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强装淡定,给了幸丽姿一记嘲讽同情的眼神:“他喜欢我关我什么事?你以为人人都把他当成宝贝?他除了家里有点钱,还有什么?学校里随便拉一个男生都比他强吧?只有你才这么傻,恋爱脑真是无可救药。”

她要极力撇开她和季北里的关系,尽量表现出自己很不屑很看不上他的样子。

“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放过你?”女孩仰头哈哈大笑起来,她张开手转了个圈,又笑又哭地喊:“季北里,你看见了吗?这就是你喜欢的女孩,你看看在她的嘴里,你算什么?”

疯了疯了,真的是彻底地疯了。

月白把腿收回来,曲着膝盖,把自己藏在角落里。

“你根本不配得到他的爱,你看看你现在这个可怜虫的样子,还有什么资格嫌他不好?好啊,你不是不喜欢他吗?不是很看不上他吗?我要你为你刚刚说的每一个字付出代价!”

幸丽姿背着手,慢慢往后退,眼睛没有一刻离开过月白身上,她此刻就像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审判者,要惩罚一个十恶不赦的罪犯。

她冷笑一声:“不是谁谁便拉一个男人来都比季北里强吗?那就让你尝一尝别的男的是不是比他强。”

月白听到一个表面岁月静好的人说出这种下三滥的话已经引起极度不适了,她看了一眼那个坐在设备机架上始终一言不发的男人,突然觉得浑身发麻。

她知道,她的噩梦要来了。

“幸丽江,你上!”女孩指挥着那个男人。

男人是有片刻的犹豫的,但在妹妹的一再催促下,还是跳下来,迈开步子走向了角落里的女孩。

在触碰到女孩的身体的那一刻,女孩往后退缩了,她眼里的抗拒和害怕让他心有不忍,他久久没有采取行动。

此时的幸丽姿像是一个魔鬼,她瞪着发红的眼,张牙舞爪想要扑过来把月白生吞活剥似的。

“幸丽江!你还愣着干嘛?快上啊!”她见男人还不动手,很恼火,“难不成你也爱上了这个狐狸精?舍不得?”

“你胡说什么!”男人明显压着火,他脖子上的颈动脉喷张,喉结也滚动了一下。

男人心一横,闭上眼,手在女孩的身上胡乱摸起来。

月白哭着摇头,她毫无还手之力,面对向她袭来的咸猪手,她只能俯身跪趴到地上,用背部来抵御侵犯。

幸丽姿还在一旁煽动男人,“快上啊!你这个怂货!哈哈哈,对,就是这样,看她还装清高。”

男生被煽动得激发起了兽_欲,这时候他哪里还顾得上恻隐之心,他也不可能停手了。

面对这样敌强她弱的局面,月白尽管知道自己已经回天乏术了,但还是不肯放弃挣扎,她就算是死也不可能让这男人侵犯她。

她这样披头散发狼狈的模样无疑是让幸丽姿获得了心理上的快感的,“哈哈哈,你看看你现在这副鬼样子,还敢说自己是女神吗?你已经脏了,哈哈哈,我到要看季北里还会不会喜欢这样的你!”

“嘶喇”的一声,她后背的衣服被粗暴的男人撕裂了,一片光洁的背部暴露在空气中。

男人粗糙的手掌贴上了她的背,她从小到大没有受过这样的侮辱,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

“季北里!!!”她绝望地哭喊。

她手脚被捆绑着,站都站不起来,如果他再不来,她打算撞头自尽了。

下一秒,男人被飞来的半块板砖击倒在地了。

她抬起头去看到底是情况,同样震惊的还有幸丽姿,她也将目光移到厂房大门的方向。

一个高瘦的身影逆光走来,宛若神明。

光线太暗,还没看清楚来人的脸,但她们都知道,那是……

“季北里?!”两人同时喊出他的名字。

季北里的眼里只有那个跪倒在地上的瘦小身影,完全无视那个站在一旁的女孩。

见到他,幸丽姿的嚣张气焰削弱了一半,但她被这样的无视又让她怒火中烧。

“小月亮,你没事吧?”季北里踢了一脚被砸晕的幸丽江,将他的手从月白身上拿开。

月白见到她又惊又喜,大哭起来:“季北里,你怎么现在才来,呜呜呜……”

季北里很少见她哭,几乎没有见过,她这边落泪边控诉,揪得他的心一阵一阵的疼,“小月亮,对不起,我来晚了。”

他没有保护好她,他很自责,他紧紧把她拥入怀里,耐心地拭去她的泪:“不哭了不哭了,别怕,有我在。”

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在跟另一个女人你侬我侬,幸丽姿恨不能杀了这两个人,她咬牙切齿道:“季北里啊季北里,没想到你的眼光竟然这样的差,她有什么好的?不过是一个水性杨花的绿茶婊!”

季北里根本不理她,他只想快点带小月亮离开这个肮脏的地方。

他抱起月白,一步一步向门外走去。

“那个男的不会死了吧?”月白轻轻皱着眉,有些担心。

季北里没想到在这种时候她还会担心别人的死活,要知道那个人在上一秒还想要欺负她。

“放心吧,死不了。”但醒不醒得过来就看他的造化了。

季北里从小就跟这个爸爸学习跆拳道,所以他在初中的时候才能到处惹是生非称王称霸。

所以他一出手,力道都比别人要重。

月白听说没有死就放心了,她可不希望季北里因为她霍霍了别人的一条命,也不想他去蹲班房。

眼看着他们就要走出厂房了,幸丽姿急眼了,她去捡起那块砸了她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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