？”
陈俊生并没有纠结这一点：“我听小陈说了面试时的事情，方先生一分钟不到就看出了报表的问题，想来那些证书，没有一本是假的……”
“你是个天才！”
他坐得笔直，目光诚恳、言辞切切：“我们辰星咨询总部位于魔都，燕京这边的分公司刚刚建立一年多，内部管理必然有些隐患，这一点，我并不否认！”
“但正因为此，我们公司对于人才、尤其是方先生你这样的人才的渴望，是其他公司不具备的！”
“只要方先生愿意，待遇之类的，我们全都可以谈！”
按照陈俊生的自我介绍，他是咨询部的资深咨询顾问，暂代项目负责人之责。
也就是说，他在燕京分公司，只能勉强算个中高层而已。
并不是分公司的负责人。
但他竟开门见山，说出这样的话来！
如此魄力，倒让方云对他刮目相看了：“不用继续面试，验一验我的水平？”
“面试当然要继续，这是公司的流程，无可避免。”
陈俊生见方云态度比之前松动，也有些放松的笑道：“不过面试这种事情，也未必要搞得那么形式化，有没有真材实料，我们彼此聊聊天就都知道了。”
当即，他就很随意跟方云聊起天来。
不得不承认，陈俊生作为资深咨询顾问，还代理了燕京分公司的项目负责人一职，水平堪称一流。
金融、经济，他都相当专业，对于法律、财务知识也略微有所涉猎。
他在辰星咨询做了六七年，经验相当丰富。
简而言之就是什么都能聊，听上去还都挺有道理，好像确实是那么回事。
不过聊着聊着，他额头上冷汗就不自觉泛起了。
因为他一点点的发现，不管他挑起哪方面的话题，方云都能从容应对，并且不是那种纯粹的理论知识丰富，而更像是一个经验丰富的同行，有些地方说的比自己还要深入……
并且所涉及到的专业，远比自己更加广泛。
好像就没有他不懂的！
这尼玛真的是一个应届大学生？
不会是比安提的高管培训生，来我们公司窃取情报的吧？
啊呸！
比安提虽然比辰星规模更大一点，也绝对培养不出这样的天才来！
“呃……”
半个小时后，陈俊生已经把握不住节奏了，他忍了又忍，终究还是没忍住问道：“方先生，以你的水平，世界五百强公司随便去，华尔街也能闯一闯，为什么要来我们辰星应聘呢？”
对于这个疑问，方云微微一笑。
“因为我投了简历之后，你们是第一个给我打电话的。”
他理所当然的回应道：“至于为什么不去华尔街，不是所有人都觉得国外的月亮更圆的。”
“啊？”
陈俊生微微一怔，紧接着哈哈大笑：“这话要是让华尔街那帮老外听了，估计要气的内出血……”
二人正说话间，会议室的门忽然响起。
樊胜美推门而入，端着两杯咖啡，分别放在二人面前。
她目光一直锁定方云，带着残留的震惊和钦佩之色：“以前听人说，我还一直不相信，今天见了方先生，才知道这世上真是有天才的，大学四年学了那么多知识，方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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