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家里人有说他现在在干什么,去了哪里吗?”月白继续问。

苗苗抓着头发想了半天,摇摇头。

月白泄了气。

“哦,对了,宁小远的爸爸过年回家了,还来我家找我爸喝酒来着。”月白一脸期待,安安静静听苗苗铺垫,苗苗咧开嘴笑:“怎么?你这是还惦记着人家?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月白脸上里面出现一团红晕,推搡着苗苗的肩膀:“哪有,别乱说。我给他发了微信他一直没回,所以有些担心他。”

“没事儿,不用担心,他好得很,听宁叔叔说他在部队表现得很好,听说还是因为他对数字和时间精度异常敏感什么的,被重点培养来着。我就是在旁边听了一耳朵,我也不懂这些,具体是什么记不太清了。”知道月白担心宁小远,她自己又何尝不挂念他,毕竟也是十几年的好友了,苗苗认真地说。

“哦,那就好。”月白放心了。

只要他平平安安健健康康,不论是在哪儿在干什么都不重要。

-

送走了苗苗之后,月白又回到了独居生活,说不沮丧不孤独是假的。所有人都以为这些年是她照顾着苗苗,在无条件地付出,只有她自己知道是苗苗和喜儿陪伴着她爱着她。

这段时间季北里也没有跟她联系,他临近开学了,不知道这忙些什么。

在反复挣扎了238次之后,月白还是主动给季北里发了信息过去:想你。

她很少会主动跟季北里联系,一般都是季北里臭屁地联系她。

而且只要她的消息一回过去,季北里都会秒回她。

她在心里默数一,二,三。

叮!微信提示音。

她点开消息,是苗苗给她发过来的喜儿的视频。

她叹口气又继续盯着屏幕默数一,二,三!

居然不灵,季北里愣是一直没回。

“不知去哪儿了,居然这么久不回她。”她用枕头蒙住脑袋,气得在床上翻滚。

要是换作平时,季北里看到月白说想他,他会开心得转圈圈。

“还好有你陪我,一一。”月白摸着一一软软的身子,小白狗就亲昵地亲她一口。

然后小短腿一蹬,滚进她的怀里,四脚朝天,把白肚皮暴露出来,让月白给它做按摩。

-

季北里家

“桑桑,能不能不闹了,快回去上学!”季北里很无奈,他真的很不喜欢一个外人长期地住在他的领地里。

何况这个人还是个又作又脾气大的千金大小姐。

梅桑很委屈地坐在沙发一角,她搞不懂为什么大家都在逼她做她不喜欢的事情,逼她做决定。妈妈逼她留在国内,粘着季北里;季北里又催她出国回学校去上课;爸爸则是让她使劲地巴结梅林姑妈。

“哇~呜呜呜~北里哥哥你欺负我,你嫌弃桑桑!”梅桑小女儿姿态,哭得梨花带雨。

这样的聒噪让季北里脑仁疼,他内心愈加烦躁,但还是耐着性子说:“我没欺负你,我只是觉得现阶段对你最重要的事情是学习,你不应该耽误学业。”

梅桑听他这么说,马上停止了哭声:“这个好办,我妈说了,可以给我办转学,我可以转到郦城大学去跟你一起上学。”

“胡闹!”她要是转学回来,岂不是要天天粘着他了,想想就是噩梦。

“我没胡闹,我是认真的。反正你知道我在国外也没怎么学习,能不能顺利毕业都不一定。而且我在国外也没有朋友,我要回来跟你一起,你可以照顾我。”梅桑昂着骄傲地头颅美丽的脸蛋儿,把这些说得跟得了什么荣誉似的一样骄傲。

季北里当然也知道这一切不过是梅桑她父母的策划,他这个表妹,空长了一个美丽的脑袋,却没有长智慧的心眼和脑子。

梅桑家依附于季家产业发迹,后来因为那个女人放弃了这个家庭,才没落了。现在要想重振旗鼓,自然还是使用联姻的手段。

如果一旦梅桑能有机会做了季氏集团的第一夫人,那老丈人的建材公司还愁没有订单吗。

可惜这如意算盘打不到他身上,不是说厌恶梅家这难看的吃相,天下商人都是无利不起早的,无可厚非。而是他真的不喜欢也不可能会喜欢梅桑。

仅此而已。

“我再最后说一次,最迟明天离开我家,我不管你是出国也好,转校也好,不要告诉我。你已经是个成年人了,我也没时间照顾你,更没有这个义务!”季北里真的是怒了,他真是不喜欢跟这种只会蛮横不会讲理,只会凭自己想象做决定不考虑别人的人打交道。

如果不是碍于梅林的情面,不想让她在亲戚面前为难,他才懒得管这些破事。

梅桑见到季北里这么凶,立马蔫儿了,哭唧唧地给她妈妈打电话:“妈妈,我要回家,呜呜~我想回家,北里哥哥欺负我。”

要么一哭二闹三上吊要么就到处告状,怎么这个妹妹一点都不像月白那样呢,遇事情不动脑子,也不会自己解决问题。

小的时候依附于父母,长大后依附于男人。

季北里也不管她怎么告状,也不在乎这个远房表舅怎么看他,他索性上楼去,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这才看到手机上有月白发过来的信息:想你。

他马上回了个电话过去,却没想到一直在占线,不知道这个小丫头这会儿在和谁聊得正欢呢。

他轻轻皱眉,无奈地挂断了电话。

楼下客厅里还在哭哭闹闹,心烦意乱的他翻出耳塞塞进耳朵里。

这个耳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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