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欢好过,林曜被标记的身体在骤然强势的赤骁气息下被压得喘不过气。

腿更直发软。

这是赤骁对第吻的本能压制,林曜也有心无力。

还好秦挚翻账这事在林曜预料之,他早就想好对策。

“我从没想过要行刺陛下。”

林曜说演就演,特别敬业。他低垂着头,嗓音微哑,泫然欲泣。

秦挚挑眉,似笑非笑的,摆明没信。

林曜深情款款地看着秦挚:“我初见陛下就惊为天人,特别钦慕陛下,愿能陪您终老。我对您见钟情,又怎会行刺您?”

他背过的肉麻情话还多着,秦挚想听多少都有。

“钦慕朕?但朕怎么觉得,曜曜初见朕时,可是怕极了的?”

他带着薄茧的手轻抚林曜颈侧,像在琢磨要不要掐断这截白嫩纤细的脖颈。

林曜被摸得头皮发麻:“陛下九五之尊,我钦慕您,特别自卑紧张,怕也很正常。”

秦挚直觉林曜鬼话连篇。

但眼前人坦荡直率的模样,倒比之前战战兢兢有趣的多。

“为何自杀?”

林曜就等着秦挚问起:“不敢瞒陛下,我来和亲前,父皇的确命我刺杀陛下。说我若不照做,他就会杀了鲁卡。”

他毫无心理负担地把炮灰爹卖了。

炮灰爹就没把炮灰当过儿子,动辄侮辱打骂。林曜没炮灰那么蠢,被几句软话就给糊弄了。

“鲁卡是……”

“我养的狗。”

秦挚表情凶狠:“你拿朕跟狗相提并论?”

林曜心想,狗狗比你要可爱的多。

他连忙急切解释道:“鲁卡不同。鲁卡是母妃送给我的,母妃逝后,我跟鲁卡亲如兄弟,看到鲁卡就跟看到母妃般。”

这段是林曜编的,炮灰的确养过条叫鲁卡的狗。但那狗是捡来的,炮灰对狗并没有感情,更别提会为狗自杀。

秦挚看林曜的眼神像看白痴,倒是没了先前的杀气。

林曜为难之极道:“鲁卡跟陛下,我没法选择,只能自尽谢罪了。”

秦挚:“……”

朕觉得像被骂了,但朕没有证据。

“你说这些,就不怕朕迁怒夏国?”

“陛下会吗?”

秦挚没说话。林侯庭派人行刺他,尚在秦挚意料之内。他选择停战跟夏议和也有诸多因素,跟和亲关系不大。

“朕要你好好活着。”

林曜长松口气,装为难:“可鲁卡……”

“鲁卡岂能与朕相比。”秦挚加重语气:“朕命你,今后不许再自杀,听见没?”

“……是。”

林曜掩在锦衾下的手悄悄揉了揉瘪瘪的腹部,好饿,好饿。

他本能地咬着下唇。

“别咬坏了,朕会心疼的。”秦挚轻抚林曜唇畔。

林曜信他会心疼就怪了,刚还言不合就威胁要将他千刀万剐呢。

暴君的嘴,骗人的鬼。

“陛下饿了吗?”林曜试探着问。

他太饿了,肚子都饿瘪了,只想赶紧吃饭。

秦挚含笑看着林曜,答得意味深长:“饿了。”

“那就快……”

林曜话还没说完,就被秦挚迅速扑倒在龙塌上。

传膳两个字被迫咽回了喉咙。

“想吃曜曜。”秦挚舔舔林曜耳垂,缠绵低语。

林曜被吻得身发麻,身体本能去索吻,心底却在暴躁狂骂。

他是要吃饭!吃饭!不是吃秦挚的子孙后代!

狗暴君哪心疼他了,分明只是馋他的身体。

-

缠绵到午时,林曜饿的浑身没力,头昏眼花,秦挚才总算餍足放过他,唤刘敬忠去传午膳。

林曜腰酸腿疼,满身吻痕,被秦挚用外袍裹着亲自抱去了汤泉宫。

被个男人公主抱,林曜嫌丢脸,便将脑袋埋进秦挚怀内。

秦挚低头看着怀羞涩柔软的美人,眼底染上笑意。

他都忘记有多久没这么痛快过了。

汤泉宫是专供帝后沐浴的场所,往日仅秦挚人能出入,现今又多了个林曜。

受命在外等候的内侍眼观鼻鼻观心,都清楚这位今后怕是有福了。

圣宠之后,荣华富贵便享之不尽。

汤泉宫内有数个池子,皆用屏风遮挡着。

秦挚抱着林曜径直走进最大的池子,显然没有要跟林曜分开沐浴的意思。

林曜将自己沉进温泉水,倒也接受得挺快。

他跟秦挚早就坦诚相对,就连最亲密的事也做过那么多回,不就洗个鸳鸯浴吗,何必矫情。

他本就喜欢男人,只是没碰到过心仪的。

秦挚身材好,脸长得也好看,换成现代,林曜没准会爱上他,因此他也没什么好亏的。

做了那么多次,林曜浑身都黏糊糊的,特别难受。

他舒服清洗着,过程又被满身狼藉的吻痕惊到了,能把他弄成这幅惨状的秦挚,简直禽兽啊!

林曜越洗越愤愤,就见秦挚脱掉湿衣,现出了满身健硕结实的肌肉。

他尤其多往下看了两眼。

显然跟耗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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