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该查看的地方都查看了一番,除去脚印,暂时没其他发现。

村长和许北尧还有袁满坐在院子里,聊了聊有关与刘春的事情,他三十多岁,没有结婚,也是父母去世。平日里就靠着去水果市场批发水果来挣钱。他每天傍晚就会骑着三轮车去夜市和附近的几个村卖水果,最近生意还是不错。

但这个人平日里喜欢占小便宜,所以大家也不怎么喜欢他,但其他方面他人还是不错。每次他卖完水果,总爱去村头买些酒水喝。

村长说完刘春的情况,着急的问:“警察同志,你们说这次出来害人的是那个杀死王大贵的人吗?要是他该多恐怖呀,该咋找呀?连是村里村外的人都不知道?”

说着话,周免余凡还有当地的警察都从外面进来了。几个人在到达现场后,许北尧就让他们以屋子作为中心,去四周仔细的查找。特别是一些柴堆还有能藏人的地方都去看看,能不能有所发现。

周免在一处柴堆里找到一小片碎布:“不知道是不是凶手留下的。”

其他人暂时没有什么发现,都聚集在院子里,等着安排。

许北尧问:“附近的草丛或者是地里有被踩乱的痕迹吗?还有周围有没有被破坏的痕迹。”

大家想了想各自查看的路径,好像没有遭到明显的破坏,都挺正常的。

没多久去医院包扎的刘春,就在邻居的陪同下回到了家里。他这会儿很清醒,脸上都是害怕和不安。

其余警察都先后离开,他坐在院子里,面对着二组的队员。许北尧先问了几句他的伤势如何,又让他好好回忆一下,遇害的整个过程是怎么样。最好是从他进村到凶手离开都说一说,还想想中途有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刘春仔细的想了想,便开始回忆,下午的时候他先去批发市场批发了一车水果,今天的生意不错,在天黑前他就将水果卖光了,摸着腰间鼓鼓的钱包,心里很高兴。

他从村头回来的路上经过小卖部时就去买了几瓶酒,接着到江边上喝酒去了,喝完之后就骑车回家了。进院子后他一般是先将车停好,再关门。谁知道刚放好车,后背就背人刺了一下。

他脑子变得清醒起来,酒一下子就醒了,整个人变得很紧张。回家那会儿天黑了。加上脑子很乱,看不太清那人的样子,但个子比他矮,他见到那个人是蒙着脸的,也不知道是谁。

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将他推到,两人互推了几下,对峙时那个人拿刀刺向了他,刀很锋利,手臂被割了几下,他摔倒的时候,正好碰到了卖水果的喇叭。

凶手原本还想继续捅他的,他翻滚一圈立马拿起喇叭,打开后嘶吼了一声。那人就收起刀跑了出去,没一会儿村长和邻居都来了,又立刻报了警。

周免又问了一些情况后,二队的人又去了一趟医院,问医生刘春的刀口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又拿出之前林法医画的凶器对比了一下。折腾了好一会儿,才确定刺向刘春的刀有些独特,应该跟上次杀害王大贵的是一样的。

这会儿大家都有些累,在回去局里的路上是许北尧开的车,袁满坐在副驾驶上。其余几个人都车上闭上了眼睛打盹,这会累得不想说话。

到办公室后,许北尧还是决定先让大家休息,现在已经是大半夜了。白天忙碌了一整天,谁的脑子能一直转呢。

于是几个人都趴在桌子上睡着了,袁满也没有回宿舍,在许北尧办公室的沙发上睡了。

第二天早上袁满起得很早,先去帮大家带了早饭,才舍得叫醒他们。每次发生命案,办公室都成了警察的家了,好几天这群人都在现场和办公室来回跑。

窗外的太阳出来了,金光从厚厚的云层炸出,透出的阳光洒到楼下的树枝上,自由自在的小鸟扑着翅膀树间飞来飞去,发现能拥有一个安宁美好的早晨,该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

吃过早饭后大家又在开会了,白板上写着两名受害者的信息,一个是王大贵,一个是刘春。

许北尧问:“昨晚上的案子,你们有什么看法?”

周免:“应该是西河村的人,昨天我们追出去看过刘春的家附近,草丛没有被破坏,也没有什么特殊痕迹,只有在柴堆里发现了一点布料。

说明那个人对村里很熟悉,没有慌忙着急的乱走,还有在村长他们来之前,他应该是暂时躲在了一侧,确定没事,或者趁乱离开了现场。”

李大贞:“我也倾向于是本村人,外村的人进村,或者在路上被西河村的人遇见,大家一定会说出来的。”

余凡:“可是那个人是谁,他上次能很周密的杀死王大贵,为什么这次杀刘春会失手呢?”

许北尧:“王大贵平日里是什么样的人?而刘春和他有相似的地方,王大贵死后,村里很多人其实很安心的,因为少了一个祸害。

刘春昨晚说过,那个人的脸是蒙上的,更加能肯定那个人是他认识熟悉的。说不定他坐在江边上喝酒那会儿,就被盯上了。

凶手个子不高,比刘春矮一些,杀王大贵那天之所以那么顺利,是因为王大贵被徐斌给打晕了,所以他直接从后背将人捅死了。

而今天之所以失手,是因为他低估了每天在搬水果的刘春,他没想到人会突然清醒。他们两能僵持几下,同时也说明凶手体力不错在面对各子比他稍微高一些的人,还能将他推到。”

袁满在纸上画了一会儿见大家安静起来才发表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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