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恒一眼中并无波澜和爱意,他看着顾远远,只像是看着一个陌生人。

顾远远的嘴唇刚碰到苏恒一微凉的唇,苏恒一就偏头了,顾远远的吻结结实实落在他的唇畔。

温软炙热却没有得到回应。

顾远远垂眸,他凑近苏恒一耳畔,“为什么。”

苏恒一的手搭在顾远远腰上,隔着白衬衫轻薄的布料,这个举动显得那么亲密,但下一秒苏恒一却将顾远远推开了。

“我还没有准备。”

“上我还需要准备?”

顾远远朝后退了一步又自己迈了回来,他逼近苏恒一,“只有你想还是不想上!”

“改天。”

“改天是什么时候?”

见苏恒一要走,顾远远冲上去拦住他的路。

他没有扣衬衫扣子,这样一拦,倒有几分半遮半掩的风情。

顾远远皮肤很好,牛奶肌,胸膛腹肌线条都很美,细腰翘臀,很难让人不动心。

特别穿着这样的白衬衫,情趣的意味太重了。

他和苏恒一对视,生气里又藏了几分委屈。

见苏恒一不说话,顾远远走上前抱住他的腰,轻轻蹭了蹭,“就今天,苏哥,就今天了好不好。”

顾远远也不等苏恒一回答,就伸手去撩苏恒一的衣服,扯他的裤子。

苏恒一按住顾远远的手,随后他一把将顾远远抱起来。

顾远远的呼吸都紊乱了,他用手勾着苏恒一的脖子,趴在他耳边轻轻吹气,嗓音像是浸足了媚调,“苏哥,嗯————,我要————”

活脱脱一只磨人的小妖精。

苏恒一将顾远远放在床上,他俯身看着他。

顾远远骨节分明的手用力的抓紧了床单,微微躬了一下身子扭了扭,他闭着眼睛等预想中的吻落下来。

却身上一凉,是丝绸质地的锦被盖在了身上。

苏恒一寡淡的嗓音,“睡吧。”

顾远远猛地睁开眼从床上坐起来,他看着灯光下苏恒一的背影,怒的咬牙切齿。

就这?

苏恒一真他妈不是男人!

顾远远气得五脏六腑生疼。

在苏恒一离开以后,推倒了一盏落地灯,又挥掉了床头柜上的东西,他在卧室里发了好大一通脾气。

佣人急匆匆的要过去查看,苏恒一却喊住他们,“不用管他,让他闹。”

顾远远那一肚子火,总要发出来才能睡个安稳觉。

帝都。

时二坐在病床边,知道时念之有话要说,他暂时没有吭声。

时念之靠在病床上,“顾氏旗下有很多分公司,你有兴趣吗?”

“什么兴趣?”

“担任分公司的CEO。如果你不喜欢呆在帝都,其他城市也有。”

时二摇了摇头,“我不追求这些名利金钱。”

“可我们都是俗人,总需要钱生活。你不打算去,我也打算了,将顾氏旗下最大分公司的股份,给你百分之三十,这样也足够你花了。”

时二却摇头,“我不要,我帮你这么多,不是看重这些。”

时念之认真,“我知道,我们是亲人。时二,我以你弟弟的身份,真心希望你余生可以过的轻松幸福,你以前的生活很苦,我不想你再吃那样的苦。你知道我现在,没有什么最好的能给你,只有钱了,收着。”

时二凑过去,他伸手轻轻摸了摸时念之的发顶,最终没有再说拒绝的话。

他们聊了一些别的,时二说,“那我明天就走了。”

“这么快......”

时念之其实还是有些不舍得时二从他身边离开,毕竟他已经习惯了有时二在他身后守护。

但时念之又很清楚,这样太过自私,挽留对于时二来说,只是负担。

于是他干脆利落,“好,我下午就让律师把股权转让协议送给你。”

“好。”

时二最后看了时念之一眼,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陆久年见时二出来,他朝病房里走,却见时念之已经睡下了,好似困极。

他没有打扰他。

他坐在时二坐过的椅子上,轻轻伸手,替时念之整理了一下额前的碎发。

其实他也一晚上没睡好,这会一样困极了。

呆在时念之身边,陆久年总是睡得很安稳,哪怕他是坐在椅子上趴在病床上,极其不舒服的蜷缩着。

“喂,醒醒!”

护士将陆久年喊起来。

陆久年睁开眼,看到是空无一人的病房,他猛地站起来,“病人呢?”

“你说这一床的病人,已经出院了。”

“出院!伤成那样这么快出院干什么?!“

陆久年火急火燎的朝门外面走。

他要去找时念之,就没见过像时念之一样任性的病人,就为了躲他,难道身体都不要了吗?

陆久年一肚子怒火走出住院大楼,却僵住了脚步。

是啊,躲他。

陆久年那么的后知后觉又满心伤痛。

时念之......

在躲开他啊。

到底是厌恶一个人到什么样的程度,才会不顾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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