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东林刚从公司回来,第一时间便是去房间里看望老婆。

床上一个保养的十分年轻的妇人躺在上面,面容安详而沉静,就像睡着了一样。

只是她这一觉睡得又未免太长了些。

韩东林看着妻子熟睡的面容,不免觉得有些揪心。

同时又在心里将那个骗子无尘子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医生本来说他妻子还有三个月的寿命,但如今因为吃了老道的药,连三个月都撑不到,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一想到这点,韩东林就恨不得立马拿枪去崩了无尘子。

这时韩菲琳和叶星辰兄妹两个也走了进来。

自从母亲出事以后,他们发现父亲也憔悴了很多,甚至两鬓都已经有了白头发。

最近这些天就是这样,韩天克依旧每天和他们的母亲罗美娟住在一起。

早上去公司上班,下午一下班就回到家,然后陪着母亲,兄妹两个看在眼里,只觉得十分心酸。

“爸爸,保姆已经做好了晚餐,您下去吃点东西吧?”

“或者是我让保姆把饭菜给送上来,你好歹也要吃一点,人是钢饭是铁,您这样熬着怎么行呢?”

“别到时候母亲还没有醒过来,您反倒先把自己给累倒了。”

韩菲琳语气担忧的说道,韩东林站在妻子的床边,深情款款地看着妻子。

眼中闪烁着晶莹的泪花,他们夫妻一向感情很好,说好的生同寝死同穴。

可如今妻子眼看着就要离他而去,这让韩东林十分的不舍。

看到父亲这个样子,韩天克,韩菲琳兄妹两个都非常的担心,他们真怕万一母亲如果撑不过去的话,父亲到时候恐怕也熬不住。

两人的眼眶都渐渐的红了起来,这时韩天克突然说了一句。

“我这就去杀了那个骗子和他的同伙!”

说完,转身就要走,却被韩菲琳一把给拉住了,“你站住!”

而他们的举动又引起了韩东林的注意,“什么同伙,你们是说那老道还有同伙吗?”

韩天克点点头,“没错啊,刚才我就看到妹妹把那人带了进来,现在和老道关在一起呢。”

听到这话,韩东林眼中闪烁着凛冽的寒芒,双手握紧了拳头,咬牙道,“带我去看一看,他们真是太嚣张了,把你们母亲害成这个样子,居然还敢叫自己的同伙找上门来,真当我韩家好欺负是吗?”

“看来今天,我非得给他们一点颜色瞧瞧不可。”

韩东林说着怒火冲天的往杂物间走去,身后韩菲琳狠狠地瞪了韩天克一眼,“你多嘴,你还嫌咱爸最近不够心力憔悴吗?”

韩铁克显然也知道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扁了扁嘴,垂着脑袋不再说话,韩菲琳瞪了他一眼,赶紧跟上韩东林往楼下走去。

其实这小小的杂物间,就算是再让他上一百把锁,也根本就锁不住叶星辰。

只是叶星辰气不过自己这个到处惹事生非的师叔,所以故意不带他出去,就想要看他着急。

无尘子有些慌了。

“我估摸着韩东林那媳妇儿恐怕没这么快醒来,搞不好还要再等上一个月。”

“我虽然是知道他媳妇肯定死不了,迟早会醒,但问题是韩家人不知道啊。”

“那韩东林还说了,要是过了今天他媳妇儿还没醒,他肯定不会放了我的…”

“贤侄啊,你赶紧想办法,救师叔离开吧?啊?”

叶星辰斜睨着无尘子,冷冷道,“你早知今日,当初为什么还要骗人家的钱?”

“就你这样的半桶水,还敢出来胡乱行医,被患者的家属打死都是迟早的事情。”

“我看了这次啊,我也不用救你了,反正我救得了你一次,也不可能每一次都赶得上。”

叶星辰没好气的说道,无尘子听到这话,立马哭丧起了一张脸,放软了语调好声央求道。

“贤侄,你就看在你师父的面上,救我出去吧?”

“难道你忘了吗,当初你刚上山的时候,经常被你师父关禁闭,师叔我还偷偷的送过你馒头和酒喝呢。”

他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事儿,叶星辰就气不打一出来。

“师叔,你还好意思跟我提这事儿?”

“当初我不过是没有背下一个心法口诀,被我师傅罚去面壁一晚上,结果就因为你偷偷的给我送来了酒喝,我被师傅我关了整整三天三夜。”

“出来的时候都饿的,前胸贴后背,两眼昏花了,这个都是拜您所赐。”

无尘子闻言脸上一阵尴尬,努了努嘴又开始给自己洗地。

“那我这这也是好心嘛…只是好心办了坏事而已。”

无尘子十分心虚,甚至不敢直视叶星辰的目光。

叶星辰无语的轻哼一声,“是,你总是好心办坏事儿。”

“这次也同样的是好心办坏事儿,结果人家要取你的性命,给他老婆陪葬,我要是不来的话,看你怎么办?”

叶星辰的话音刚一落下,杂物间的门被打开了。

一群穿着黑色制服的保安站成两排,站在门口,手上都拿枪指着杂物间里面的两个人。

韩东林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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