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北里你快跑!快跑!”月白瘦弱的身子挨了一闷棍,几乎要把她砸晕过去,她强撑着眼皮对这个被她护在身下的男人说:“季北里你快跑,别管我。”

季北里见到月白受伤,比他自己挨刀子还痛,他的眼眶泛红,将月白扶起来坐在旁边,然后就朝那个小混混走过去。

幸丽江都不是季北里的对手,更何况是他手下的一个小弟,所以三下五除二季北里就将两人搞定了。

季北里在垃圾堆里捡了一块破床单,将这两人捆绑在一起,然后他揪着那个打月白的人的衣领:“要是我的女人有个三长两短,老子跟你没完!”

那个人别开被揍得像猪头一样肿的脸,心虚得很,不敢看他。

幸丽江却是恶狠狠地盯着季北里。

季北里知道他恨自己,但他说的那些确实不是他做的,所以他又转头拍拍幸丽江的脸:“你说的那些事情不是老子做的,你找错人了!老子从不干那些下三滥的事情!”

幸丽江不服气地说:“我妹妹总是你害的吧?也不知道她看上你什么了,不就是爹妈给了你一张好脸吗?得意什么呀!我呸!”

季北里也不恼,他只是冷冷地说:“要不是你们上次绑架了我的女人,说实话我连你妹妹是谁都不知道。喜欢一个人没有错,但是喜欢一个人的时候需要带上脑子!劳资还没找她算账呢,她就疯了。”

幸丽江被怼得哑口无言,他这个同胞妹妹他也是了解的,性格从小就有些偏执古怪,思想和行事方式都有些极端。

上次绑架那事儿吧,他就不同意干,毕竟这跟人家一个姑娘没有关系。但是耐不住幸丽姿一哭二闹三上吊,又怕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所以才答应了帮助她。

“该说的我都说清楚了,以后别再出现在劳资面前!”季北里起身,走出两步后又顿了顿,说道。

他蹲下身抱起月白离开。

这个傻丫头,这么瘦的身子骨怎么受得住一个男人使出全力砸下的木棒,那木棒得有她的胳膊粗,不知道骨头有没有被砸断。

“我是不是要死了?”月白靠在季北里的胸前,耳边就是他强有力的心跳声。

季北里看了她一眼,她大概是因为疼痛,额头上渗出大颗大颗的汗珠,唇色有些发白。

他压出内心的焦灼和慌乱,安慰她:“瞎说,什么......死不死的,你以为这么容易死呢?你起码还要被我......我还要折磨你几十年呢。”

月白听他有点结巴和语无伦次,抿着嘴笑了:“要是还要被你折磨几十年,那我还不如早点死了算了。”

季北里听她这么说,眉头立马皱起来了:“你就趁着死之前多说点狠话伤透我的心是吧。别以为你死了我就会放过你,你死了我也跟着你去。我说到做到!”

月白听他这么说,赶紧抬手捂住他的嘴:“别说了,我们都要好好活着。”

季北里趁机对着她的掌心嘬了一口。

月白手心酥酥麻麻的,她此时很虚弱,刚刚被砸的那一下,她眼前一黑,真的以为自己会被砸死。

她的手抚摸上他的脸,描绘他的轮廓,眼睛仔仔细细地盯着他看,想把他刻在脑子里。

“北里,是我错怪你了。刚刚你对幸丽江说的话我听见了,我不应该怀疑你的。”月白努努嘴,温柔地道歉。

“嗯,原谅你了。”季北里在她额头印上一个吻,接受了她的道歉。

季北里抱着她跑起来,刚刚进来的时候怎么没觉得这两个胡同居然这么远,他必须要快一点去外面拦车送她去医院。

月白在他怀里能感受到他的疲累,毕竟刚刚才结束一场战斗,他的身上也受了不少伤。

但季北里的手腕始终紧紧扣着她的身体,没有一点点松懈。

她对着这个拼了命保护她的男人轻轻说:“季北里,我爱你。”

季北里怀疑自己是不是太累了出现了幻听,低头一看怀里的女孩确实是一脸深情脉脉地望着他。

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说爱他。

于是他有些荣幸之至,今天到底是什么好日子,小月亮居然主动表白了。他受宠若惊地说:“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快要死了,才勉勉强强说出这句话?”

月白翻了一个白眼,不说话。

“小月亮,我也爱你,很爱很爱你。”这个他深爱的女孩子,今天舍命保护他的样子,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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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医院检查过后,幸好因为冬天衣服穿得厚,两人都只是外伤,没有伤到骨头。

但是月白背后那一片淤青还是让季北里心惊肉跳。

原本多白嫩细腻的皮肤啊,现在一片青紫色,有些地方还红肿破皮了。

医生开了伤药膏回家抹。

“这么晚了,别回去了吧。回家了反而让花苗苗跟着担心。”季北里手里拿着药,扶着她走。

“嗯,去你家吧。”月白佝偻着背,背上的衣服剐蹭得皮肤火辣辣地疼,她满头大汗。

季北里见她疼得走不动路,俯身又要抱她。

月白推开他的手,“别,医院这么多人呢,看见了不好。”

“怕什么?你是我媳妇儿,我想抱就抱,再说你这不是受伤了吗,这是伤员待遇。”季北里笑嘻嘻地,不顾旁人的眼光就抱起月白。

月白看着他傻乎乎的样子,怀疑这还是不是她认识的那个季北里,印象中他可是一个惜字如金冰冷疏离的人,怎么现在跟牧歌越来越像,话又多又喜欢贫嘴了。

果然近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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