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发生什么事儿了?”苗苗听到外面的东西,就匆匆跑出来,手上还戴着洗碗的胶手套。

月白有些崩溃地坐在沙发上,不回话。

她抓着头发,最近怎么发生这么多事儿啊!

她思考了片刻,还是决定去找季北里,问清楚到底是不是他做的。

苗苗见她风风火火就出门了,除了手机什么都没带。

“小白,这么晚了你去哪儿啊?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呗!”苗苗追在后面喊。

却被“砰!”的一声关门把她堵在屋子里。

-

季北里家

“所以,你以为是我做的?”季北里太阳穴上的青筋暴起,他骨节分明的手扶着额头,无奈地看向这个一进门就来质问他的女孩。

“除了你,我想不出来还有谁。”月白仰起头,小鹿一般的眼睛红通通的,像是一把利刃,要把他的身上扎满窟窿。

“这些天我一直跟你在一起,你觉得我有时间去伤害她吗?”季北里双手扶着月白的肩膀,表情尽是无奈,受伤。

月白推开他的手,后退几步,哭着冲他喊:“你那么有手段,这点小事根本用不着你亲自动手,你随随便便找个人帮你做就好了。”

“你就认定了是我做的是吗?”季北里一步一步朝她走过去,步步紧逼,眼睛死死地盯着她,让她浑身不自在。

月白被逼到墙角,无处可逃,避无可避。

她别开脸,不去看那双受伤的眼睛。

季北里却把她的脸扳正,捧着她的脸,让她直面自己。一字一句告诉她:“我再说最后一次,不是我。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吗?”

月白泪流满面,她垂下头:“那她为什么突然就精神失常了呢?她只不过是喜欢一个男孩子过了头啊,你怎么能这么狠心,你怎么能这么残忍地对待一个爱慕你的女孩......”

季北里听完这一句,气得肝儿疼,直接将手边的花瓶一掌扫到地上,“啪”的一声,一地的陶瓷碎片。

月白被这声音吓了一跳,她闭上眼睛。花瓶碎片飞起来,划破了月白娇嫩的小腿皮肤。

“你到底是不相信我。”季北里情绪几乎崩溃,他鼻子酸楚,抬头望天花板:“我到底要怎么做你才能相信我?”

月白一双泪眼盯着他,愤愤地说:“如果不是你,那你就去查清楚到底是谁。”

“好。”季北里很无奈,也很难过。

他的目光在面前这个女孩身上扫了一遍,觉得她有些陌生。

目光扫到她的腿上,发现那如玉一般光洁的小腿上有一丝殷红,季北里蹲下身体去擦拭她小腿上微微渗出的血。

月白不自觉地收回脚,向旁边移了一步。

季北里的指尖动了动,迟疑地收了回来。

“我先走了。”月白说罢就要走。

“这么晚了,我送你。”季北里起身,拉住她的手。想想那次的事情就让他后怕,晚上还是不要让她一个人出门了。

但月白执意不要他送,她一把甩开他的手,在她看来,季北里和那些歹徒一样,一旦疯狂起来,捏死她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这就是他们有钱人的世界吗?她以前觉得季北里跟那些人不同,现在看来,也没什么两样。

他们是游戏规则的制定者,看不惯你就让你出局。

月白气呼呼冲出门去,留下季北里和孤寂清冷的灯光。

到底他妈是谁干的!他一定要查清楚,到时候看那个小女人要怎么跟他道歉!

季北里握紧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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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次之后月白没有主动联系过季北里,季北里也没有联系她,宁小远也像是失联了一般,杳无音讯。

月白又找到了一份实习,她白天上班,晚上回家帮苗苗照看宝宝,渐渐也把幸丽姿的事情遗忘了。

喜儿一天一天长大,现在已经会爬了。

季一一作为哥哥,很照顾这个妹妹,白天苗苗忙工作的时候它就会陪喜儿玩,时常会把喜儿逗得哈哈大笑。

一一转眼间也快满两岁了,它一岁生日的时候月白给它亲手做了一个狗蛋糕,然后月白和季北里一起给它庆祝的。

这次两岁的生日,不知道要不要让它去见见它那个狗爹季北里。

月白趴在阳台上看着小区里的孩子在花园里嬉闹玩耍,内心很是纠结。

她冷静下来又觉得自己那天冒冒失失跑去质问季北里太过分了,明明他已经说了很多次不是他做的,可是自己还是不相信他。

“他一定很失望吧?你说对不对,一一?”一一蹲在她的脚边,不停地扑腾她的小腿,想让她抱。

月白将它提起来抱在怀里,跟它说着话。

小白团子根本不理她,困得打了个哈欠,粉粉嫩嫩的小舌头向上卷起一个勾,可爱极了。

“一一你马上就是两岁的大狗狗了,你说要不要提醒他一下?你想让你粑粑来给你过生日吗?你想不想他?”她又继续对着这只傻乎乎的狗狗自言自语,奈何季一一这家伙只觉得麻麻的怀抱太温暖,适合睡觉,它眼睛半睁半闭,瞌睡眯西。

月白对着这傻狗叹了口气:“我很想他。”

她说完这句话,一一竖着耳朵抬头望了她一眼,马上又倒下去闭上了眼睛。

最后她还是在微信上主动找了他。

“那天的事,对不起。”她输入这行字,又删掉。

“我那天太冲动了,不应该还没弄清楚情况就去指责你。”又删掉。

......

反复多次后。

最后她输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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