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员也被他们这个阵仗吓到了,还好苏恒一清场了,不然估计又是一场轰动的新闻。

赶紧就制作好离婚证递了过来。

苏恒一伸手要去拿,顾远远却一把抢在手里,他握着那两本离婚证,心痛的无法呼吸。

他看着苏恒一,“苏哥,以后在这个城市,我是不是就没有家了。”

苏恒一不说话,

顾远远哭着说,“你能不能不要离开我,我不知道没有你的日子我应该怎么样过下去。”

苏恒一去拿其中一本离婚证,他用力扯但是没有从顾远远手中扯出来。

顾远远攥着离婚证,就像是溺水的人攥住了唯一的那颗救命稻草。

而此时苏恒一要把他的救命稻草扯走。

顾远远哽咽着摇头,“我不知道要怎么办,要怎么样我才不会那么痛和难受。”

“房子留给你。”

“我不要!”

顾远远慢慢加大的嗓音,响在这个偌大的民政局,如此悲恸,“我不要房子!我要的是你,我要的是你啊。有你的地方,哪怕我是住贫民区,那也是家啊,没有你的地方我就是住皇宫,那也不是家啊。我也想两个人,一个家啊.......”

顾远远跪在苏恒一面前,他终于在这一刻褪去了一身的骄傲和尊严,抱住了苏恒一的腿。

他却不再开口挽留,只是一个劲儿的痛哭,像极了一个被抛弃的泼夫和怨夫,让人觉得可笑也可悲。

“我们的婚姻关系已经解除,有没有这本证已经不重要。好自为之,顾远远。”

苏恒一侧头,跟保镖说,“把他拉开。”

保镖上去拉着顾远远的肩膀,顾远远却抱着苏恒一的腿不肯松开,他不再说挽留,却不肯放手。

甚至到最后他都不再哭泣。

是保镖一根根掰开他的手指,掰的他十指生疼也不肯放开苏恒一。

顾远远头顶是男人冷冰冰的嗓音,一如对他的感情,没有一丝温度,“不用留手。”

“咔嚓————”

保镖知道苏恒一的不用留手是可以将顾远远的手指掰到骨折,如此狠戾。

但保镖最终于心不忍,只是捏脱臼了顾远远的两只手腕,顾远远双手再也没有力气去抱住苏恒一。

他眼睁睁看着那个男人没有一丝留恋的从他面前离开。

顾远远唇色惨白,连带着脸色都惨白如纸,看上去十分吓人。

也不知道是手腕疼的还是真的太伤了,他满目通红,额头上都是汗珠,目光直勾勾看着苏恒一离开的地方,一动不动又像是极力隐忍着什么痛楚,却没有在乎也没有再开口和哭泣,甚至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最后顾远远一口血喷在地上,昏了过去。

他昏迷了好几天都不愿意醒来。

时念之大老远坐了私人飞机过来,都没有敢告诉顾远远的父母。

时念之坐在顾远远病床边,他握着顾远远的手,却惊呆了,顾远远曾经这双十指不沾阳春水,比女人还要细嫩的手。

已经遍布了大大小小深深浅浅的伤痕,虽然平时不显,但在灯光下的时候特别明显。更别提他手腕上一道割腕伤。

时念之每次跟顾远远打电话,顾远远都笑着说自己和苏恒一的关系很好,甚至显得有些没良心,逢年过节也不见他回家。

用顾远远父母的话来说就是有了老公忘了爹妈,典型的白眼狼。

可实际上呢,顾远远到底是过的什么样的生活?

顾远远性格要强,一句实话都不说,苏恒一就更不会去谈这些了。

现在顾远远人更是躺在病床上,明明没有任何病因,却就是不肯醒来。

时念之问守候在一旁的保镖,他怒了,“苏恒一呢?!”

保镖沉默了一会,才说,“苏少也在养伤。”

“他没来看过顾远远一眼是不是?”

“这.......,他们已经离婚了。”

“离婚了就不需要管了吗?是不是今天顾远远死在这里,你们苏家也要用一句已经离婚了划清关系打发我们顾家?是吗?!”

时念之气得把放在桌子的玻璃杯当场摔了,他骂了一句脏话,然后推开保镖,“苏恒一在哪里,我要见他!”

保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不肯答话。

时念之气笑了,“行啊,我亲自去你们苏老爷子面前等他苏恒一。”

这事儿怎么能闹到苏老爷子面前,保镖赶紧说,“我们苏少在楼上。”

“就他妈在楼上都不下来看一眼!”

“他,他不是不下来,是受伤了,腿伤了下不来。”

“要是躺在这张病床上的是慕光城,我看他都爬来了!给我滚开。”

时念之一把推开保镖,他朝楼上走。

“砰————”

苏恒一病房的门被用力推开,他穿着病号服靠在病床上对着电脑开会议,病床旁站着他的几个助理和保镖。

时念之朝里面走。

苏恒一用对着蓝牙耳机说了两句什么,就暂停了会议,他打了个手势,举着笔记本电脑的助理将电脑合上,拿在了手里。

“苏恒一我要和你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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