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

“啊!!!”

措不及防,当我被凌莉一记兔子蹬鹰,给连人带桌子一起踹翻的同时,这位“初音”也捂着脸,气急败坏的跳了起来:“给我上,给我揍亻……”

话没说完,我刚被那八个肌肉壮汉给提溜起来,正准备迎接一顿毒打的时候,咖啡厅的大门推开了。

紧接着,一位人到中年、顶上微秃的警官,就带着两名同事,愁眉苦脸的走了进来:“庞光!一接到警情通报,我就猜到是你!”

这位警官叫林威,我们之间……应该勉强能算熟人吧。

因为像今天这类的事情,我在这片儿干的可不止一次两次,在我的印象里,他起码抓过我不下十回。

“警察同志,你们来的正好,这个臭流氓也不知道是从哪儿跑出来的,他……他居然非礼我!你们快把他抓起来,我要告他——对,我要起诉他,我要告到他倾家荡产!”

凌莉正气得直跳着脚时,刚被保镖松开的我,默默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本本。

“不好意思,我既没有家、也没有产,穷光蛋一个。还有啊,这个证书可以证明,我只是一名资深的精神病患者而已,并不是臭流氓,现在我要去治病了,拜拜。”

说完,懒得再看如今正无能狂怒的凌莉等人,我活动了一下脖颈,很娴熟的朝着林警官把两只手一伸:“来吧,我好歹也是惯犯了,咱们赶紧走流程。走完流程以后,送我去精神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