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珍把东西放下,不由得叹了口气:“我的颜夕姐啊,你不看看什么时辰了,该吃宵夜了啊,我们也饿了。”

颜夕刻了个阵,把黑正浩拴在那里。

“相公瘦了好多,黑眼圈都出来了,这几天是不是没吃好也没睡好?”

自己男人,一眼就能看出来他现在状态如何。

低头的瞬间,藏住严重的涩意,不过是离开几天她就这样,要是她没了呢?他又会怎么样?

完没法儿想象。

“可不是,你没在这几天,宇姐夫是吃不下睡不着,整夜整夜的熬着,白天还要装成没事儿人一半天。颜夕姐,你.......”

“这妻子在外,做相公的担心不是应该的吗?”宇弘深打断童珍的话,不想再这件事情上继续。

宇觅三两下就把面条吃完了,迈着小短腿儿就往屋里跑。

“爹娘小珍姨,我自己去洗漱然后睡觉,你们忙!”

童珍也以最快的速度吃完,端着两个空碗:“颜夕姐,宇姐夫你们慢慢吃,我也得休息去了,你们慢慢聊。”

颜夕跟宇弘深对视一眼。

“这俩,还真是的,给我们腾位置呢。”颜夕看着宇弘深不眨眼,要把他的样子深深的记在脑海里。

“娘子~”宇弘深害怕的拉住颜夕的手,心慌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

“你呀,怎么跟个孩子一样,还这么腻歪,待会儿啊,等我先吃完了来。等会儿我好好的陪陪你,可好?”眼眸深处藏着最真实的情绪,哪怕只剩下半天时间呢,她也要好好的陪在他身边。

宇弘深听着跟平时毫无差别的话,却怎么都平静不下来。

“娘子,我们.......”

伸出手指抵住他的嘴唇:“乖啊,我马上就吃完了,你也多吃点儿,不然待会儿没力气。”

‘轰’的一下,宇弘深整颗脑袋都红了,连带着后勃颈都是通红的。

黑正浩翻了个白眼儿,傻逼男人,这么几句话就哄过去了。你女人的命都要没了,还想着那些有的没的,鄙视。

偏偏又是他最羡慕的,这么些年都顾着搞事业了,完是个单身狗啊!

志泗港

何顺美是几天以后才知道自己女儿已经走了,怒火中烧的冲到司永年跟前。

“老爷,你究竟把我当什么了,秀秀是我的女儿,她走了你怎么都没跟我说一声,我连个信儿都没有得到!”

那是她的女儿啊,走的时候招呼都不打一个,把她这娘放在哪里。

司永年摆摆手:“那孩子不是跟我说了的吗,这不就够了。还有你这什么态度,是病好了?我瞧着你这也是没好,在回去好好的养养。”

他现在意气风发,走出去谁不奉承他,好话变着花样儿往他身上砸。

投怀送抱的女子姿色各异,要不是他自持,家里哪里还是现在这般平静。

何顺美气得浑身颤抖:“你你你,你就是这么对我的,若不是我生了个好女儿,咱们一家.......”

“吵吵吵,吵吵吵什么,活得不耐烦了就给我滚,整天浪费干饭正事儿不干,闹腾啥?”黄华琼被丫鬟扶着从外面进来,气势十足。

何顺美的气焰瞬间,低下头死死的咬着嘴唇,眼里恨意十足。

“怎么的,是不想过了还是咋的?”

转头看向司永年:“当初我就跟你说,这女人要不得,你还偏就不听。若不是她,我的长孙怎么可能会没机会来这世上。偏偏给换成个赔钱货,她还在还想靠着这赔钱货拿捏你。”

黄华琼是越说越气,手指都恨不得戳到何顺美脑袋上。

“娘,您别气,这些日子辛苦了。”

司永年自然是要在这中间和稀泥,何氏不能丢在一边不顾。秀秀怎么说都是她的亲生女儿,家里现在还靠着司秀。

至于以前为何要娶何顺美,缘由他是记不得了,过去的事情也不想在深究。

黄华琼冷哼一声:“你知道她的那些账目吗?小门小户出来的,果真是个上不台面的。那些账目做得胡乱不堪,无法直视,乱得跟什么似的。”

司永年心里一惊,这事儿他还真不知道,这么多年都是让何氏自己管家,他几乎没有过问。

这迎来送往什么的,她都处理得很好,自己对她也是极其信任。

“可是劳累母亲了!”

“劳累也是我这当母亲应当应份的事情,只是这往后啊,我可就不能再跟之前一般了。”说着意有所指的斜睨了何氏一眼。

这一眼是什么意思,她自己自然知道。

何永年上前深深一拜:“实属儿子无能,让母亲这般劳累,儿子给你赔罪了。”

黄华琼微微摇了摇头:“你我母子之间何须这些虚礼,当母亲的替儿子分忧也是人之常情,你不用记挂在心上,没得生分了。”

“母亲教训得是,儿子记下了。”司永年又是深深一拜,心里感动至极。母亲以前为了他跟何顺美能够和和美美,交出管家权。

自己躲在后宅里闭门不出,万事不问,那不都是为了给他们腾地方吗?

现在也是因为何氏吵着说她太累,才让颐养天年母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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