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看着怪吓人的。

玄兔道:“别说了,你们快去通知严伯他们,让他们筹备丧事,准备一方上好的棺木。”

她声音沉重。

听得两人一头雾水。

玄兔催促道:“快点去,是二老爷,二老爷他过世了。”

沈玉棠下山的时候,就在头上戴了孝白巾,一路颠簸,她有些吃不消,大半的重量都压在玄兔身上。

等那两个仆人惊愕完跑进府邸去通知府中人时,她才缓过来,朝马车躬身一拜。

“叔父,回家了。”

这一消息如一道惊雷在府中轰然传来,最先出来的是提着裙子满脸不信的沈玉簪。

“大哥,你骗我的对不对,爹爹怎么会死?”她快步走下台阶,情绪激动地握住沈玉棠的手臂。

沈玉棠眼睛红肿,伸手帮她理了理发髻,保证道:“以后大哥会替叔父照顾你的,绝不会让你受委屈。”

沈玉簪怔怔地松开他的手,摇着头,泪水决堤,“我不信,我不信,大哥你骗我,我要爹爹,爹爹在哪里……他在哪里……”

她一面哭喊着,根据沈玉棠的目光看向了马车,马车车门合着,看不到里面的场景,她抬脚过去,却不敢伸手去看车门。

这时,沈夫人他们也出来了,首先看到身穿白衣头戴白布的女儿,见她身形摇摇欲坠,额间细汗密布,唇色煞白,仿佛下一刻就要倒下。

沈玉棠朝母亲道:“娘,二叔他死了,该准备丧事,办好一点……”

她没有哭,只是嗓子像是吞了沙子一样,说话时刮得有些疼,导致声音也变了。

在她说话之际,沈玉簪还是颤抖地将车门打开,看到了毫无生气的父亲,猛然后退几步,眼泪再也止不住,一声声喊着爹爹,胸口一阵起伏,一下没缓过来,哭着往后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