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李小哥,越想越心喜,便面带自豪地离开了。

安静了片刻,楚清宁挥挥手让月影去门外侯着,又让灵栖将手中的托盘放在花房靠墙的案桌上。

“麻烦李小哥从那一堆花种之中,找出最难开花的种子。”

李献承双眼一抬,正好对上楚清宁碧波般的眸子,他感觉有一种被人看光的窘迫,忙垂下眼帘,把她的话重复道:“找最难开花的种子?”

楚清宁答道:“是。”

他走到案桌前,那托盘之中摆着一堆各色各样的种子,许多他知道是什么花种,但也有一些他并不知道的。

“敢问大小姐,这么做是在考验在下吗?”

楚清宁当下没有回他的话,而是也走到案桌前,从中挑出那颗药蛊花种。

用拇指与食指细细摩挲着,她道:“正如你所说的万事皆不可只看表面,但我不明白为何你明明学富五车文采风流,为何故意名落孙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