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内,姚若诗平躺在床上,脸色还是那么苍白,不过呼吸平稳多了。

很快,姚母便领着两个人走了进来,其中一人身着白马褂,显然是个医生,另一人手提一银色箱子,应该是助手,里面是医疗设备。

“闫医生,小女就在里面,请。”

闫医生对姚母倒是客气,寒暄了一番便走到里面去。

一到里面,姚母被气炸,不知什么时候,孤云天竟然在里面了,还不停地拿捏着若诗的身体,在别人看来就是猥亵。

“小伙子你在干吗?”姚母大吼一声,将孤云天吓了一跳。

“我在为若诗治疗。”

孤云天并不感到有什么出格行为,义正言辞道。

这话却引来闫医生的不满,他可是被请来看病的,怎么有人越俎代庖了?还是个乞丐,什么时候一个乞丐也压他一头了。

“女士,怎么回事?难道他也是来治病的?”

姚母急了,连忙回答:“他......他只是个土医生。”

“土医生?嘿嘿!也就应付一下一般的感冒而已,怎么随意治病呢?”

闫医生露出揶揄,便走向姚若诗。

“小伙子,到一边去,别妨碍闫医生。”姚母将孤云天请到一边。

孤云天急了,连忙说:“不,阿姨,我真的可以治。”

“你治什么治,到一边去。”姚母生气了。

孤云天无奈,他真的能治啊!怎么就不信呢?

这话引起助手不满,厉声呵斥孤云天:“你一个乞丐在说什么疯话,你可知道姚小姐得了什么病,以为是感冒吗?”

“身体暴瘦,肝部固化,导致身体衰竭,很有可能是癌症,其他医院不敢做判断,只能请闫医生出马。”

“你一个土医生懂什么,笑话。”

孤云天内心冷笑,什么很有可能是癌症,一派胡言。

“好吧!你赢了,你先治,治不好我再来。”

什么?听到这话闫医生板起了脸,助手大怒,训斥:

“怎么说话的你?闫医生可是省里内科专家,多少人想请都请不到,如果闫医生治不了,你治个屁。”

孤云天沉默,跟他理论简直是污了自己。

闫医生拿出医疗器材,测体温,探听身体内部情况等初步检查。

接着拿出医院检查报告查看,好一会儿,突然他眉头皱了起来,拿出本子在写写画画,再拿出一个探头般东西在若诗背后探查,甚至还拿出了连市里都没有的最先进的设备。

良久,他才深深叹出一口气,表情很是无奈。

姚母一看,内心一急,连忙问:“闫医生,怎么样?”

闫医生摇头,说道:“肝癌,而且还是晚期,恕我无能为力。”

姚母听之大哭,整个身子立时软了下去,“肝癌晚期,怎么可能?一年前她还是好好的,怎么一下子就得肝癌呢?”

姚母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她就一个女儿,怎么能得肝癌呢?

“节哀顺变,癌症晚期,神仙也难救。”

闫医生安慰。

“她时日无多,准备后事吧!”

姚母更加伤心,哭得悲怆极了。

这时,一个声音冷不防从旁边传出。

“庸医!”

声音是孤云天发出的,此刻他的表情很冷。

“小子你说什么?”助手呵斥。

“我说他是庸医,有错吗?一个情况比较特殊的病例而已,却说成癌症晚期,不是庸医是什么?”孤云天反唇相讥,缓缓地走了出来。

闫医生满脸怒容,狠狠地瞪了孤云天一眼,冷冷道:“你在质疑我,你认为这不是癌症?”

“嘿嘿!当然不是癌症。”孤云天瞥了一眼闫医生,逐而问姚母:“阿姨,一年前若诗是不是突然之间感到头晕,身体发冷,接着吃什么都想吐?”

姚母一怔,想了想也是,精神为之一震,马上点头并解释:

“当时出现这种症状,马上到医院检查,医生找不出原因,只能说是一般胃病,后来逐渐恶化,谁也预料不到。”

“平时她和谁接触比较多呢?又经常和谁一起吃饭?”

姚母想了想,说道:“当时箫强频繁追求她,自然和箫强接触多,他们也经常一起到外面吃饭。”

嘿嘿!孤云天会心一笑。

“这貌似是肝癌的症状,但实际上根本就不是,肝癌会令身体发冷吗?之所以身体暴瘦,是因为她吃什么吐什么,身体能好才怪。”

“还有,最近她身体各种机能是不是出现混乱,比如说月例。”

“半年前开始,晚上是不是偶尔腹部剧烈疼痛,无法入睡?”

姚母连忙点头,孤云天说的这些都对。

孤云天一笑,转向闫医生,问道:“闫医生,难道你还认为这就是癌症晚期的症状?”

闫医生思索片刻,眉头紧皱,从医多年,他当然知道这不是癌症晚期的症状,癌症晚期恶化,是每时每刻都痛,不会偶尔。

“但......”闫医生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了,“检查报告无不说明就是癌症晚期。”

“所以说你是庸医。”孤云天毫不客气,“这是中毒的迹象,还是慢性毒药,下毒者手法把握得很好,以致无人怀疑。”

中毒?

三人同时望着孤云天,他们有点不相信。

孤云天也不解释,凑近姚若诗,拿出早已准备好针盒,五指夹针,非常迅速地扎进姚若诗的腹部和肝脏位置,同时,双手如磁铁般贴着针来回挪动,动作非常娴熟。

“这是鬼针。”闫医生擅长的虽然是西医,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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