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获鸟的白眸中闪过恐惧,立刻收回对云若的鸣叫。

“还不快滚。”虞尾尾又冲着夏获鸟吼道,像这样显露妖身在凡人面前实在是太危险了。

夏获鸟不愿的扬起鸟头,眯着眼扫过云若一样,而后朝天蓄力一跳,巨大的翅膀一扑,就消失在眼前。

云若脸上的紧张不散,注视着虞尾尾。

虞尾尾感应到四周没了夏获鸟的妖气,松了一口气,知道接下来好像要解释了。

“哈哈,我一个路过的朋友,还以为我有危险呢,没搞清处状况,误会都是误会....”

虞尾尾看不到云若的表情,也不知道她这个解释行不行得通。

“云大哥,我们走吧,不是还要去下一个地方吗?”虞尾尾缠着的身体一动不动,像一块木头。

云若不走,虞尾尾便打算从云若身上下来,毕竟一直绕脖缠手的也挺不好意思的。

可是刚到大腿,她就被云若捞了回去。

云若并没有用力的握着虞尾尾的蛇头。

“尾尾,那些孩子没事对吗?”

虞尾尾还以为是要逼问自己和大鸟的关系。

“一定没事,我向你保证,而且也不会再有孩子失踪。”虞尾尾虽然拍不到胸脯保证,可是她敢发誓,毕竟她已经警告了夏获鸟,毕竟她这一点妖族公主的威严还是有的。

不过,夏获鸟来南城,怎么会这么巧。

云若一直绷紧的身子变松,他带着虞尾尾走出住宅,住宅外,是一群士兵手拿刀剑在等候。

“城主!”单一眼睛发红,城主真的相信了这个蛇妖将那偷孩子的大鸟放了。

云若长输口气,背手道:“单一,这件事不能走漏半点风声。”

单一猛的将刚刚恭敬行礼的手放下,说话的声音带着不解与不平:“城主,莫不是真的被蛇妖蛊惑,才会做出这等放过凶手之举,还请城主将赤蛇处置,以安军心!”

话毕,一阵整齐的跪地声响起,在场的所有南城士兵皆双漆跪地,抱拳在胸前,整齐的喊到:“处置赤蛇,以安民心!”

“处置赤蛇,以安民心!”

“处置赤蛇,以安民心!”

整整齐齐的三遍,震耳欲聋。

虞尾尾自责,刚刚她也只是想到要放走自己的同族,忘了身为南城城主的云若的责任。

一人而立的云若,南城将士双膝撞地的跪拜,让他心中一些刚发芽的种子又被一拨黄土覆盖。

“都起来吧。”云若久久才开口,听不出悲喜的道。

陪伴云若多年的单一知道,他这是在逼城主,可是为了维护云若在南城百姓心中的好城主的形象,他不得不逼。

“还请城主答应,不然我等至死不起。”单一埋头道。

云若黯淡的眼看不到一点光,像铺了成灰,被单一的话激起怒气,他细细的眯眼,不与往日来的那般亲民办事。

“我叫你们起,便都给我起,还是说,在你们眼里我这个城主是虚名?”

下跪的士兵又疑又怕的相互看看,这还是他们原来的城主吗?

单一慢慢起身,起身后的眼睛就没有离开过虞尾尾,他起身,所以士兵也跟着起身。

”回府!“云若甩开衣袖霸气的转身。

......

城主府

回来的一路上,虞尾尾都不敢说话,因为她知道云若此刻的心情不好,同时也担心云若会如何处理她。

回府后,云若就黑脸走进书房,没见过城主这般的下人们都战战兢兢。

嘭的一声!

书房间的门被重重合上,单一被云若关在门外。

此刻是傍晚,没有点灯,云若就坐在正中心的位置上,阴影布满他的大半个身体,双手自然的搭在两侧扶手上,沉思状。

虞尾尾不知道此刻此景,被门声下了一大跳,这才冒出蛇头。

她小心翼翼的吐着杏子,准备悄悄的从云若宽大的袖中离开,毕竟还不知道云若要怎么“处理”她。

逃离云若身体的过程没想到十分容易,不费吹灰之力就到了地面。

如今她这么厉害,这多没被发现。

虞尾尾不见路,也不知道这书房那个方向是门,于是摸不着头脑的在书房里来来回回。

虞尾尾本以为是云若没有发现她,所以才不阻拦,谁成想,云若从黑暗中冒出一句话。

“东南方有扇没关紧的窗户。”

“......”

既然云若知道,虞尾尾也不必再特意躲躲尝尝,爬到云若桌上,对着他高傲的仰头:“对不起,我不是有意叫走夏获鸟的,可是孩子真不是它所为,是它的同体分身姑获鸟干的。”

“姑获鸟?”云若从来没有听过。

虞尾尾只好解释道:“这姑获鸟是夏获鸟身上来自失去孩子的怨妇的执念所化,姑获鸟只是喜偷他人的孩子来养,并不会伤害。

至于夏获鸟为什么会变成姑获鸟,若不是夏获鸟无意间吸取了执念,要么就是有人故意让夏获鸟吸取了执念。”

“故意?”云若好奇的凑近头头是道的虞尾尾。

“自然。”妖族的妖也不是平白无故就干坏事的好吗。

“那现在怎么能找到那些孩子。”这是云若如今最关心的问题。

“需要时间,不知道夏获鸟什么时候才会变成姑获鸟。”虞尾尾自然也要实话实说,不过她已经知道了夏获鸟的藏身之处了。

虞尾尾明锐的耳朵察觉到细微的叹气声音,虽然他在极力的克制,可是还是被离得很近的虞尾尾知道。

今日的事发生以后,虞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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