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落到了元箫身上,元宏伯柔和了脸色。

“箫儿,你知道些什么,赶紧说出来吧。”

元箫状似有些不好意思,以手挡面,难为情地回道:

“家主爷爷,听说玉山哥最近在花雨轩逗留了三天三夜,最后弄得自己手脚发软出不来了,还是花雨轩派人给送回来的。”

元箫十分不可理解,愤怒中又带着羞涩,但为了家族大义,他仍然仗义执言道:

“玉山哥缺席家族会议,不会是…不会是起不来了吧?”

“轰!”

一股迫人的气势避开元箫,冲着首当其冲的元经义狠狠压去,元宏伯的雷霆之怒轰然爆发。

“家主大人,你不要听信他一面之词。”元经义顶着压力解释后,冲着元箫怒喝道:“少家主,你无凭无据为何信口雌黄?我儿玉山,最近一直在刻苦用功地修炼,从未出过元家大门,敢问你的消息是从何得来?为何无故胡乱攀咬?”

“放肆!”

未等到元宏伯发怒,元箫难得地摆出了一副少家主的架式,率先开了口。

元经义不甘示弱的与他隔空对视。两道视线相锋,在空中发中“噼噼啪啪”的火花。

元箫的沉稳中带着霸气,元经义久居高位气势也不弱,且在愤怒之下更是锋芒毕露。

不过,在感觉到元箫的眼神快要凝结成实质,形成一把剑对自己产生威胁之后,元经义败下了阵来。他万万没想到,元箫如些年纪,居然有如此迫人的威压。

这是当然,作为一名魂修,元箫当然魂力惊人!

跟他比气势,完全是属于老寿星上吊,嫌命长。这还是他根本没有动用魂力的结果。

“三长老,谁给你的胆子居然敢跟本少家主这么说话?元家族规第七条,元家纪律需严明,长幼尊卑,主仆有序,胆敢以下犯上者,视情节严重性,扣三个月至九个月月例和罚一百大板至三百大板不等,屡教不改,再有甚者,以谋逆罪论处。”

元箫冷冷说完后,转头望向一旁的杨业问道:“杨执事,你掌管刑法堂,你觉得三长老这次该怎么处理啊?”

杨业紧张得汗如雨下,堂下的元家众人心里也都翻起了巨大的波澜。

这少家主哪里是来参加家族会议,分明是报仇来了嘛。

三长老以元家族规要治元箫的罪,杨业以掌管刑法堂的名义,一旁协助发声。再加上缺席的那位元玉山,举报元箫逗留花雨轩,这不就齐了嘛?

只不过,这一次与上一次的家族例会恰恰相反了而已。

杨业欲哭无泪地顶着头皮回道:

“少家主,信而有征、无征不信,玉山少爷是否是因为逗留花雨轩,缺席家族会议,得等到派人传信询问之后,方才得知啊。”

杨业并不再想站边,他终于知道元箫的厉害了。能有这等吓人的气场和超出年龄的修为,岂是他能惹的。

可是,他已经上了元经义的贼船,下不了船了。

瞧着元箫来势汹汹,元经义这一派的人,个个人人自危。

“派人前去询问?呵呵,杨业你还真是搞笑。难道他自己还能存认自己的过失不成吗?是与不是,这会儿人来没来,你自己不会看?”元华岩难得的扬眉吐气了一次。

往回,都是别人批判元箫的过错,他腆着脸一一回应。

今天到好,身份调转过来。

原告与被告的心情就是不一样,爽啊!

不过,最近在家族会议都是炮灰的他,自觉的当起了隐形人。这会儿见元箫有可能要上当,他才跳了出来。

元华岩对他现在这侄子,显然没有一个清晰的认知。

元箫和煦如风地笑了笑,貌似光明磊落、公正无私地回道:“既然如此,那就请杨执事派人前去询问即可。孰是孰非,彼时自有公断。”

什么?还要让他派人前去?

这不是给他们串通的机会吗?

元华岩拼命朝元箫挤眼睛,元箫存心想逗逗他,噙笑望向别处,装作没有看见。

直到元庆干咳了两声,元华岩这才停下抽筋的脸庞。老二这大傻个看不清楚,元庆不可能也看不清楚。

自己这侄子,先是拆穿了赵家的诡计,逼退了赵家。

又兵不血刃地退了城主府的联姻。

为了隐藏家族的发展潜力,以一个绝代天骄的身份,含冤受辱地背着骂名多年。当然,这是元庆这么认为的。

以元箫的心智和毅力,不说是在同龄人,就是在琉光城的老一辈中也属罕见。岂是老二这大傻个能比的?元箫已经决定好的事情,不可能更改,他也不认为元箫会真的上当。

偏偏元华岩一个劲儿地抽动眼睛,看得他的眼睛都不自觉的跟着一抽一跳。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被指定前去询问后的元勋,神色落莫、惴惴不安地回到了议事大厅。

信心满满的元经义看到他这副模样,心里也是揪的一下,紧张起来。

杨业则是心急地询问道:

“怎么样?玉山少爷因何不能前来?许是身体有恙?”

这是明显的在给元勋丢暗示了。借口我都给你想好了,你可要接住啊。

不过,杨业的这番苦心,显然是白费了。

元勋战战兢兢地望向元箫,回想起元玉山浑身是伤,鼻青脸肿的模样,心有余悸地回道:“玉山少爷身体无恙,少家主没有说错,一切属实。”

“轰!”

如一石激起了千层浪,在元家众人里又掀起了轩然大波。

奇怪一向对女色并没有特别爱好的元玉山,这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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