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认为我们这些人并没有绝对的把握留下他们全部,特别是那个元家少家主元箫。一旦让他逃走,卷土重来,后果不堪设想。”

苗佰通并不是苗落风和苗城古,他在事情发生后,对于元家的状况特别是骨干人物,有过一定的了解。

更何况,季家根本不在乎这件事是谁做的,他们想要的只是苗家的归顺甚至灭亡!

“目前最要紧的是应付季家的打击和查清当日的真相,给我们的那些老客户一个交代。”苗佰通沉着冷静的细细道来,考虑得比那爷孙俩周全许多。

“我们这们多人留不下他们几个?苗佰通,你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不要紧,不能在家族关键的时刻危言耸听,坏我大事。要是有什么纰漏,你担当得起吗?”

苗落风尖利的嗓音,刺得苗家众人耳膜生疼,却又不好意思捂住耳朵,只得干受着。

以元箫的轻功,苗家最高修为的苗城古也不过溢元境八重,就算对方想用人海战术胜利,可他想走,还真就拦不住。不过,苗落风会相信才怪。

这个世界上还有超过我苗落风的天才吗?不,不可能。即使我如今的修为境界不过是初元境八重,也绝无可能。

苗佰通没有再言语,递上了在元苗两家出事后,专门去调查的元家资料。

其中大部分,是关于元箫的种种逆天之举。

在他心里,这个妖孽的少年,有着神乎其神的本领,其中最擅长的是逃命之术,毕竟元箫之前为了躲避容若水的“追杀”,已经不止一次地展露了自己绝妙的轻功了。

苗城古心里有些沉重,他既不想头脑发热的立马跟元家作对,也不想轻易就这么放过他们跟季家干起来。当然,他并非对这两家没有敌意,而是目前苗家的状况不太乐观。

打又打不得,抓又抓不得,所谓的真相调查除了今日苗落风的陈述,一直没有进展,这可如何是好?

“禀报家主大人,元家少家主元箫求见。”守门的家仆,匆匆来报。

“他还敢来?”

苗落风大怒后,又喜笑颜开。真是到嘴的羔羊,不知死活的蠢货。

“让他进来。”

还未待苗城古发话,苗落风就急急地开了口。

苗城古向苗佰通递去了询问的眼神,苗佰通也不知所以,只是猜测与前几日元箫在苗家莫名其妙的举动有关,他可不真的以为元箫是真的来苗家踏青的。

不过,现目前,见他一见,对于苗家下一步的举动很有必要。

元箫并没把所有人马带到苗家上来,而是只有上次来到苗家那四人。

其他则守在了苗家外,以防不测。

“元家少家主元箫见过苗家主。”

元箫一般是不会在自己的名头前加那么一长串的,但两家会晤,他得把自己的身份表明,让苗城古掂量掂量。不只是让对方有所顾忌,还可以给双方的谈判加些筹码。

上一次元箫还象征性地行了个晚辈礼,这次虽然口中说着拜见,却是没有动身,连手都懒得拱。

看来这家伙记仇,上一次在苗家的不愉快,延续到了这一次。

元箫那很明显的无礼之举,落在苗城古眼里,前怨加上新账,那是更加生气了。

“元少家主此次前来,又有何事?”

重点在这个又,表明这家伙不耐烦了。本来还想维持一下场面话的苗城古语气不善。

“苗家主,在下是为了前些时日元苗两家失窃的元器而来。不知,苗家主这整装待发的,所为何意?”元箫“不解”地问道。

装就一个字,他只说一次。

当然是准备去跟季家干架的,不过,苗城古此时肯定不会当着元箫的面说出来。

“这只是苗家上下平日正常的操练而已。元少家主,休要大惊小怪。”

这背上背的,头上戴的,脚上穿的,腰间系的,更别说手上拿的都是一件件价值不菲的宝器甚至还有一二件下品灵器。

你要告诉我这是平日正常的举动?

那也不是不可以。

反正,元箫只是戏谑地问问而已。他当然知道他们这是准备去干嘛的。

“元少家主刚刚说,你是为了前些时日元苗两家失窃的装备而来?”苗佰通听到了关键点。

“哼!终于想清楚要来赔偿我苗家的损失了?呵呵,告诉你,晚了。我们都知道是你们元家干的缺德事了。”

苗落风仍然是一副没见过世面,天大地大就他最跩的样子。

“啪!”

容若水反手就给他一个大嘴巴子,快得没有让他反应过来。上次就想抽他了,这回终于得偿所愿。

大厅里的气氛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一掌,顿时紧绷起来。

“放肆!”苗城古怒发冲冠地大吼。“元家小儿,你当真以为我苗家无人不成?”

还没看清就被人甩了一巴掌,还是自己心仪的女人为了别的男人?

气急败坏的苗落风,梗着脖子咆哮着,要让人拿下元箫几人。

元箫对于容若水的出手,虽然感激,也很无奈。

这暴力女狂人,真是名副其实。

讲道理不好吗?

咱们这些斯文人都是讲道理的,本少一贯的宗旨都是以理服人的嘛。

有这么个暴力狂在身边,一对比起来,自己是多么的温文有礼啊,不愧是文明世界来的。

元箫做了个打洗发水广告的动作,停下了自我YY的表扬。

“苗家主,你是不想查清事情的真相了?”

本来也想让人拿下元箫几人的苗城古,见元箫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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