漕泾还未给出反应,下面的人倒是先吵吵起来了,他们对突然出现的颜夕都极其不满。这是哪里来的女子,声音跟个孩子一样,长得还如此美貌。

关键是对他们九宫城的门内事务指手画脚,这让他们很不喜欢。

“哪里来的.....”贱人二字还未出口,人就被颜夕一耳光给扇到墙壁上了。

颜夕收回手放在眼前看了看:“哎呀,漕泾你瞧我这手是不是脏了,刚才碰了脏东西,可真是让人恶心呢。”

漕泾双眼放光的看着颜夕,内心尖叫:.......啊啊啊啊,好厉害啊,前辈好厉害啊!站在这里没动就把人给扇那么远,肯定就是那所谓的灵力。

他一定要好好表现,不能让前辈失望。

就像前辈说得,这九宫城是他一手创起来的。这些人不听话赶出去就行了,阴奉阳违杀了就成,留着当摆设吗?

当摆设他们也太丑了一点儿,上不了台面。

“是是是,太脏了,小的这就去打水来让前辈净手。前辈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快把这些人给解决了,明儿就到了七日之约,必定会让你满意。”

漕泾也不顾着藏拙,瞬移去打水,又瞬移端过来。

下面的人:......宫主什么时候变得这般厉害的,他们怎么都不知道?

还有这个女人,刚才就那么轻轻的一挥,人就被打飞了,她比起宫主来好像更厉害。看宫主跟她的熟稔程度,若是造反不知道胜算有多大。

不过,这女人就算再厉害加上宫主也才两个人,他们这么多人,车轮战也能把他们俩拿下。

所有人对视一眼后,心照不宣的挪开了视线,几乎每个人都是这般想的。

九宫城有三个分宫:玄阳宫、赤炎宫、千鸟宫,加起来得有两千多人。况且今天来之前也都是准备好了的,正宫主这么多年都不管事儿。

突然站出来指手画脚,这不是非要他们把自己的馅儿饼给让出来吗?

“前辈?”漕泾不明白颜夕看自己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他觉得自己是反应有些迟钝,因此根本没有领悟其中的奥妙。

“你眼瞎啊?没瞧见这些人居心不良吗?你别围攻了知道不,怎么这么笨呢?”颜夕气不打一处的道,它就不明白了,他是怎么把九宫城给建立起来的,难道是因为运气?

漕泾:!!!!!!会心一击,前辈又嫌弃他笨了,都怪这些家伙。

“前辈,你且坐着等会儿,我马上就把事情给解决了。”漕泾抱拳行礼,亲手端了椅子,擦干净让颜夕坐。

再次看向下方这些人时,心里的那丝惆怅突然间就没了。他当年能够一手创立九宫城,违背了他心意的九宫城,不留也罢!

这些毒瘤一直留着不仅占地方,还伤身。

“这就是你们的选择?”漕泾语气生硬中带着浓浓的失望。

程广,吴轮,王生,这三个都是自己的好兄弟,当年跟着他一手创立了九宫城。念着彼此的情谊,一碗水端平的心里,他设立了三个分宫。

给出去的人手都是相同的,就算后面谁发展缓慢了,他也会私底下也补上。想的就是,能够一直这么平平稳稳的发展下去。

哪里成想过,不过是短短几年时间,他们就变了。

变的应该是自己吧!

“宫主,你多年不管事,不知道几年前,九宫城被外敌侵扰,是我们竭尽力才保下来的。下面这么多弟子,他们也要吃饭,而我们守护这一方百姓平安,他们给点儿供奉也是应当应份的。”程广先站了出来,语气里有着浓浓的不满。

既然你一直挂着宫主的头衔不管事,那就一直如此啊,现在突然要掌权,闹的是哪样。

“宫主,我们不能这么自私,您是一人吃饱家不愁。可是我们不能这样,我们还得顾着下面几千弟子。”王生也站了出来。

这二人说完同时转头去看吴轮。

要说他们三个,最为心狠的应该是吴轮。他门下的弟子可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而且都忠心耿耿。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做的,这么多年都没找出缘由。

吴轮躬着身子往前几步,单膝跪地:“宫主,我听您的。”

程广王生:??????

这玩意儿闹什么呢,当初明明说好的啊,怎么他突然反水了?

两人相互对视一眼,反水又怎么样,反正他门下弟子是最少的,也就五百多人。到最后也会是他们赢,他们就等着他到时候跪下来求饶。

漕泾:......

据他得到的消息,这可是个最硬的骨头,现在是假意投诚,再背后给自己一刀?

“阮阮,这些人好磨蹭哦,你说他们做点儿事怎么这么叽叽歪歪呢?半天都说不到重点上,真的是看得我着急。”颜夕百无聊奈的坐在一边跟童阮吐槽。

“颜夕,先把漕泾带过来。”

“好!”

颜夕提起漕泾的后领子,身影一闪,人就消失了,打了下面还在各种眼神官司的人一个措手不及。

程广问:“人,人哪儿去了?”

王生答:“不,不知道!”

吴轮解疑:“是不是去搬救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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