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苗手里还抱着孩子,月白把她拦在身后,冷静地抬眼望着来势汹汹的三人:“幸丽姿,又是你?”

没错,是幸丽姿带着黄氏夫妇来的。

不知道她是怎么认识黄氏夫妇的,她又想使什么幺蛾子?

幸丽姿没有看她,倒是先把目光移到季北里身上:“哟,季大公子这么有闲情逸致啊,现在都能放下身段帮人带孩子,陪人逛街,喝街边的廉价奶茶了?”

她拿起季北里面前的那杯红豆奶茶,放在眼前看了看,脸上尽是不屑与嘲讽:“还是红豆味道的,这么看来你还真是个长情的人啊!”

季北里静静在原位坐着,双手搭在膝盖上,并不理她,至始至终都没有抬头看她一眼。

在柜台点餐的宁小远看到了他们这边有人挑事,取了奶茶就赶紧过来了。

幸丽姿见季北里不搭理她,也不自讨没趣,转而向月白靠近。

“看看你们的女儿长成了什么样子,这漂亮的脸蛋,诱人的身材......”她一边围着月白转圈,一边对站在一旁的黄氏夫妇说道:“怪不得能玩弄男人呢,明里吊着我们的男神学霸,口口声声称他是男朋友。暗里......她跟你已经同居了两年了吧?”

后面这半句是对季北里说的。

宁小远手里握着的奶茶杯快要被他挤破了,他的牙关咬得很紧,太阳穴位置的青筋突起。

季北里倒是一脸看好戏似的,面上波澜不惊。

苗苗抱着孩子站在一旁,如果不是有喜儿在,她早就冲上去跟她扭打成一团了。

黄氏夫妇两人站在一旁,觉得颜面扫地,早知道他们就不跟这个小姑娘过来了。他们农村人最讲究脸面,现在大庭广众之下,有人这样当面指摘他们的“女儿”,让他们很难堪。

“可是她傍了这么有钱的一个男人,却还是连10万块都不舍得拿给你们,她连自己的亲弟弟的死活都不管不顾,可见她是多么的冷血!”

路人也都纷纷过来围观,他们这里聚集的人越来越多。

幸丽姿见大家都不说话,吃瓜群众越来越多,气焰越发嚣张,声音越来越高:“你们都看清楚站在你们面前的这个女人的真面目了吗?她就是这么一个冷血无情、玩弄感情、水性杨花的......婊子!”

“啊!”

她话音还没落,迎面就被泼了一脸的奶茶。

季北里不知何时已经站了起来,他的手里还捏着一只空掉的奶茶杯。

珍珠从她的头上一颗一颗滚落,奶茶顺着她的头发往下滴,她身上的衣服也被奶茶浸湿了一大片。

她抬起头,不可思议地、狼狈又无辜地望着季北里,眼里的光一点一点熄灭了。

季北里将空奶茶杯扔进垃圾桶,又把宁小远手里的那杯奶茶抢过来,摇晃两下,里面的红豆就翻滚跳跃起来。

他一副云淡风轻地口吻:“说得过瘾么?不过瘾的话可以继续说,我泼得倒是很过瘾。”

幸丽姿的衣服浸湿后,里面窈窕的少女曲线显露无遗,她无力地跌坐在地上,用双手护住胸前。

苗苗和月白看着她,觉得可悲又可怜。

女孩子真的不必这样上赶着去追逐一个男生,特别是当知道他不喜欢你甚至是有点厌恶你的时候。

难堪的只会是自己。

或许等她年纪再大一些,总会明白的,那时再回想起二十岁时敢爱敢恨的自己,也会一笑而过。

但现在,她不甘心。

幸丽姿仰天大笑:“季北里,你会遭报应的!你根本不配得到爱,我祝你爱而不得,孤独终老!”

季北里才不管这个女孩是不是深深为自己着迷才落得这个下场,他只要他在乎的人不受伤害。

也不怕她恶毒的诅咒和丧心病狂的报复。

他都懒得看一眼此时失魂落魄的幸丽姿,只是用牙关咬出一个字:“滚!”

幸丽姿提着鞋,光着脚,在众目睽睽之下一步一步地走了,含着泪,含着恨。

“我们回去吧!”宁小远从苗苗手里接过孩子,准备带着大家走。

黄氏夫妇却挡住了去路。

刚刚那个姑娘来的时候就告诉他们在公众场合撒泼耍浑能解决问题,说他们的女儿一定会不堪舆论的压力,把钱给他们的。

虽然发生了刚刚那一幕,让他们对这个方法产生了怀疑。

但总归是别无它法,值得冒险试一试,没准就能轻松到手10万块了。

再说他们毕竟是长辈,这些小娃娃总不可能对他们动手吧?

“小雅,那些人说如果后天再不把钱送上门,就要让你弟弟去坐牢了呀,你就帮帮他吧!这件事实在拖不得了呀!”女人还没说话眼泪就先掉了。

月白撇开那双来拉住自己的手,很不耐烦地说:“我说了我没钱,他自己闯的祸自己承担责任。”

女人见到她态度依旧强硬,知道来硬的不行,就按照之前那个姑娘教他们的做。

女人看到她今天精致的打扮,更加不相信她说她没钱了。

她拉拉旁边男人的手,然后自己的膝盖一弯,跪了下去。

两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衣衫破旧,满脸沧桑,就这么跪在了月白的面前。

“就当是爸妈求你了,求求你了!”说着老两口就要去给她磕头了。

月白面对这样戏剧化的场面,不知如何应对。她撕心裂肺地吼道:“你们是舍不得你们的儿子去坐牢,所以就要来逼死我吗?!”

围观的路人议论纷纷,有说女儿不孝的,有说这夫妇肯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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