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过身,掀开被子,从床板上拿出来了一个拳头大小的木盒。木盒看起来有些年代了,拳头大小,上面的红漆斑驳,挂着一个很小的铜锁。

“这是什么?”我打量着木盒,从来没听老爹提起过这东西。

我在屋子里找了个榔头,直接就把铜锁给砸开了。

里面放着一个墨绿色的扳指,带着丝丝凉意,凑近仔细看,里面还有几根红丝,像是血一样。

哪怕我不懂玉,也知道这个扳指价值连城。

家里有这么贵重的东西,老爹为什么从来没提过?

当初上大学的时候,家里穷的学费都凑不齐,还是老爹挨家挨户去借。我心里很疑惑,为什么老爹当时不把这个玉扳指拿出去卖了?

我想不明白,老爹没拿出来肯定有他的道理。把玉扳指重新放回木盒里,放到床板下藏好。

但这时我只能侧身,到床的另一边睡,面正朝着里屋的门。

算算时间,我应该有二十几个小时没合眼了,这一闭眼,直接睡着了。

睡梦中,隐隐约约感觉到里屋的门像是被推开,然后周围响起了沙沙的声音。

身上冰冰凉凉的,尤其是现在是炎热的夏季,让我感觉很舒服。

明知道不正常,也不愿意睁开眼睛。

我想翻身,但动不了,耳边有什么东西吹着冷气。

过了会儿,我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身边躺着个人,紧紧的搂着我。

她皮肤很白,哪怕是黑暗中,也异常显眼。

是青梅,她没睡,就这么近距离的睁着眼睛看着我,嘴角微微勾起带着微笑,呼出的冷气打在我的脸上。

这个时候我忽然想到睡梦中的冷气,该不会就是青梅吧?

我起床,可力气没她大,没挣脱开。

青梅咯咯直笑,弄的我耳朵痒痒的。

“你就这么想走啊,别人想和我一起睡,我还不愿意呢。”

我急了,用力挣脱开她的臂弯,坐在床上,另一只手不动声色的按在藏着木盒子的地方。

还好,还在。

我也不明白为什么,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确认木盒子的安,可能是潜意识中,我觉得老爹要藏的东西,一定很与众不同吧。

在我印象里,老爹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可从陈叔,林小娜,还有青梅的口中,我发现并不是这么一回事。

老爹可能瞒了我很多东西,包括昨夜的那场阴亲。

这个时候我忽然发现,外面竟然还是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连昨夜看到的星星都不见了。

天还没亮。

“很奇怪是吗?”黑暗中,青梅忽然开口。

“你都知道什么?”出奇的,面对着她我竟然能平静下来。

青梅摇了摇头,没有回答我这个问题,只是一直盯着我看。

我发现了,无论是谁,只要问起关于我身上发生的事情,都不会回答。

但偏偏他们都知道,只有我被蒙在鼓里,滋味很不好受。

慢慢的,青梅从床上爬起来,整理了一下衣衫,忽然转头问我:“我们已经结阴亲了,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为什么不做?”

我回答说,我们之间没有任何感情,肉体上的关系,我暂时还不需要。

她听了后似乎是挺高兴的,说我想要了随时可以找她,但现在她有点事要处理,暂时离开下。

我点头应允,实际上就算我不同意,也拦不住她。

出门的时候,青梅又变成了红衣小女孩,从大黑身边经过时,大黑依旧没有任何反应。

面对着夜色,我苦笑一声,陈叔说不能让任何人进屋,显然我谁也没拦住。

简单煮了点饭吃,陈叔回来了,他样子很狼狈,身上是泥,道袍也变得破破烂烂的。

他一回来就抓起桌子上的水壶喝水,也顾不得才烧开没多久,然后拿起筷子吃饭。

我问他发生了什么,他也不说话。

每个人都这么奇怪,我已经习惯了。

吃过饭,陈叔忽然问我,屋子里是不是进来脏东西了。

我如实和他说林小娜来过了。但涉及到蛇精的时候,我留了一手,故意试探说是小女孩,也不知道是谁。

“奇了怪了,小女孩?”陈叔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自言自语道。

见这一幕,我知道他知道的也并不多,至少没有林小娜和青梅多。

我问他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这也并不奇怪,他只是一个有点道行的道士,林小娜虽然不知道身份,但显然不是好惹的。

青梅就不用说了,她修炼的千年,估计是知道最多的一方。

陈叔回头,直勾勾的盯着我,突然问道:“你爹临走前,有没有给你留下什么东西?”

我想了想,说只有一封信。

陈叔让我拿给他看。

看过信后,陈叔问我,除了这封信有没有其他的什么东西,比如木盒子。

提及木盒子,我想到了昨天压在床板下的那个玉扳指。

我不动声色的说没有。

陈叔点点头,嘟囔说可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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