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陆,陆……狗!

一只强劲的胳膊及时托住了她,下一秒,头顶传来一道低沉浑厚的磁性嗓音,“江大小姐似乎很怕我?咱们之间有过节么?”

江酒咽了口唾沫,尼玛,说到过节,那就大了去了。

前段时间手头紧,黑了您老在瑞士银行的三十亿,然后被您老追着满世界跑了半年。

如今见到您,特么跟耗子碰上了疯狗似的。

心里慌得一批。

陆夜白蹙眉望着扒在自己怀里的女人,眼中划过一抹嫌弃,穿成这样也敢给陌生人开门,可见私生活多么孟浪。

“两分钟,江大小姐靠在我怀里已经两分钟了,是不是该挪一挪地儿了?”

“啊?哦,不好意思,刚才走神了。”江酒连忙从他怀里退出来,讪笑道:“妹夫亲自登门,可是来接小太子的?”

妹夫?

陆夜白拧紧了眉,他从始至终都没承认过江柔的身份。

当初她抱着孩子找上门时,他只接受了陆墨,没说过江柔是陆家的人,如今她这声妹夫一出口,着实让他不快。

但这个男人喜怒不行于色,即使心中不悦,也不会表现出来。

“墨墨在这儿叨扰了几日,该回去了,请问他在公寓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