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中的神医,多半就是那先生。

这可真是新仇旧怨一道清算啊,那姓厉的老东西自持武功,是半点颜面没给他留,他早就看不惯了。

他是没本事奈何不了,但父皇这些年武功越发精进,若是惹了圣怒,他看那老东西还跑的了不。

疑心易起,可要人自证清白却是困难。

就算厉先生是真把孟若吟治好了,他也能做成假的。

恪王妃静默坐在一旁,两人并不似方才亲昵,隔了一些距离。

她依旧低着头,不过此时她眼中不再是怯懦,却是多了几分鄙夷,而这鄙夷的对象正是与她同乘一车的恪王。

恪王收回手甩了甩,又摆头活动下筋骨,突然不经长‘嘶’一声,当即向恪王妃靠去,

“对了,依娴,你快帮我看看,那贱人是不是对我做了什么,我腹中一直隐隐作痛。”

“贱人?”恪王妃跟着他轻念一句,旋即别过头朝向窗外,抬手捋了捋发髻,娇声笑道,“你不是瞧不上妇道人家,又何必来寻我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