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儿,我确定。这三瓶丹药的新鲜度,的确是刚刚出炉的无疑。不过,绝对不是那少年所制。你看,这两枚丹药的对比,有何不同?”

郝铮把之前已经剖开的那一枚与刚出炉的一枚拿在手里对比,让郝仁观看。

“后面这枚清心丹,品相与之前那枚的确有点区别。虽然都是圆满级丹药,但品质上更甚一筹,难道不是因为一品跟二品之间的区别吗?”郝仁喃喃地问道。

郝铮召唤出自己的丹火,橙色的火苗在他手心里上下跳跃。

“你闻闻这两枚丹药上的气息,跟我手里的这缕丹火,你再区分区分。”

“前面这枚有相同的气息,后面这枚却是没有。更为炙热,猛烈,暴动一些。”

郝仁虽然不是炼丹师,经手和服用的丹药却是不少,勉强分辨一二,那是没有问题的。

“没错,这是两种不同的丹火炼制而成。前面这枚是普通丹火,后面这枚一定是高阶丹火或者是传说中的异火方成炼制而成。无论是哪一种,其实力都远超于我们和郝家。”

郝铮像在沉静在自己的思绪里,丝毫没注意到郝仁为自己走眼后纠结的神色。

“高阶丹火你已了解,不用多提;想要收服异火,除了有强大的实力还要有了不得的气运,但,把它用来炼丹,却是不如丹火如臂使指,顺心如意。”

郝铮神情越发笃定地说道:

“而且,你不是试过那少年的元力了吗?能够如此之短的时间炼制出三瓶丹药,还能气息毫不紊乱,我只想说绝无可能。”

郝铮见郝仁还在迟疑,继续说道:

“想证明我说的,也很简单,仁儿,你再拿把刀来。”

郝胜连忙依言而行。

郝铮再次把丹药一分为二之后。

“你看,我们这次果然惹到了惹不起的人物啊!”

“铮叔。”

闻言,郝胜也有些慌了,他知道郝铮不会无的放矢。

“仁儿,你看。这枚丹药里面的纹路,跟之前相比更加复杂。由于功法的困难度,很多武者一生,大都只炼一种功法,炼丹师往往也是如此。”

郝铮耐心的继续给郝仁讲解。

“在炼丹体系中,手法的繁复度极难掌握,不同的炼丹手法,呈现不同的丹纹。这两枚丹药是出自两种不同的手法,绝不是一人所炼。这少年更不可能以如此年纪和修为,掌握不止一种的复杂手法和高阶的火焰,那可真的是天方夜谭了。”

郝铮话音刚落,郝胜惊慌失措地跑了进来,猛地灌下一口冷茶水后,开始七零八落地禀报起来。

“鞋印?那少年自己有没有发现?”郝铮仿佛意料之内地问道。

“没有。我找了个借口,就溜出来了。那道脚印极浅,又混在炼制过后的药渣里面,还没被他给发现。”郝胜得意地讨好一笑,又道:“我想着说那等来无影去无踪的大能,可能并不想被我等凡人窥得行迹,就悄悄将他抹了去。”

“果真有人,避开了我们的视线,又避开了密室的机关,悄然无声地进入过密室。”

虽然难以置信,郝仁还是别无选择的得出了这个结论。

“能够撕裂空间,神不知鬼不觉地横垮众多地域,非拥有个人领域的秘元境级大能莫属啊!仁儿,我们闯下大祸了。”郝铮此时颇有些六神无主地说道。

郝仁面色有些凝重。“此事因我而起,我郝仁一力承担。”

“胡闹!”

郝铮大喝,气得想要吐血。还想再说道什么,就听到郝仁嬉皮笑脸、成竹在胸的继续说道:

“铮叔,您不放心吧,事情没您想得那么糟。这个小子有点爱财,炼制出这么多的丹药来换,想必也是缺少银两所致,我们从这里下手,应当安全无恙。”

“但愿如此吧。”郝铮悠悠而叹。

元箫必须显得让自己爱财,让金玉堂可以借此借坡下驴。

不然真要动起手来,吃亏的可就是他自己了!

金玉堂能够让溢元境后期的修士,给他们当普通护卫,那就肯定有灵元境,甚至有灵元境以上的修士也不无可能。虽然说自己不怕,可元家怕呀!

炼丹师是一个烧钱的职业,前期的练习阶段更是如此。

虽然,元箫现在是小有所成,不过,他想炼制出更加稀有的丹药,不止缺少药材,也缺少银两。更别说,期待已久的乾坤戒了。但稍有成就的炼丹师,往往是富甲大方的大富翁。

他们以为的高阶丹火,自然是元箫压箱底的太乙真火。

至于不同的炼丹手法,太乙丹经上多如牛毛,以元箫的悟性和圣元之光演练的加成,自然是手到擒来。

那个处心积虑的鞋印就更不用说了。

至于消耗的元气量的确不少,太乙真火的消耗量同寻常丹火相比,自然是多出太多的,就算是服下补充元气的补气丹,一时半会儿也没多大的作用。

好在喜欢随时保持最佳状态、以防万一的元箫,有了圣元之光这个作弊利器,寻常伤势都能转眼间恢复,何况只是些许消耗的元气?

如果是自己完全没有留底牌,他们是不会相信的。

大多修士只会在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才会把底牌显露出来。

这才半真半假的,暴露了自己也是一位炼丹师的事实,否认了自己先前所说的,之前的丹药是家师所炼之语。

也就是说,在郝仁等人的眼里,之前售卖的丹药是自己所制;后面的清心丹,他还未学会,于是请出了自己的师父……

这是一张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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