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愣三秒,恼怒地抓过越城的手,扣住,悻悻道,“操,让你放手你还真放啊?”

越城沉默。

手指松松地交缠在一起,易南川挑眉,“抓紧点,牵手呢我们在。”

越城还是没有说话,只是平缓而深长的呼吸,胸膛轻微地起伏。

易南川没有得到回应,别扭地晃了晃手腕,撩起眼皮去看越城,对上那抹深邃如墨,仿佛要拽着他堕入无尽深渊的视线,喉结滚了滚,无措地想避开目光,却又不受控制地直勾勾望着越城的眼睛,“你笑什么……别这样看我。”

越城嘴角勾勒着缱绻温柔的笑意,骨节分明的手指缓缓绞紧易南川的,低头吻他的手背。

“南川。”

易南川连胸膛都泛起红色,“干嘛?”

越城把他揽进怀里,从额头开始,沿着下巴,颈侧,落下一串细密的亲吻。手掌捏住易南川的后颈,鲜红的舌头舔弄微凸的颤动滚动着的喉结,易南川昂起脖子,摆出然臣服的姿态,任由对方刺激着脆弱而敏感的喉咙。

他低低的喘息着,目光有些涣散,脸颊溢出情欲的潮红色。

“越城……”

他说话时,越城的嘴唇能感受到喉结轻微的震动。

“我在。”

“……想做。”

笑着吮吸一下,“不做。”

嘴角不爽的抿起,“那你……别撩了,啃啃啃,啃个头。”

越城不理会他,不依不饶地在他身上留下亲昵的吻痕,从肩膀,到锁骨,再到胸膛。

他们的一只手仍然交缠相握,在情欲的亢奋下掌心溢出汗水,却黏黏糊糊地不愿分开。

易南川的乳尖被含住,淡红色的小点很快充血硬起,他哑哑地呻吟一声,弓起后腰,难耐道,“别玩我了……又他妈不给做。”

“硬了?”

“废话啊。”

剥下睡裤,精神抖擞地肉棒立刻昂起脑袋晃了晃。又不甘示弱地用空出的手扯下越城的内裤,掏出巨大滚烫的肉棒握在手里,挑衅地瞥他,“不给吃,摸摸总行吧?”

一边说,一边握住肉棒,用圆润饱满的前端蹭了蹭自己的龟头,本来是想刺激越城,结果易南川腰一抖,反倒是自己猛地一个激灵,马眼涌出粘液,爽得后背发麻。

越城呼吸一重,用相握的手指套住两人的阴茎,由下至上细致而淫靡的套弄。

咕滋咕滋的水声在撸动中越发清晰,两人呼吸交融,在层层叠叠的绵延快感中唇齿相依,搅弄纠缠着,喉咙滚动吞下混着双方气息的津液。

这一次的手淫没有刻意的技巧,只是用彼此的手取悦着对方,在最原始和最纯粹的刺激下逐渐被推向高潮。

易南川比越城先射出来,他把额头抵在越城的颈窝里,哑哑地低叫着,抖着腰射出一股有一股白色的精液,濡湿两人的手指。越城没有停手,借由精液的润滑继续黏黏糊糊地快速撸动。易南川刚刚射精完毕,笔挺的阴茎来不及软下就进入新一轮的强制抚慰,在极度敏感下的快感更像是一种折磨,难耐磨人的刺激让人分不清这究竟是爽还是痛。

他哀声求饶着,呜呜咽咽地扭动着腰肢,大腿根的肌肉痉挛般收缩颤抖,祈求越城射出来。

越城在易南川凌乱失控的呻吟声下呼吸越来越重,最终含住他的舌头堵住这扰人心智的淫叫,狠狠地在手掌中顶弄数下,咬住易南川的嘴唇粗喘着喷射而出。易南川的腰跟着一同绷紧,再无力地软下,被欺负得红通通的龟头委屈巴巴地又吐出一滩稀薄的精液。

易南川软绵绵地瘫在床上,缓缓从高潮中找回神智,低头看向两人交握着的手,上面满是黏黏糊糊的白浊。

撇撇嘴,终于松开了手指,嫌弃地把精液数蹭在越城的睡衣上。

可谓……拔吊无情。

越城毫不在意睡衣被当成块抹布,温声问,“再去洗个澡?”

易南川赖在床上,懒洋洋地不愿意动弹。

越城也不勉强他,去浴室取了毛巾帮他擦擦干净。

易南川很配合,大剌剌地摊开四肢任由越城擦洗干净,正面擦完,跟烙煎饼似的自觉翻面,擦背擦屁股擦鸡鸡。

越城力道适中,把后者伺候得舒舒服服的,甚至享受地眯起了眼睛。

“困了就睡吧,我去洗个澡。”

“嗯。”被擦洗干净一身清爽的易南川拱进被窝,慵懒地揽住枕头蹭了蹭。

越城盯着对方肩膀和脖子上印着的吻痕,血液又开始往下身涌……努力把妄图奔走的理智扯住,头也不回的往浴室走。

易南川听着浴室里滴滴答答的水声,还有窗外此起彼伏地虫鸣,昏昏欲睡。

突然,手机铃声响起。

易南川目光一寸一寸地挪向床头不停震动的手机。

鲜少有人给他打电话,来电显示是一串即使没有保存,也无比眼熟的号码。

……

易南川垂下视线,慢吞吞地从床上坐起来,缓缓伸手去拿手机,刚握起来不及接,来电终止了。

看了一眼日期,已经是月末了。

嘴角勾勒出一抹苦笑,难怪。

冷冷地盯着来电号码,在决定回拨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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