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已经计划好了,今天一天要去很多酒楼茶馆,好好的听一听人家那书。

与其说让她一个人去,倒不如身边带一个人,再怎么说也没那么无聊。

王行知还不知道现在跟着唐棠要去做什么,他只觉得心下有些开心,只因为今天这一天,都能和姐姐待在一起了。

进了酒楼,找了一个宽敞的位置坐下,唐棠还没说话,那周叔就拿来了账本,想让唐棠帮忙看一下。

“周叔的账本我一向都是放心的,所以说就不必看了吧?”唐棠笑着说。

周叔哎哟了一声,还是执意将那些账本都放在了唐棠的跟前。

“再怎么说,这酒楼的经营状况娘娘您也是要看一下的,不然的话,咱们的心里总归是有些不踏实的。”周叔说到这里,抬头有些紧张的看着唐棠。

看了一下,虽然这几天酒楼的营业额有些下降,但是都在正常的波动范围内,所以说,也算是情理之中的。

再加上他们所用的食材,都是最好最新鲜的,所以成本也高,这成本高了,盈利就少了,也更是理所应当的。

“其实最开始的时候,我们有想过要换成档次稍微低一点的蔬菜,但是王行知说,这样的话虽然我们短时间里的收益高了,可是时间一长,到底是会被人发现的,所以我们就一直沿用了最开始的那些原料,虽然贵一点,但到底是有底气,安心。”周说在唐棠的耳边轻声解释说。

唐棠一边翻看着账本,一边看了过去,有周叔这样良心的管家在这里,她何愁这酒楼的生意不好呢?

只是唐棠想了一下,如果当真是要说这么一出话剧的话,不妨就先从她们酒楼这儿开始说起。

“周叔,如果我们在这新盖起的酒楼里搭一个戏台子,请一些戏班过来说说书,唱唱戏的话会不会更好一点,毕竟,我看京城中有好些酒楼都是有说书唱戏的。”唐棠手里捧着账本,看着周叔提议说。

周叔点了点头,这其实也是一个不错的想法,只不过,最开始他们认为这样会平白的多出一大笔支出,所以周叔就没有和唐棠说。

“其实按照酒楼现在的经营状况来说,咱们完全没有必要为了吸引顾客而多花这么多钱去请人过来唱戏,毕竟咱们几乎每天都是人满为患,只不过,有时候点的菜多,有时候菜少。”周叔想了想说。

话虽是这么说的,可是唐棠带有别的目的,她摇了摇头。

“咱们不仅要请人过来说书唱戏,还要请那说的最好的,最起码不能让人听到了第一句,就自然而然的能想到下一句要唱什么吧?”唐棠眨着眼睛,看着对面的周叔说。

周叔点了点头,总归这酒楼是王妃娘娘的,再说了,王妃娘娘在经营这一块,从来没有出过错,他自然不会怀疑唐棠的决定的。

只是,这要找戏班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京城中那些凡是出了名的戏班子,都是由酒楼预定的,若是挖别人的墙角的话,会落下话柄。

“这一点周叔您自然就不用担心了,我自会找人去安排好这一切,到时候,您只需要在这里搭上一个戏台子就足够了。”唐棠眨了眨眼,狡黠地笑着说。

她素手一页一页地翻着那宣纸编成的账本,屋子里,几个人都没有在说话,王行知趁着这个空档,拿出一本书来,温习着教书先生前些日子给教授的知识。

而唐棠不出两刻钟的时间,就已经看完了这账本上所有的账目,满意的将账簿还给了周叔。

“看着这酒楼经营的这么好,我都不知道要怎么感谢周叔的好了。”唐棠想着,从自己的身侧剪下了一个荷包,将这荷包递给了对面的周叔。

因为她想起来,这荷包里,前些日子装着的是从宫里带回来的那些金稞子。

周叔接过那个荷包的时候,就感觉到里面装着的东西似乎有些不一样,用手轻轻触摸的时候,能够感觉到它里面的形状各异,并不像是普通的物件。

唐棠笑着让周叔打开这个荷包,看一看里面的东西。

周叔打开这个荷包,看到里面那些金稞子的时候,眼中闪过了一丝惊讶。

这些金稞子,被做成了一个个小莲花的形状,十分精巧,看着工艺,一眼就能够看得出来是宫里所做的,尤其是那荆轲子的底部,还印有皇宫里独有的印记。

“这是我昨天进宫的时候,从宫里带回来的,周叔,你这么辛苦就送给你了,再说了,这些东西放在我身上,我也不知道它有什么用,想来给周叔的话,您一定能够把它的价值发挥到最大。”唐棠甜甜的笑着看着周叔说。

要知道,像这样的金稞子,最大的价值不在于他有多么重,而在于它的做工有多么精巧。

这样精致的手艺,实在是外面普通的工匠望尘莫及的,周树捧着这一荷包的金稞子的一时间,有些激动的说不出话了。

唐棠起身伸手拍了拍周叔,这就如同一个混出点成绩的女儿,骄傲的看着自家的父亲一般。

“周叔,这个酒楼虽然最开始是我把它盘下来的,可是如果没有您的苦心经营的话,一定到不了今天这样的盛况,所以,我送您的这些只不过是聊表心意而已,以后这酒楼还得多靠周叔您,要是有什么需要的话,也尽管告诉我就是了,我绝对不会亏待您的。”唐棠一本正经的看着周叔说。

要想马儿跑,先要马儿饱,唐棠知道像周叔这样在经营方面不可多得的人才,不是她靠三言两语,画一个大饼就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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